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唇,當(dāng)著陳月洲的面,抬起手臂,一顆一顆地解開襯衫的扣子,并一點一點地褪去襯衣。 動作故意放得很慢,腦袋微偏,狹長的眸睨著陳月洲,眸眼中帶著笑意。 陳月洲頓時翻了個白眼。 ——這廝是在故意挑釁自己呢! 于是,他也不客氣,你端琰敢當(dāng)著面脫,他陳月洲就敢目不轉(zhuǎn)睛地看。 褪去襯衣的端琰,身材當(dāng)真是好得讓人羨慕。 微微隆起的胸肌,線條勾勒清晰的八塊腹肌,深邃的人魚線,一直延伸到褲子下方看不到的地方。 當(dāng)然,這脫離不了大量的運動來維持。 所以,陳月洲羨慕歸羨慕,卻也沒有練成這樣子的決心。 見陳月洲瞪大了眼睛看,端琰笑了下,伸手去解牛仔褲的扣子。 金屬紐扣彈開的那一刻,露出了深灰色的內(nèi)褲邊,人魚線顯得越發(fā)深刻,所延伸的地方一片凸起,仿佛下一秒即將一覽無遺。 端琰雙手搭在內(nèi)褲的邊上,歪著頭看著陳月洲,喉結(jié)滾了下,勾起唇,聲音有些?。骸澳愦_定還要繼續(xù)看?再繼續(xù)看下去,你穿這么整齊就白搭了?!?/br> 陳月洲頓時沒出息地縮了縮:“大佬您洗澡吧,大佬打擾了?!?/br> 端琰這才沒有繼續(xù)脫剩下的衣服,而是走向衛(wèi)生間,不一會兒就傳來了水聲。 陳月洲默默地起身關(guān)了大燈,僅留了兩盞臺燈亮著,然后又朝床邊縮了縮。 等端琰洗完澡出來時,一抬眼就看到了窩在床邊就差滾到地上躺著的陳月洲,他不禁微微蹙眉道:“床那么大,別掉下去?!?/br> “我掉不下去?!标愒轮薜?。 端琰走到床邊坐下,看了眼一副倉鼠受驚動作的陳月洲:“沒人碰你,別自戀。” 陳某人:“……” 媽的,不碰就不碰,誰自戀了,怎么還人身攻擊呢? 于是,他不甘示弱道:“同床睡了個十二歲就脫處的老司機,我哪兒敢自戀呢。” 端琰:“……” 沉默數(shù)秒,端同學(xué)頭一次很鄭重其事地對著陳月洲道:“我跟你的童年生長環(huán)境不一樣,我那次是……情竇初開,已經(jīng)算……很保守了?!?/br> 陳月洲頓時被逗笑了,其實他也不是很在意,就是隨便調(diào)侃兩句:“我知道啊,所以我沒說什么?。靠禳c關(guān)燈睡覺了,好困啊?!?/br> 端琰:“……” 兩次憋得內(nèi)傷,可是又不擅長解釋的端琰在長達十秒的思考后,選擇同意陳月洲的說法,關(guān)燈睡覺。 因為白天坐飛機太累,陳月洲很快就睡著了。 睡著的他沒了醒著時候的老實,身體本能地會想要躺在更舒適的地方,于是連著向床中央打了兩個滾。 端琰還沒睡著,感受到陳月洲的到來,側(cè)頭看了眼。 陳月洲的五官立體度一般,但是緊湊而柔和,當(dāng)他閉上眼睛的時候,少了戾氣的他看起來是個單純而又簡單的小姑娘。 端琰望著陳月洲的面龐,伸手拉過他的小手,輕輕舉起。 黑暗里,借著窗外星星點點的霓虹,可以看清兩個人十指相扣的輪廓。 端琰望著那緊扣的指間,感受著指間傳來的溫?zé)?,胸口卻依然那么的冷,旋即涼涼地笑了下,放開陳月洲,閉眼睡覺。 第二天早上,陳月洲醒來的時候,端琰已經(jīng)換好衣服在聯(lián)系導(dǎo)游了。 他懶散地下床去刷牙洗臉涂防曬,然后化了個淡妝,挑了身棕色調(diào)的JK制服到衛(wèi)生間套上。 酒店已經(jīng)將早飯送到了房間里,陳月洲穿好后就坐在落地窗的茶幾前吃飯。 “吃完早飯之后我們先去古城,之后再去獅子山、木府和四方街。”端琰道。 “你隨便,反正我哪兒都不認(rèn)識,你說去哪兒我們就去哪兒?!标愒轮揠S口道。 飯后兩人來到酒店外,導(dǎo)游也是個二十多歲的本地小伙,開了輛白色途觀L在外面恭候多時。 等上了車,端琰坐在前面的副駕,陳月洲坐在后面百無聊賴地看風(fēng)景。 導(dǎo)游開始介紹:“我姓劉,你們叫我老劉就行了,是這樣的,今天一天的景點我已經(jīng)給你們規(guī)劃好了,像是古城、獅子山、木府這幾個都是免費的,剩下的景點票你用這個卡就行了。” 導(dǎo)游交給端琰一堆卡:“這里面車子不好進,你們自己玩,如果不想玩了給我一個定位,我半個小時內(nèi)就趕過去接你們,晚上你們可以去酒吧溜溜,這里酒吧挺熱鬧的,出來的時候多晚都行,給一個電話,我立刻接你們?nèi)ゾ频?。?/br> 老劉自信滿滿道:“小老板交代說我一定要帶你們玩好,所以你們放心,你們跟我走,我這年輕時候團帶多了,哪兒好玩哪兒不好玩都知道,絕對不會像跟團一樣讓你們被坑,讓你們玩得痛痛快快的?!?/br> “謝了?!倍绥舆^卡,轉(zhuǎn)身交給陳月洲。 陳月洲將卡塞進包里后,直接將包丟給端琰。 出門旅游,就他這小巧的身子,肯定是扒手的首要目標(biāo),他還是保護自己為優(yōu)先,保護包這種事……交給連流氓都能嚇跑的端琰吧。 車子停下后,兩人稍作步行,就進入北門,來到所謂的古城。 陳月洲第一反應(yīng)是:……臥槽咋這么多人。 九月初,理應(yīng)是該上學(xué)的上學(xué)、該上班的上班的旅游淡季,可作為國內(nèi)著名旅游城市,無論什么都是都依舊是人山人海。 古城內(nèi)的建筑是以硬山頂風(fēng)格為主的青瓦木樓,路面是大小不一的石塊平鋪而成,上午的陽光灑在石板路上,仿佛每一塊磚都被陽光勾勒了輪廓,顯得熠熠生輝。 不少人家門前掛著各式各樣的花草植物,偶爾還會有小橋流水,仰起頭時,可以遙望到不遠處的高山。 街邊時不時會臥著一條狗子,懶散地瞇著眼,望著來來回回行走的人群。 周圍人拍照的、玩鬧的、秀恩愛的……干什么的都有,可陳月洲卻不怎么提得起精神。 可能他陳某人骨子里就是個俗人吧,他向來GET不到山水人文這種東西的美感,一來不覺得這些古老的房子有什么好玩的,二來覺得滿大街的東西桃寶和狗東都能買到,三來不喜歡人多的地方湊熱鬧……有錢來這里看些有的沒的,他覺得還是唱個KTV做個足療甚至打游戲更符合他的生活習(xí)慣。 陳月洲不由偷偷地看向身側(cè)的端琰。 和自己不同,端琰雖然臉上表情淡淡的,可眼睛卻亮晶晶的——很明顯,端琰喜歡這些東西。 陳月洲頓時有些抓耳撓腮。 算了,既然端同學(xué)這么喜歡,那就逛逛看吧,來都來了,還能怎么樣呢? 從他身邊過去了不少情侶,因為人多,基本都是男的摟著女的或者女方抱著男方的胳膊,一方買了什么吃的還時不時給對方嘴里喂一口,看得陳月洲差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