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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你當(dāng)個寶的長期飯票。 因為他選擇這兩個女人都用的是理性票,所以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除非意外發(fā)生否則不會出現(xiàn)偏差。 那么,什么時候他會出現(xiàn)偏差呢? 當(dāng)使用的是感性票。 他在戀愛初期談過感性票的女友,他喜歡那個女孩,那個女孩瘋癲、狂野、不聽勸還思想開放,和他理性票所追求的女孩截然不同,更加的自由和隨性。 但自己就是喜歡她,所以那時候他犯過傻、出過錯還很愚笨,就像大街上那些在自己女朋友面前笨手笨腳的男生一樣。 真心喜歡一個人的時候,很容易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更不知道這么做到底對不對,只知道自己想要讓她開心、不想失去她和想要一直一直抱著她。 但是,對于他這種人來說,感性票永遠(yuǎn)是最微弱的一票。 感情稍有淡化的時候,理性票就會打倒感性票,告訴自己:這個女孩不適合你,她什么都帶不給你,不要再沉迷了,對自己好一點,分手吧。 于是他在二人的低谷期和那個他愛過的女孩子忍痛說了再見。 他不喜歡那時候的感覺。 因為理性的判斷再怎么條理清晰,可真到了那個情景、那個時刻,即使是他親口說的“分手”二字,心也是會痛的。 如果再給他一次選擇,他一定會選擇和那個女孩不要開始。 他一直覺得,情緒這種東西放一放、擱一擱然后忘一忘,趁著還沒開始和回憶的時候?qū)⑺鼇G在一邊,也許未來哪天回想起來的時候會有些后悔,但一定不會那么痛了。 陳月洲握拳。 他必須快點解決自己電話號碼的事情,事情真相大白后,理性票一定會打敗蠢蠢欲動的感性票,告訴自己一個正確的選擇方式。 那之后,才能談如何一邊刷端琰的好感值,一邊如何對付他,不是嗎? …… 隔天一早,陳月洲七點鐘就從床上爬起,做好了學(xué)生裝扮后,特地從電視柜上拿了端琰的手表塞進(jìn)口袋里,之后慢悠悠出門。 他先是在小區(qū)內(nèi)部的取款機上取了總共兩萬元現(xiàn)金,裝進(jìn)書包后在小區(qū)外的許留山坐下。 不一會兒,賭棍熟悉的身影出現(xiàn)在了許留山內(nèi)。 他身后還跟著兩個壯漢,從三人的話語和表現(xiàn)來看,后面的兩個人似乎的確是他的債主。 賭棍在許留山里瞄了一圈,在看到陳月洲后激動地對著身后的人指了指:“那個,就是那個!” 三人頓時一并向陳月洲走過來,將小小的桌子圍堵了個水泄不通。 “小姑娘,錢帶了嗎?”一個壯漢從口袋里直接掏出一沓資料丟在桌子上,“看清楚,這是你弟弟的借條,還有你弟弟抵押的東西。” 陳月洲接起看了眼,借據(jù)的復(fù)印件、拿著身份證的裸照還有一堆他抵押的的電子設(shè)備照片,其中還有一臺貼著藍(lán)色鐳射膜的外星人筆記本。 他認(rèn)得,這臺筆記本在他的記憶里出現(xiàn)過,是陳悅豪那個小子逼著原主買的。 為了這臺筆記本,原主丟了先前的工作,哭了好幾天。 “雖然這么說有點欠揍,我能先還一部分嗎?”陳月洲道,“雖然我挺討厭我弟弟的,也心里盼著他倒霉,可是我哪兒知道,他居然會犯事,然后他的欠款成為我的負(fù)擔(dān)……” 陳月洲說著取出兩萬元現(xiàn)金:“這是我這幾個月剩下的生活費,你們先拿著。” 大漢掃了眼桌子上的錢,狠戾地瞪著陳月洲:“這點錢能干什么!”但還是迅速把錢收走了。 “你們把錢借給陳悅豪的時候,也許是看重陳悅豪和那群富二代的孩子玩得很好吧?可是他其實挺窮的啊,我也沒有任何財產(chǎn),房子和車子都沒有,所以你們這么兇我也沒用,不過反正我也跑不了,過兩天有錢了我再看看怎么給你們。” 說著,他掏出手表看了眼時間:“不好意思,我得趕緊回去了,上班時間緊?!?/br> 壯漢的視線倏地落在陳月洲的手表上。 而陳月洲這邊洋裝什么都不知道,已經(jīng)背著書包溜出了許留山。 “怎么辦,他還不起錢怎么辦?”賭棍小心翼翼地看著身旁的壯漢,“就這么放她走合適嗎?” “合適,特別合適?!贝鬂h說著起立,看向另一個大漢,“你看到她剛才掏出來的表了嗎?” “看到了?!绷硪粋€大漢答,“男人戴的,價格不便宜,看來這小妞背后有人啊,也難怪,那么嬌滴滴個小臉蛋,能嫩出水似的,背后肯定有男人滋潤?!?/br> 說著,望了眼陳月洲奔跑的方向——對面的九九莊園西:“看來,這錢要起來不難?!?/br> 兩個壯漢對看一眼,一齊出了許留山來到九九莊園西門口,門口總共站了三個保安,再加上人車分流,并不是很好進(jìn)去。 正巧這時有輛寫著“雙虎家具”的面包車要進(jìn)地下停車場,正在門衛(wèi)處登記。 “嗨?!币粋€壯漢走到駕駛窗邊,敲了敲玻璃,取了500元出來給了司機:“把我們兄弟倆拉進(jìn)去如何?登記就說我們是你們的員工,不給你們?nèi)鞘??!?/br> 司機看了眼那粉色的鈔票,猶豫了兩秒收下:“你們從后門上去?!?/br> “謝咯?!眱蓚€大漢立刻鉆進(jìn)了車?yán)铩?/br> 等車子進(jìn)入地下車場,大漢從車上下來,走樓梯來到小區(qū)地面。 “草!這小區(qū)真他媽大!這他媽的我們住的什么鬼地方,這群人住的什么地方!”其中一個大漢岔岔不平道。 陳月洲此刻正藏在停車場出口附近的涼亭里,見二人出現(xiàn),裝模作樣地走了出來,旁若無人地往回走。 “快看!”其中一個大漢指著陳月洲道,“那小妞!” “跟上跟上。” 陳月洲走得不快,進(jìn)門的時候也將自動門開得極大,為了制造足夠的時間等二人進(jìn)來。 直到他進(jìn)入電梯間摁下電梯按鈕時,二人終于決定不再尾隨,直接沖進(jìn)來,一人一邊抓住陳月洲的胳膊。 “小姑娘,住挺高級啊,不然去你們家逛逛吧?”其中一個大漢冷冷道。 陳月洲裝出一副很害怕的模樣,立刻開始抽抽搭搭:“不要傷害我,我?guī)銈內(nèi)ァ?/br> 于是,等端琰聽聞一陣急匆匆的敲門聲打開家門時,迎面看到的是被兩個大漢挾持住、哭得梨花帶雨的小姑娘,而那兩個大漢,原本一副兇神惡煞的表情,在看到端琰后,稍微收斂了些。 大漢心里清楚自己也就是長得兇但并不是練家子,看到對方胳膊上緊實的肌rou線條時,瞬間萌生一個念頭:打得過嗎? 就在這時,陳月洲忽地抬起頭,止住了哭泣,仿佛剛才的驚慌和恐懼全都市裝出來的,他一臉漠然地看著端琰:“端隊長,幫幫我吧,解鈴還需系鈴人,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