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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發(fā)現(xiàn)幫忙拉行李的人似乎覺得襯衣都不值錢,一件都沒有給自己拉上。 無奈之下,只得拉出來前不久才穿過的那件夜空里最閃耀的鐳射裙套上,畢竟那是唯一一件拉鏈在正面的裙子。 端琰一看到這條裙子,微微皺眉。 “我去穿鞋子?!标愒轮拚f著就要去玄關(guān)。 但是,從端琰身邊路過的時候,領(lǐng)子卻被拉住了。 “去把這件衣服換掉。”端琰低頭看著他道。 “?。俊?/br> “外面很熱,不透氣?!倍绥又?。 陳月洲:“……” 有理有據(jù),無法反駁。 的確是這樣。 現(xiàn)在在空調(diào)房子里的他,都已經(jīng)出汗了。 無奈之下,他只得重新回到房間里,脫下厚厚的鐳射裙,在箱子里面翻找其他裙子穿。 找了一圈,也沒找到幾條現(xiàn)如今他穿起來不費力的,于是干脆拉出之前端琰給自己準備的那條粉色裙子。 既然沒得選,那干脆就順著端琰的喜好來,畢竟任務(wù)還是要做的,好感值再不想刷也是要刷的。 在他還是個男人的時候,看到自己的女朋友穿上自己買的衣服如果顯得很漂亮時,他會有一種莫名的成就感,當時的自己也不見得對當時的女朋友有多喜歡,但看到對方靚麗的身影時還是會忍不住怦然心動那么一下。 陳月洲這么說服著自己,勉強穿好了裙子,規(guī)規(guī)矩矩扎好了發(fā)帶,還順帶著給自己涂了個防曬并擦了些水紅色的口紅。 之后走到客廳,此時端琰已經(jīng)換好了衣服坐在沙發(fā)上,灰T黑褲,看到陳月洲這身裝扮,他微微皺了下眉,對著陳月洲招了下手:“你過來?!?/br> 陳月洲一臉莫名其妙地走過去,手腕被端琰輕輕一拉,他整個人坐在了對方的懷里,身體被對方的氣息包裹了起來。 緊接著,后背傳來拉鏈滑動的聲音,裙子從他的肩頭滑落。 陳月洲一驚,正打算開口時,后背傳來一抹涼意。 他微微側(cè)頭,是云南白藥的噴霧。 “你……你都看到了啊……我沒涂后背……”陳月洲收回視線,結(jié)結(jié)巴巴道。 端琰沒說話,只是靜靜地噴著藥。 藥物噴出來的時候是冰涼的,而端琰的指腹是溫熱的,他按揉的力道很弱,卻有充足的存在感。 他的指尖在后背游走的時候,陳月洲能感受到他的溫度仿佛也在身上游走,那種酥酥麻麻的感覺,讓人覺得全身都有一種撓撓的感覺。 怎么說呢,就好像有個大胸萌妹在給男版的自己捏肩時候,自己要yìng不硬,仿佛還差點火候但又有所動容的感覺…… 陳月洲頓時搖了搖頭:不,穩(wěn)住,快穩(wěn)住,涂抹個云南白藥而已,人家又沒對自己干什么,要不要這么入戲? “陳月洲?!本驮谶@時,端琰在他耳側(cè)道。 “???”陳月洲頓時打了個機靈。 “痛了就說,沒必要忍著。”端琰放下噴霧,替陳月洲拉好拉鏈,之后理了理他后方的頭發(fā),替他將蝴蝶結(jié)戴好。 “哦……”陳月洲尬笑兩聲。 “我去取車,你穿好鞋慢慢下來?!倍绥f著將陳月洲輕輕抱起放在一旁,起身抓起玄關(guān)處的鑰匙先一步出了門。 望著端琰消失的背影,陳月洲拍了拍自己的胸口,有一種難以形容的情緒涌上心頭。 怎么說呢,這股情緒怎么形容呢? 他想了想。 對了,就像是……剛剛繼承王位的血統(tǒng)不正的小皇帝的心情。 由于血統(tǒng)不正,沒有親信愿意為自己賣力,又在朝中沒有根基,朝野之外還有蠻族覬覦自己的性命,于是乎不得不依附于位高權(quán)重的丞相,丞相表面對自己畢恭畢敬,但其實動不動給自己來個下馬威,自己心里也清楚丞相并不是完全忠于自己,所以總擔心丞相要造反,可自己不但斗不過丞相也斗不過蠻族,還對丞相有點不該有的小心思…… “啊……頭疼……” 陳月洲煩躁地起立去穿鞋,穿好之后邊向外走邊揉著太陽xue:“還好我手頭有賠的那五十萬,實在不行干脆飛到什么地方去避避難吧,這皇帝我暫時不當了還不行嗎……” 慢悠悠乘坐電梯來到停車場,端琰已經(jīng)將車子停在了距離電梯出口最近的位置,陳月洲跳上車后,想了一下對端琰道:“哦對了,最近天氣有點熱,我要買點新的護膚品,不要去電子商城了,我們直接去百貨商廈吧。” 端琰點頭,給導(dǎo)航定下新的定位。 這時,手機響了一下,端琰低頭掃了眼,陳月洲在一旁又補了句:“還有,以后基礎(chǔ)配件的購買請交給我,住你家已經(jīng)給你添麻煩了,我能出力的地方我會盡量出力?!?/br> ——畢竟,軟弱的皇帝還是得給自己留點面子和說話資格的。 當年和李薇談戀愛雖然都是花李薇的錢,但那是因為自己比李薇社會地位高,再怎么花她的錢,都不擔心她造反。 那時候他和李薇的關(guān)系,就像是手握50萬大軍的皇帝和手握5萬大軍的將軍一樣,皇帝想怎么對待將軍,將軍都得挨著,畢竟對方干不過自己。 但現(xiàn)在不一樣了,這位端丞相可是手握八百萬大軍士和兩艘遼寧艦……他倒是想花端琰的錢啊,但完全干不過啊,所以只能通過付出一定的消費力來換得一席發(fā)言權(quán)。 聽到陳月洲的話,端琰重新握向方向盤的手一頓。 片刻后,仿佛漫不經(jīng)心地隨口道:“你很有錢?” 陳月洲尬笑兩聲:“我能有什么錢,不就是崔初原的那么點補償款嗎……以后等那兩個小鬼開學(xué)了……我還得付學(xué)費呢……” 提起付學(xué)費,陳月洲就又不開心。 其實按道理來講,陳語軒的任務(wù)已經(jīng)完成了,他完完全全讓陳語軒那丫頭自生自滅。 可問題就在于,陳語軒太懂事了。 回北川后,那小鬼似乎在哪里打工,打工賺來的錢一分不剩地全通過微信給自己發(fā)了紅包。 試問,這樣的孩子,自己怎么好意思說出“我不想給你付學(xué)費和生活費,你自己看著辦吧”這樣的話? 倒是陳晴,完全是賴在賓館里面混吃等死,他覺得自己很有必要跟陳蕊最近見上一面,討論一下給自己長每個月的補貼的問題。 “還好吧,就馬馬虎虎夠花……”陳月洲還在對兩個小鬼開銷的問題浮想聯(lián)翩,絲毫沒有注意到他身側(cè)端琰臉上逐漸冷卻的表情。 車子一路前行,在九九莊園西附近商圈百貨公司的停車場停下。 兩人先去了專柜選手機,定了一臺米8,之后來到八樓的服飾箱包區(qū),陳月洲給自己挑了幾套百搭的裙子,還順便選了幾件好看的襯衣和短褲,以備不時之需。 下樓的過程中,順便逛了圈屈臣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