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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齡差,但也不是不可以。 可是,問題就在于,她不是一個認為婚姻是必需品的人。 她一直覺得婚姻應該是一個人生活幸福指數(shù)的加分項,應該更加自由和更加愜意,而不該是一座牢籠束縛一個人的生長。 如果凌肅越有一天愿意遵守那個三十五歲之約,那個時候,她也許會考慮嫁給他,但絕對不是現(xiàn)在。 凌肅越如今的身份,做他的妻子,勢必是活在一座牢籠之中。 也許那些曾經受著條條框框束縛的女孩子很適合這樣的生活,但是自己卻是最不能接受的。 “詩三……”凌肅越抓緊她的手,聲音中帶著悲哀,“我想在你醒著的時候給你戴上戒指,可是……你一定不愿收,我也沒有辦法給。” 他道:“詩三,我會一直一直對你好,一直一直把所有的好都給你,所以,拜托你,無論發(fā)生什么都別離開我,好不好……” 夜深了,凌肅越平穩(wěn)的呼吸聲自耳邊響起,詩三一臉莫名其妙地從床上爬起,她一低頭,就看見了那么戒指。 貌似是DR的,中間是一顆偏藍光的心形鉆石,外輪廓是愛心型的,結構有點像一排排肋骨,就那么緊緊地把中間的心護在胸膛之中。 “你……”詩三看向凌肅越,長嘆一聲,不知道說什么好,只能悻悻地下床,去撿地上的安全套,一個一個地捋一下,看看有沒有漏。 自從聽說李姣姣意外懷孕后,她對于和凌肅越的每一次都比較謹慎。 雖然她一直有定時吃藥,但為了心里踏實,她還是覺得做個檢查比較安心。 就在她捋最后一枚安全套的時候,果不其然,漏網之魚出現(xiàn)了。 剛一上手捋,粘稠的液體直接擠了她一手。 她偷偷摸摸地把那枚套套拿到衛(wèi)生間的燈光下面去看,發(fā)現(xiàn)在安全套凸起的頂端,有一個圓圓的洞。 詩三有些疑惑。 這玩意……如果是使用過程中裂開的,應該不是這個形狀啊…… 詩三默默地將安全套丟回原位,抱著疑慮又躺會床上睡覺。 等隔天醒來的時候,手上的鉆戒沒有了,凌肅越看著她微笑:“新年快樂?!?/br> …… 鏡頭一轉—— 年三十沒有約到詩三的蘇夏婭絲毫不放棄,元宵節(jié)又跳出來約詩三。 詩三剛好想和老同學去夜店玩,上夜店自然是人越多越熱鬧,于是她干脆拉上蘇夏婭。 當晚,一群年輕的男女在舞池里玩得不亦樂乎,詩三坐在卡座上一邊端著酒杯喝酒一邊和旁邊的蘇夏婭玩骰子。 就在這時,手機響了起來,詩三一看,凌肅越打來的。 她隨手接起:“喂?怎么了?” 聽著對面震耳欲聾的音樂聲,凌肅越神色一冷:“你在哪兒?” “夜店啊?!痹娙?,“LINX,你要來嗎?哦對了……你在職軍人,不能進這種地方,那算啦,我先玩,音樂太吵我聽不到你說什么?!?/br> “九岳龍詩三!”凌肅越高聲厲喝道,“我警告你,在我到達LINX之前,你最好給我從夜店里出來!” 詩三這下呆住了:為什么突然叫自己全名?她以前也不是沒來過夜店?。恳矝]見凌肅越這么兇??? 但她還是又喝了兩杯后,乖巧地穿上了外衣,走出了店門。 此時已經是凌晨一點,寒冬二月的深夜天寒地坼,黑色的帕薩特早就停在了門口,車上的男人一見詩三出來,直接大步上來鉗住她的手臂,在聞到她身上的酒精味后,更加憤怒了,一時間口不擇言道:“你知不知道懷孕不能喝酒!” 凌肅越這句話,讓原本還有點微醺的詩三剎那間清醒了。 她詫異地看想凌肅越:“你剛才說什么?” 凌肅越瞬間失了聲。 片刻后,他替詩三披上自己的外套:“先上車,我們回去再說?!?/br> “你把話說清楚,凌肅越。”詩三冷冷地看著眼前的男人,“你剛才說什么?” 凌肅越看了眼詩三身后,皺眉:“后面是你熟人?先跟她道別,我們先回去,你想讓所有人都知道嗎?” 詩三掃了眼身后,是蘇夏婭。 她靠在玻璃門上,歪著頭看著這邊,眼底的情緒詩三看不太明白,此刻也不想看明白。 “我看她的樣子剛才的話也多聽的差不多了。”詩三道,“你最好當著她的面和我的面,解釋清楚,你剛才說了什么。” 說完,詩三抬頭看了眼凌肅越臉上的表情。 一臉凝重。 多么的一目了然啊。 她干笑了聲:“你不想說,我來說吧,三十那晚上,你有一發(fā)的安全套是破的,你是故意的,你就是想等著我懷孕,大了肚子,你才好你下一步的計劃,對嗎?” 詩三道:“你想做什么?讓我和你生米煮成熟飯?然后就跟你結婚?凌肅越你什么時候變成這樣的人了?凡事都要順你心意才行嗎?” “詩三,別這樣?!绷杳C越上前去拉詩三的手,卻被她一把推開。 “該說別這樣的人是我?!痹娙溃罢娴氖俏义e了,從你用我校園自由戀愛的生活要挾我做選擇的時候,我就應該從你的牢籠你跳脫出來,凌肅越,我很害怕現(xiàn)在你的,所以,麻煩你讓我們之間的關系到此為止吧?!?/br> 她說著轉頭看向蘇夏婭:“你介意送我回家嗎?” 蘇夏婭點了點頭,欣然接受。 …… 鏡頭一轉—— 十五過后,年味逐漸散去,北醫(yī)也該開學了。 詩三在爺爺奶奶家收拾行李,這時爺爺敲了敲她臥室的門,走進來道:“詩三啊,下個月三號有空嗎?” “請假的話當然有空啊,怎么了?”詩三回頭看著爺爺。 “是關于肅越?!?/br> “怎么又是他?!痹娙冻隽讼訔壍谋砬椋盃敔?,你是我爺爺,不是他爺爺,你不能因為他現(xiàn)在混得好就變成他爺爺了,說不定我將來比他混得還好呢!” “不是不是……”爺爺趕忙拍了拍詩三的腦袋,“不是說這個,爺爺當然知道你才是爺爺孫女?。敔斒钦f,下個月肅越婚禮,你記得買身好看點的衣服,到時候穿上去???” “什……”詩三僵住。 緊接著,她一臉莫名其妙地回過頭,“爺爺你說誰的婚禮?” “肅越啊,你凌肅越哥哥的婚禮啊?!睜敔斦f在在詩三的床邊坐下,看著自家孫女收拾行李,“我聽小凌說了,肅越年前相了次親,貌似女方挺不錯的,兩人都很看對眼,就決定結婚了,肅越年紀也不小了,不能再耽誤了,所以進程快了點……” 詩三張了張嘴:“……年前?” “對啊?!睜敔旤c頭。 “就是說,12月底之前?” “對啊?!睜敔?shù)溃八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