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設(shè)崩壞會丟工作啊、對象要面子不讓離啊、經(jīng)濟利益一條船離不了啊、孩子養(yǎng)不起啊、孩子更喜歡另一半啊……很多不能正面說出來的內(nèi)容,只能用一句“我愛你,我離不開你”全都代替。 而齊巧姍,是哪個原因呢? 也許都有?也許就是因為真愛? 鬼知道,反正他也不感興趣。 【宿主,我能插句話嗎?】就在這時,478冒了出來,【你為什么不讓齊巧姍上去呢?】 “你腦子發(fā)了個燒壞了?”陳月洲冷眼瞧著自家的粉色小豬。 【我哪有?!?78 忿忿不平道,【你是要做任務(wù)的啊大哥?!?/br> “做任務(wù)就要把我的命搭進去嗎?”陳月洲問,“齊巧姍她吃了□□了,我吃了嗎?我剛才說的話都是內(nèi)心實實在在的想法,如果要偷人,誰會大清早在家附近偷?如果凌肅越真的決定大清早在家附近偷了,說明人家做好了準備?!?/br> 陳月洲嘆:“’凌肅越的父母,高情商高智商,就凌肅越昨晚那一套表現(xiàn),很明顯這廝也不是個省油的燈,年紀輕輕混到那個位置上,他能被齊巧姍這么隨便抓住把柄?” 【……】478陷入思考。 “既然沒有把握,何必打草驚蛇?!标愒轮迖@氣,“凌肅越明明是報復(fù)值對象,任務(wù)卻偏偏又不讓我對付凌肅越,那我只想盡量避免和他接觸,從旁邊人下手?!?/br> 他道:“首先,他們倆這是軍婚,知道什么叫軍婚嗎?” 【……】 “除非軍人一方有重大過錯,否則,這婚姻契約就是一紙賣身契,軍人不同意離婚,另一方就壓根兒不能離婚。”陳月洲嘆,“平常老百姓,過不下去了,一方又不愿意離婚,去法院起訴就得了,雖然鬧得久,但都能離的,但軍婚呢?你有權(quán)利說離或不離嗎?” 他笑笑:“而且,你敢在外面找人,你和第三者統(tǒng)統(tǒng)都犯法,破壞軍婚。所以齊巧姍根本就沒有權(quán)利決定能不能和凌肅越離婚,她不管想離婚還是不想離婚,她的意見屁用都沒有。” 【這規(guī)定……真霸道啊?!?78想了想,【可是要找出軍人的重大過錯很難???凌肅越怎么可能把把柄留著給我們抓?!?/br> “所以它是大師級啊?!标愒轮薜?,“任務(wù)不讓對付凌肅越,但他身邊總有那么一個人,可以對他要不要離婚進行輕微的左右吧?所以我的想法是先從詩三下手,有問題嗎?” 【好像……也沒什么大的問題?!?/br> “這不就對了?!标愒轮迖@,“能和這種位高權(quán)重的大佬沒有對手戲,就別有對手戲,我一點都不想被他記恨,這要是被恨上了,可不是崔初原那種斷我一條胳膊這么簡單,他能讓我在北川過不下去好嗎?” 478:【行吧行吧,你隨便?!?/br> 陳月洲轉(zhuǎn)頭看著齊巧姍,見她還一臉鐵青地杵著,只好上前主動給了她臺階下:“你別多想,其實你至今為止都沒有凌肅越出軌的實質(zhì)性證據(jù),如果你真的很介意凌肅越給詩三花錢的那件事,你不如找凌肅越好好談?wù)?,對嗎??/br> 陳月洲尬笑:“你看……凌肅越平時對你也不錯,你為什么要急匆匆先懷疑自己丈夫呢?” 齊巧姍一聽,臉上的表情緩和了些:“真的嗎?” “當(dāng)然了?!?/br> “那……”齊巧姍吸了吸鼻子,“那我們回去吧……我沒胃口吃飯了?!?/br> 陳月洲:“……” 不是吧大姐,走了這么長一段路,他廢了這么多口舌勸她,這就不吃早飯了? 他不吃早飯胃疼啊。 無奈之下,陳月洲只好在路邊大媽推著的小車上買了份煎餃,之后跟著齊巧姍回家。 回到家的同時,陳月洲也將煎餃也吃完了。 齊巧姍一進門就泱泱地躺倒在沙發(fā)上,陳月洲本來想上去再勸她兩句,但剛走兩步,忽然發(fā)現(xiàn)肚子有點痛,就匆匆鉆進廁所里大號。 這時,儲物間里他的手機響了起來。 因為響了許久沒人接聽,齊巧姍心不甘情不愿地爬起來,走到儲物間看了眼陳月洲的手機,又走到洗漱間門口問:“你充電的手機響了,要接聽嗎?聽的話我給你拔了?!?/br> “誰打來的?” “不認識的號碼?!?/br> 陳月洲細想了一下,自己好像也沒有什么沒存過電話的重要的人,而且最近手機總是鎖不住屏幕,那根原配數(shù)據(jù)線經(jīng)常充不上電,能不拔還是不拔,于是道:“那就不用管,掛了也行?!?/br> “好。”齊巧姍回到儲物間,摁下紅色掛斷鍵。 來電界面消失的同時,出現(xiàn)的是微信聊天界面。 齊巧姍一頓,出于人類好奇的本能,她低頭草草地看了看上面的聊天內(nèi)容,直到她的視線掠過“詩三”兩個字時,目光瞬間聚焦了起來。 詩三? 陳月洲在和別人聊詩三? 聊什么? 她迅速翻了翻聊天記錄。 是陳月洲在找一個人調(diào)查詩三是不是和凌肅越有關(guān)系。 齊巧姍頓時露出欣慰的表情:看來沒白讓這個家伙住進自己的家里。 她一頁一頁向下翻著聊天記錄,臉上的表情逐漸嚴肅,直到最后,視線落在開房記錄上時,一雙不大的眼睛硬是被她睜成了海綿寶寶。 “詩三這家伙……居然……” 詩三居然是同性戀? 和她亂來的女生居然還是個富二代? 既然是同性戀還抓著肅越不放手? 齊巧姍驚訝地捂住嘴巴。 不,不管她是什么戀,只要她和人不一樣,那就等于自己抓住她把柄了?。?/br> 這可是軍區(qū)大院,她奶奶爺爺都算是個有頭有臉的人物,這樣的家庭會允許出現(xiàn)這樣丑陋的性取向嗎? 齊巧姍頓時露出無比痛快舒暢的表情。 她立刻將開房記錄圖全部轉(zhuǎn)發(fā)到了自己的微信上,然后火速刪除發(fā)送記錄,裝作若無其事地離開了房間。 回到自己的臥室,齊巧姍火速給詩三發(fā)了條微信:[詩三啊,jiejie好久沒見你了,中午約個飯吧,就在附近的天上月,方便。] 對方回信很快:[好啊,jiejie約我真少見。] 齊巧姍冷笑著摁下回復(fù):[那中午見。] 放下手機,齊巧姍走到洗漱間卸了臉上的淡妝,對著衛(wèi)生間方向道:“小洲啊,我中午有個飯局,不在家,你就好好留著看家,知道嗎?” 蹲在馬桶上覺得腸子快被掏空的陳月洲什么都聽不見。 齊巧姍也沒在意陳月洲到底有沒有聽見,她擦干凈臉后就扭著腰直回了臥室,重新開始化妝。 中午時分,當(dāng)陳月洲趴在自己的小桌子上熟睡時,齊巧姍一身皮粉色的修身長裙,rou色絲襪,踏著雙棕色瑪麗珍鞋,挎著鞋子同色系的小挎包,頂著一臉溫婉美艷的妝容,瀟灑地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