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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時看新聞總看到這種內(nèi)容,還以為都是上世紀的事情來著,所以陳悅豪說的時候自己也沒怎么上心,沒想到還真有這么回事兒啊…… 抱著微妙的心情回到車上,前面的CT6重新啟動,趙可一行的車子又緩緩跟了上去。 不過,此時已經(jīng)出了北川,周圍的車子車牌五花八門,后面這輛“九”字開頭的漢蘭達很快引起了三叔的注意:“我剛才就想說來著,北川的車牌開頭是九A到九M對吧?后面這個九B開頭的豐田……怎么一直跟著咱們?” 陳悅豪從前鏡望了眼,距離太遠他不大看得清:“這是高速啊,難不成還有拐彎的地方?人家也許目的地和咱們一樣。” “也是?!比迨栈匾暰€,專心開車。 在長達三個多小時的車程后,車子總算出了高速公路。 車子行駛在四通八達的城市里,一直對后面那輛漢蘭達不以為意的陳悅豪終于坐不住了:“叔,這車真的在跟著咱們??!不會是警察吧?” “胡扯!警察他管咱們做什么?咱們有干什么犯法的事情嗎?咱帶你姐回家相親,做錯了什么嗎?我們是一家人!一家人聽到了嗎!”三叔怒斥陳悅豪,“你沒事別老嚇唬自己行不行?” “好好好……”陳悅豪草草地應(yīng)著,“那后面的那輛車該怎么辦?” “管他呢,他要是跟咱村上來,他就來唄,警察怎么了?警察除非帶著槍敢殺人,否則我告訴你,警察就是個虛的,根本不敢把咱們怎么樣。”三叔自在地哼起了小曲兒。 又行駛了大約一個小時,大路和城市都逐漸消失了,車子駛?cè)肓送嵬崤づさ奶镆靶÷分g,四周全是種滿莊稼的農(nóng)田,一眼望去幾乎看不到任何可以阻擋視線的建筑物。 許是最近才下過雨,CT6從小路壓過去的時候,泥濘的水漬濺得滿車身都是。 坐在后車一直面無表情的趙可這次終于有反應(yīng)了:“媽的……我要宰了陳悅豪這兔崽子,那是我的車!” “哥?!鼻芭砰_車的男生怏怏道,“哪有人開別人的車會愛惜?。克晕以缇驼f了,你干嘛把你的車借給他??!我這車怕是也遭殃了……我突然后悔來了,這尼瑪這路……臥槽?!?/br> “話說陳鳴,這地方的飯真的好吃嗎?”上華不禁開口道。 “呃……”被稱作陳鳴的男生想了下,“舌尖上的中國看過嗎?別小看人家鄉(xiāng)下??!應(yīng)該……會好吃吧?!?/br> 三個男生全然沒了剛才說走就走的興致。 又走了好一會兒,車子總算到了一片被茂密的樹林所覆蓋著的小村子前,村頭立著紅色柱子的牌坊,上面寫著“陳家村”。 趙可默默地掏出手機,對著牌子拍了張照片,然后發(fā)朋友圈:[這東西長得好像神社里面的鳥居。] …… CT6駛?cè)氪遄雍?,很快就迎來了周圍人的圍觀。 三叔迎著村口一眾人驚異的目光下了車,進了戶二層樓的磚瓦自建房。 一進門,他大聲道:“二哥,知不知道我把誰給你帶回來了?” 陳國富正叼著煙、盤著腿坐在客廳里看電視,他頭都沒偏:“能有誰?” 三叔回頭瞧了眼正被陳悅豪和呂娟扯進來的陳月洲:“小洲啊,見了你爸媽不叫一聲啊?” “小洲?”陳國富一聽,猛地睜大眼睛,一轉(zhuǎn)頭,就對上陳月洲那雙冷漠的眼。 “還真是這小兔崽子——!”陳國富頓時從沙發(fā)上跳下來,拉著拐杖就要朝陳月洲頭上敲,三叔忙上前攔著,“二哥,二哥,別沖動,你打了她不漂亮了那就不值錢了。” “???”一聽錢,陳國富立刻回了神,他皺起眉頭,“什么錢?” “小洲這在城里日子過得太好了,變漂亮了那么多,你都不瞧瞧?她現(xiàn)在這樣子,賣王武不虧嗎?”三叔扭頭指著陳月洲。 陳國富聞聲定睛審視著自己的二女兒—— 還真是。 曾經(jīng)那個小矮子如今已經(jīng)長到了一個還算可以的身高,皮膚也不知怎么的就白得和剝了皮的煮雞蛋似的,特別是這胸、這屁股,怎么就變得這么翹呢? 這整個村里應(yīng)該都沒有哪家姑娘長她這樣的。 “二哥,我給你說,你把人留著,好好放家里,這兩天我在你家住,我給你上縣城里找個有錢的,保準讓你那個十萬塊錢彩禮錢。”見陳國富心動,三叔繼續(xù)道。 “十萬?十五萬吧?”陳國富冷笑一聲,“老三,我知道你缺錢,但小洲現(xiàn)在這價格可不是翻一倍了。” “那我聯(lián)系到了人,你們談還不行?”三叔道,“但你是絕對聯(lián)系不到有錢人的,就咱們村子,都窮得穿開襠褲,別指望了。” “那你聯(lián)系,你可別騙我?!标悋煌崎_三叔,走上前來一把抓住陳月洲的領(lǐng)子,轉(zhuǎn)身對院子里正忙著洗衣服的老太太道,“你過來。” 老太太一聽,忙丟下手中的衣服走了進來,一邊在圍裙上搓手一邊道,“小洲回來了?” 但在看到陳月洲的臉后,還是露出了驚詫的表情:“這是……” “你女兒。”陳國富冷冷道,“拿著小豪的錢,整容擦化妝品,她不變這樣誰變這樣?” 聽到女人的聲音,陳月洲撩起眼皮,腦內(nèi)的記憶告訴他,這是原主的母親。 “看,這手銬,你把她拷二樓的箱子上,那箱子幾百斤,她跑不了?!标悋环愿赖?,“我去外面找老吳聊聊?!?/br> “行?!标惸更c點頭,接過手銬,在陳悅豪的陪同下,拉著陳月洲來到二樓的雜物間。 一樓的墻還是石灰墻,勉強能看,到了二樓,直接變成了水泥墻,滿地還是灰塵,僅僅是坐在里面就有些嗆人。 陳母將手銬拷在了箱子上后,去別的房間抱了床被子放在陳月洲身邊:“雖然是夏天,但水泥地睡不了人,晚上地上涼,你睡上面?!?/br> 陳月洲撩起眼皮看著自己的“母親”:“媽,你要是真擔心我,把手銬給我解了怎么樣?” “你胡說什么呢?!标惸敢宦?,頓時露出有些生氣的眼神,“讓你嫁人你不嫁,讓你弟也沒上成好大學(xué),現(xiàn)在你三叔給你找婆家,已經(jīng)夠好了,你還要怎么樣?女兒家能有這么個命已經(jīng)不錯咯!” 陳月洲冷哼一聲,也懶得再回話。 同一個世界同一個媽,自己母親對著自己jiejie說話時候的樣子他也不是沒見過。 沒想到有一天這樣刻薄的言辭會落在自己身上,這種感覺還真是微妙啊…… 陳母把陳月洲安排好下樓時,陳悅豪立刻拉著呂娟上前熱情地介紹。 而呂娟,卻沒了起初的熱情——在看到陳悅豪家徒四壁的生活環(huán)境后。 她本來覺得自己家已經(jīng)夠窮了所以才來北川讀書,想著萬一報上個大腿就再也不用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