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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來想去如今他們是一條船上的人,既然演戲就干脆演到底,于是決定順著她的道,找兒子發(fā)了條長微博。 微博內容大概可以總結為三點: 一,我們害怕趙某繼續(xù)虐待孩子,所以情急之下把孩子給了朋友,托她找個合適的人先照顧; 二,趙某虐待孩子屬實,我們真得很無奈; 三,請諸位不要過分關注孩子,她還小,我們一定會讓她幸福生活的。 微博發(fā)出的第二天,當趙韓洋梓再上網發(fā)文時,發(fā)現(xiàn)自己的微博、貼吧甚至是網的評論區(qū),全部淪陷了。 鋪天蓋地的謾罵和侮辱,一波接著一波,以秒為單位地刷新著。 她立刻起身去找梁乃恩幫忙,可前一天還和她情投意合的梁乃恩早已不知去向。 無奈之下,她找到梁家二老,卻被直接拒之門外。 當天晚上,梁乃恩爆出一條長微博,內容總結如下: 一,其實我和趙某不是形婚,我是愛她的,我們育有一兒一女,我們相愛相守,直到,我發(fā)現(xiàn)她居然背著我亂搞,感染了梅毒,為了孩子,我選擇忍受,這一忍,就是三年; 二,我發(fā)現(xiàn)她是個LES,而我被迫成為了同夫,她總對我說“那你也出去找個男人唄”,她作為一個寫耽美的作家,總是需要這方面的靈感,我以為她只是腐而已,沒想到她真的會把我推向男人的床; 三,和男人發(fā)生關系之后的那段時間,我的人生是灰暗的,可多虧一個善解人意的男人,他叫“安可”,是他讓我走出了這片陰霾,讓我覺得世間還有真愛,所以,我出軌了,我承認,我和一個男人出軌了,對不起大家,我接受任何質疑和批評。 四,和安可分手后,我又陷入了無盡的黑暗中,這片黑暗中能使我最快樂的時光,就是做美妝博主了,在這里我能遇到很多善良的女孩子,和我分享快樂的事; 四,沒想到事情會發(fā)展到今天,我選擇離婚了,我不會放棄任意一個孩子的撫養(yǎng)權,我的兒子是我的心頭rou,我的女兒同樣是我的掌上寶,我一定會替她討回公道! 配圖是一張趙韓洋梓的體檢報告以及一份離婚協(xié)議書。 望著梁乃恩的長微博,趙韓洋梓瞬間癱軟在了椅子上,雙眼一片空白,全身都在顫抖,她張了張嘴,卻發(fā)現(xiàn)自己連聲音都發(fā)不出來。 好一會兒后,她僵硬的而無力的身體才慢慢有了知覺,她顫顫巍巍地抱住自己的雙臂,“噗通”一聲跪在地上,淚如雨下。 “為……什么啊……” 趙韓洋梓呻吟。 我已經很聽話了啊,我已經什么都妥協(xié)你了啊,我已經把一切都給你了啊…… 為什么你就不能可憐可憐我,讓我踏踏實實過日子呢…… 我沒有求你讓我過公主般的生活啊…… 我只是求你能讓我平平靜靜地活下去就好了啊…… “為什么啊……” 趙韓洋梓咬唇。 你明明就是個彎的,明明是你先和別人有關系,明明是你把疾病傳染給我…… 為什么我選擇包容了你的一切,你卻還要置我于死地…… 我知道我配不上你,可是我也從未曾對不起你啊…… “為什么??!” 趙韓洋梓抱著頭嘶吼。 為什么人生要這么對待她!為什么所有人都要背叛她!為什么沒有人愛護她! 她站起身子,抱起地上的旋轉椅,用力地砸在電腦桌上! 然后轉身,揮手將玻璃櫥窗了所有的手辦丟在地上,舉起破碎的電腦將她最珍貴的寶物一件一件砸得稀巴爛。 “為什么啊啊啊啊——?。?!” 趙韓洋梓跪在地上,她的膝蓋被手辦的碎片割破,汩汩鮮血流淌,卻已渾然不覺。 這時,手機響了。 她抬眼,來電備注:蘇珊。 摁下接聽鍵,對面是陳月洲甜美膩人的聲音,帶著惡魔般的蠱惑:“要,報仇嗎?” 作者有話要說: #題外話# 早上因為某種神奇的理由被逼無奈去了看守所(一個內部結構類似于監(jiān)獄的地方) 回來之后開心不得了,于是—— 下本書的女主角就定這種進過號子的妹子了!【一個拒絕使用正常妹子當主角的人】 第92章 0.5.16 陳月洲約趙韓洋梓在九九莊園西附近的OUR’S見面。 OUR’S算是這片比較有名的夜店, 場子入門門檻高,DJ和主持都是帥氣的外國男生,高臺上熱舞的姑娘面善還身材棒,整體氛圍很好。 陳月洲包了個角落的卡座,一邊向調酒壺里倒著棕紅色的洋酒和冰紅茶,一邊瞧著身旁掩面泣不成聲的趙韓洋梓。 調配酒勾兌好了, 他向分酒器里倒了些, 又將分酒器拿起, 朝著趙韓洋梓和自己身前的玻璃杯里倒了些許酒水:“喝吧?!?/br> 杯中的液體是橙色的, 昏暗的燈光自頭頂灑下, 落在玻璃杯上, 折射出血紅的光澤。 他舉杯:“沒記錯的話你應該是第一次來夜店吧?在這里想怎么哭想怎么喊都行, 因為音樂聲吵得別人根本就聽不到你發(fā)什么瘋?!?/br> 趙韓洋梓顫巍巍地伸出手,舉起酒杯, 輕輕抿了些杯中的酒水, 發(fā)現(xiàn)味道不錯, 就仰頭一飲而盡。 陳月洲掃了眼她的左臂, 白色的雪紡袖口正微微滲著血。 他揚眉,打開餓了么跑腿, 點了些處理傷口的用品。 不一會兒,跑腿小哥將一大包東西送來, 陳月洲向趙韓洋梓靠了靠,抓住她的手腕,用手機手電筒打燈, 細細檢查著她的傷口。 左臂上有數(shù)條割傷,最嚴重的一條傷口皮rou向外翻出,深處不斷向外淌著血,而她本人卻渾然不覺。 “不去醫(yī)院嗎?”他問。 “……”趙韓洋梓沉默。 “什么割傷的?” “……” “不是金屬吧?” “……” “那我就當不是了?!?/br> “……” 陳月洲將她的胳膊固定好,細細檢查著每一處傷口,反復用碘伏和生理鹽水來回交替沖洗,用鑷子將殘留在皮膚縫隙的碎屑一一取出,借著光看了看—— 類似于塑料的東西,噴過漆。 “這么大的碎屑卡在這里,不疼嗎?”陳月洲從最深的傷口里抽出一根2毫米的利刃,在趙韓洋梓眼前晃了晃。 “……” “看來別的地方的疼痛,已經代替了這里的疼痛了。”陳月洲道,“正好,局麻藥跑腿是買不到的,你不怕疼的話我就可以直接縫了?!?/br> 陳月洲戴上一次性無菌硅膠手套,拆開一次性縫合包,用鑷子將針抽了出來,指尖微微向下方用力,細針穿入趙韓洋梓手臂的皮膚里。 線在胳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