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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現(xiàn)在比以前高了,身材變了,穿衣風(fēng)格也變了,膚白皮嫩的,還整了眼睛和鼻子,一般和你不是很熟的人是認不出來的,就算真的遇見了,他也不會想到是你的……】 陳月洲用食指使勁戳著自己的太陽xue,敷衍地點著頭:“行了我知道了,我不是害怕,我就是還沒想好怎么對付他,心煩?!?/br> 嘴上說著不怕,但陳月洲的身體卻十分誠實。 那天之后,他放棄了每天上班必過段新東街,轉(zhuǎn)而選擇不得不繞一圈才能過的段新北街,為此,早上特意早起了十分鐘。 同樣早起的還有羅楚軍,因為韓佳梅的突然消失,他的一日三餐沒人料理,不得不選擇去食堂吃飯。 “呀,羅前輩,最近沒見學(xué)姐來給你送飯啊?!?/br> 又是一日中午,陳月洲打了午飯正在尋找落座的位置,無意中發(fā)現(xiàn)了獨自一人坐在窗邊的羅楚軍,笑盈盈上去搭訕。 “佳梅她身體不好,我讓她在家里休息。” 羅楚軍冷著臉掃了眼陳月洲,示意他不要和自己坐在一張桌子上吃飯。 說來也是怪了,就韓佳梅那副德行,怎么突然想到玩消失? 以前她也離家出走過,不過都是小打小鬧給自己撒嬌示威的那種,在賓館住個兩天,一通電話就被他召喚了回去。 畢竟,這個女人要工作沒工作、要文化沒文化、要親戚朋友一個都沒有,屬于死在家里除非尸體臭掉、否則都沒人報警找她的類型。 她雖然長得漂亮,但女人再漂亮還是個女人。 窩囊、愚蠢還虛偽。 韓佳梅也不例外。 她骨子里就是個拜金的奴才,聽說自己有房有車還是公務(wù)員,瞬間就同意相親;談個戀愛被他搞了幾次,就開始撅著屁股倒貼;給她講講自己的過去,就開始圣母心泛濫…… 這樣廉價好用又愚忠的母狗,居然會想要跑路? 難道是這次下手太狠了? 不,這次不算狠??? 上次打斷肋骨那次,事后睡了她幾遍就沒事兒了…… 那這是為什么? 羅楚軍還在思考,陳月洲天真無邪的笑聲冷不丁響起:“啊咧?學(xué)姐在家休息?可是我昨天還看到她了啊……和一個……嗯……貌似叫做趙佳航的男生?!?/br> 羅楚軍瞬間睜大眼睛,視線直直地落在陳月洲身上。 片刻后,陰沉著聲音咬牙切齒道:“告訴我,在哪兒?!?/br> 第46章 0.3.10 “地點……地點就在我們家小區(qū)啊?!标愒轮抟荒樕迪嗷卮?。 “小區(qū)?!” 羅楚軍被這突如其來的勁爆消息氣得怒目圓睜, 額頭青筋畢露,一雙拳握得很緊,手背青藍色的血管畢現(xiàn)。 原來如此! 難怪她突然離家出走不見蹤影,原來是有了下家接應(yīng)了! 哈!很好!非常好! 女人!果然就是這幅德行! 三天不打上房揭瓦,兩天不罵提拎甩褂! 這個朝三暮四的biǎo子! 陳月洲看著羅楚軍滿目猙獰,故意面露懼色, 有些膽怯道:“羅前輩, 沒, 沒事吧……我……我……” “我沒事!” 看著眼前畏首畏尾的小姑娘, 羅楚軍就心煩。 瞧這幅德行, 長得像個小學(xué)生似的, 賊眉鼠眼, 又不是對她發(fā)火,她倒是在這里縮頭縮腦個什么勁兒? 虧她還是端琰的表妹…… 羅楚軍在心里對著陳月洲冷嘲熱諷好一會兒, 稍微平復(fù)了下心情, 聲音緩和了些問:“這事兒你沒告訴你哥吧?” “沒有, 我怎么會把這種事情告訴我哥呢?我和我哥只是遠房親戚, 其實我哥不是很喜歡我,我們還沒有熟悉到交換小秘密的地步, 嘻嘻……”陳月洲說著傻笑一聲,不好意思的低下頭。 羅楚軍:“……” 誰他媽要問你和你關(guān)系好不好! 他只是不想讓端琰那小子看笑話好嗎! 羅楚軍嘆了口氣。 陳月洲這樣也好。 就像他第一次見她時的印象一樣, 這小妮子就是個扶不起來的阿斗,骨子里世俗八卦還沒腦子,拿來當棋子反而順手。 這樣想著, 羅楚軍開口:“小洲,這事兒你別給任何人說,行嗎?我們倆最近為了點事情吵了一架,她可能去找她表哥了,我和她表哥不熟……你家具體在什么地方?” 陳月洲想了想,恍然大悟道:“哦,原來是表哥啊,難怪我見學(xué)姐走路的時候都是被那個男的攙扶著,我聽她叫她表哥全名,我還以為……” 他說著,尷尬地撓了下頭,像是為自己八卦有些不好意思。 羅楚軍剛才平復(fù)的心情瞬間又波浪滔天! 攙扶? 哈!去他媽的攙扶! 這一對狗男女怕是已經(jīng)攪合在一起了吧! 她那張臉和身材即使成了破爛都有人要啊? 很好,看來對她的懲罰還不夠啊! 他必須提前和她的婚期,把她捆綁在婚姻里。 女人一旦結(jié)婚,那就是人婦,她要是敢離婚,那就是棄婦,一個沒有經(jīng)濟來源還會被所有人唾棄的棄婦。 不過,她長得漂亮,萬一就是有男人原意接盤怎么辦? 哦,對了,搞大她的肚子,先讓她懷孕,生兩個兒子出來,然后帶她去做絕育手術(shù)! 下不了崽的棄婦,這樣還有人接盤嗎? 不不,萬一還有人接盤怎么辦? 要毀了她的容嗎? 不,這風(fēng)險太大了,他們住在市局的家屬院里,萬一被看見,哪個多管閑事的人去舉報,他這身衣服非脫不可…… 那怎么辦…… 啊!對了!紋身! 可以在她身上紋下自己的名字啊? 紋上一大堆,洗紋身都洗不干凈的程度! 這樣以來,她如果和自己在一起,被人看到了紋身那就是癡情;她如果和別的男人在一起,脫衣服的時候就會暴露和自己的過去! 一個喪失生育能力還滿身紋著別的男人名字的女人,真的有男人原意接盤嗎? 如果還不行的話他還有更多的辦法…… 羅楚軍越想越興奮,他一把鉗住陳月洲的雙肩:“快告訴我,她在哪兒?” 陳月洲面露難色,膽怯地向后退了一步:“前輩,你,你要干什么,學(xué)姐她,她讓我?guī)退C艿模覄偛攀且徊恍⌒恼f了出來,你……” “保密?我是你上司還是她是你上司?”羅楚軍陰狠地看著陳月洲,“小洲,這檔案室,我是你上司,你干得好不好我說了算,你學(xué)歷低,托你哥關(guān)系來市局做志愿者也是想在這里混個臉熟,將來有機會能在這里做個小職位吧?你覺得怎么做對你有好處?” 陳月洲像是領(lǐng)悟到了什么似的猛然抬起頭,可憐巴巴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