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呀……像個小學(xué)生似的?!?78說話的時候磕磕巴巴的。 陳月洲下意識摸了摸自己扁平的胸部,頓時氣不打一出來:“這怪誰?這怪我嗎?” 【不怪你不怪你,怪我怪我都怪我……】 478覺得自己有點心累,和這個天天對各種事物都覺得不爽的宿主相處,還得處處哄著他。 【不過宿主,你莫名其妙問我你漂不漂亮干什么呀?】 陳月洲撐起下巴想了想:“我記得吧,翟建鵬一開始在學(xué)校的時候人氣不怎么樣,我大三的時候有一個女生追他,他四處給人炫耀,和那女的曖昧了好久都沒有結(jié)果。他就是那種典型的——被一個不喜歡的妹子追,哪怕那個妹子質(zhì)量再差他都要霸占著,來彌補那方面的那么點自尊心,這種人,最經(jīng)不起誘惑?!?/br> 478一臉懵逼,想了會兒,腦子里浮現(xiàn)了一個不可思議的念頭:【宿主,你該不會是……千萬別啊宿主!我雖然是一個系統(tǒng)!但我還沒成年啊!】 說著,她伸出粉色的豬爪捂住了自己的臉。 陳月洲:“……” cao,這頭豬想什么呢? 他問:“我看起來像是為了完成任務(wù)而犧牲色相的人嗎?” 478用力點頭:【特別像?!?/br> 陳月洲:“……” 臥槽,這天沒法聊了。 他無奈:“你知不知道,這個社會給女人普及的觀念是——女人的終極目標就是相夫教子結(jié)婚嫁人,所以大多數(shù)女人本能的都會更重視男友,因為她們本能覺得這個人才是自己未來的家人。 如果我去勾引翟建鵬,即使成功了,只要翟建鵬哄騙陳語軒幾句,陳語軒根本不會覺得是翟建鵬出軌,只會認為是貧窮的我看上了那個垃圾……” 陳月洲一頓。 本能地罵了自己的恩師垃圾…… 他發(fā)誓他真的不是故意的。 只是最近為了完成任務(wù),他總是順著為了陳語軒的角度去考慮,一不小心有點入戲了…… 他接著說:“陳語軒認為我在搶她的男人,到時候會怎么反應(yīng)?當(dāng)外部產(chǎn)生壓力時,內(nèi)部非但不會散開反而會抱團,到時候陳語軒對我如果產(chǎn)生報復(fù)性心理,反而會堅定投入那個男人的懷抱?!?/br> 478有點跟不上陳月洲的節(jié)奏:【那……那怎么辦?】 陳月洲想了想:“她身邊現(xiàn)在只有兩個人,一個我,一個翟建鵬,我不能以我的身份去給她制造麻煩,這樣只會把她推到翟建鵬懷里,我只能想辦法讓那個垃圾給她制造麻煩,把她推到我這邊來?!?/br> 陳月洲說完打了打自己嘴巴。 完了……又罵自己老師了…… 算了……反正他過幾天也是要拿自己恩師開刀刷分的…… 這時候也就不給自己立什么牌坊了…… 陳月洲立刻拿起手機,給在KTV一起上班的小姐妹陳蕊打了個電話:“蕊蕊,我想去做個保健,我請客,走嗎?” 蕊蕊在電話那頭猶豫了兩秒,懶懶地答:“行啊?!?/br> 二十分鐘后,陳月洲和陳蕊在一家洗浴中心見面。 陳蕊是個東北姑娘,凈身高一米七,一張干凈漂亮的臉蛋五官立體而細致,大胸,腿還又細又長。 高三時父母過世,家里再沒人供她上學(xué),下面還有個meimei,她就輟學(xué)來北川打工,推銷酒水。 賣酒這行,人雜,被渣男騙了幾次,這姑娘發(fā)現(xiàn),錢才是保命的唯一,而想要錢,對她來說釣?zāi)腥俗羁欤谑?,現(xiàn)在專職在各夜場兼職,專門找些有縫的蛋叮。 陳月洲第一天見她時,她和剛來包房的男人沒搭訕幾句,就知道這男人什么薪水層、什么職位層、婚否、品性和需求等等,半個小時不到,就從男人腰包里討出了小一萬的酒水費和1K的小費。 她全程笑盈盈的,雙眼似剪秋水,如果換一身干凈利索的運動衣,說她是從未談過戀愛的大學(xué)生都有人信。 有顏值、有情商、有演技、卻不走正道,這種女人,世人稱為綠茶biǎo。 前世陳月洲對她們避之惟恐不及,因為她們都是擅長cao控人心的禿鷲,通過啃食別人的骨rou為生。 這一世,他卻主動和她們交好,追其理由……因為自己現(xiàn)在是個女人,與其和那些天天圍繞著老公孩子一根筋兒的女人打交道,倒不如和這些女人打交道,至少腦子靈活好使,指不定做任務(wù)的時候幫得上忙。 兩人只穿著浴衣在包房的軟沙發(fā)上躺下,屋內(nèi)燈光昏暗,點著熏香,一男一女兩個技師溫柔地為他們洗頭。 陳月洲閉上眼開口:“我有個老師,糟蹋了我妹,還和學(xué)校里的女老師拉扯不清?!?/br> 陳蕊聲音淡淡的:“這種燙手山芋,你可別讓我?guī)湍銛??!?/br> 陳月洲微笑:“北醫(yī)老師?!?/br> 陳蕊也笑了:“老師算什么東西?那么點死工資,不見得收受家長財物的時候手腳干凈,卻喜歡在我們這些人面前拿腔拿調(diào)裝讀書人?!?/br> “也是花旗國際的中層,他的導(dǎo)師是花旗高層,手頭有不少值錢的項目……北醫(yī)的實力你是知道的,研究生時期就能接到大藥廠的合作項目?!?/br> 陳蕊微微心動,但權(quán)衡利弊后還是搖頭:“這水太渾了?!?/br> 陳月洲不否認:“是挺亂的,我妹還不到18基本沒這方面心眼,那個女老師就是個接盤的,除了撒潑和勾心斗角應(yīng)該沒什么手腕,我不能出面拆散,這樣只會讓我妹和我的關(guān)系越走越遠,我給你創(chuàng)造讓你接觸那個男人的機會,想怎么處理你隨便。” 他說的這些全都是真的,剛從478那里花積分查過來的。 翟建鵬那個未婚妻羅娟,雖然文化程度高,但卻是個不折不扣的孔教遺毒,滿嘴都是些之類的玩意。 長得普通,平時不化妝不穿高跟不打扮,三十出頭的人了,一天到晚看著學(xué)校里那些穿著熱褲露著大長腿的小姑娘不順眼,不但能夠接受有黑歷史的翟建鵬,還特別認同女德的那些東西。 “不想干,錢再多我都不摻合,我又不缺?!标惾锓藗€身,背過臉去。 “可是,你得為你meimei著想吧。”陳月洲笑盈盈地望著陳蕊的背影。 陳蕊身型一僵:“你什么意思?!?/br> “前幾天我見你給新東方的老師打電話,聽說你妹又逃課了啊?馬上就要高考的人了,不好好學(xué)習(xí),給她報那么多課成績一點長進都沒有,這怎么辦啊?” 陳月洲抱起胳膊,指腹敲著臂膀,態(tài)度游刃有余:“就算我們在賣酒打工能掙點錢日子過得不錯,可還是希望meimei腳踏實地好好的,最好能進北醫(yī)那樣的學(xué)校讀書,出來做個醫(yī)療工作者,雖然薪水不高,但萬一自己哪天不在了,至少她們一個人能夠生存下去?!?/br> 陳蕊沉默了幾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