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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說辭完全不帶臟字,罵起人來不痛不癢。 況且,“能玩弄多少個女人是一個男人的本事”這樣的觀念依舊在不少男性心中是根深蒂固的主流,現(xiàn)如今的影視作品也一天到晚潛移默化普及著這樣的思想。 所以,渣男——這個詞,在很多人眼里其實是褒義詞,夸他們有本事。 既然別人夸自己,又有什么道理反駁呢? “對了,關于張曉雅那個支線任務,沒有個什么大綱給我嗎?”陳月洲打了個響指問。 【大綱是有的,宿主你要嗎?!?/br> 雖然對陳月洲是一百個不滿意,但478是個敬業(yè)的系統(tǒng)員工,但凡涉及到工作她會立刻變得認真起來。 她從背包里取出一沓文檔交給陳月洲:“這里是關于支線任務的所有內容。” 陳月洲伸手接過檔案,百無聊賴地翻閱了起來—— 女的叫張曉雅,來自廣東揭陽,家里獨女,父母都是縣城的老師,為人老實,但思想上過于迂腐。 男的叫張明宇,來自內蒙古某貧困縣,下面還有兩個弟弟,家徒四壁,成績一般,考上大學純屬國家扶持。 兩人是北川商事大學的同班同學,他們大一相識,大二確定戀愛關系,大四實習互見家長后開始同居,但一直沒有領證,原因是男方說經(jīng)濟不穩(wěn)定暫時不適合結婚。 畢業(yè)后女方進了家做網(wǎng)店推廣的私企工作,男的在家復習準備公務員考試。 三年落榜,第四年的時候張明宇總算考上并得到了還不錯的崗位。 也就在這時候,他認識了父母在北川開布藝加工廠的姑娘李嬌嬌,兩人迅速發(fā)展戀情,不久后決定結婚。 直到前不久兩人住了新房玩失蹤,張曉雅才發(fā)覺了異樣。 而這時候她已經(jīng)有了七個月的身孕。 一時間怒火攻心被送去醫(yī)院急救,醒來之后才鬧出昨天那場鬧劇。 故事大綱完畢,陳月洲想了想,從洗手臺上抓過原主破舊的5230響了,給張曉雅的父親發(fā)了短信:[有空見一面嗎?] 對方回信很快:[有,我女兒正好說想找機會感謝你,明天你有空嗎?] 陳月洲想了幾秒,摁下鍵盤:[有,那明早10點,東城區(qū)東光路星巴克不見不散。] …… 隔天一早,十幾件快遞陸陸續(xù)續(xù)到了酒店。 這些都是陳月洲昨晚買的。 雖然他人死了,可綁著yin行kǎ的網(wǎng)購帳號都記得,不光自己的,連李薇和自個兒媽的帳號都沒忘。 抱著“別人的錢都是我的錢,我的錢還是我的錢”的心態(tài),陳月洲給自己按著雜志搭配了好幾套適合小個子女生穿的新衣服,定了臺小米MIX,又買了一堆箱包護膚品。 一身新出門,他提前到隔壁街的星巴克坐著,點了杯咖啡玩起手機。 大約九點半,一輛黑色高爾夫停在了落地窗外的車位上,一個年輕時尚的女人先下了車,她打開副駕的門攙扶著一個肚子拱起的女人慢慢走了過來。 陳月洲認得,那個大肚子的女人就是張曉雅。 他用中指敲了敲玻璃窗,張曉雅抬起頭,看到他先是一愣,隨后點點頭。 兩位女士入座后,張曉雅望著陳月洲頭上的紗布,臉上表情有些尷尬。 一旁的女人看出張曉雅的心思,先開了口:“你這傷,怎么了?” 陳月洲聳了聳肩,露出一副欲言又止的難過表情:“哎,沒事,昨天送飯耽擱久了,回去被老板打了,不礙事……反正我早就打算辭職了。” 女人一聽,忙將手伸進背包里,掏出一個牛皮紙信封,又從錢包了取了一摞錢出來遞到陳月洲面前:“真對不起,小雅她真的不是故意的,這些,請你收下吧?!?/br> 陳月洲醞釀好的眼淚早已在眼眶打轉,他矯情地推了把信封和錢:“不用,真的不用,我沒關系的?!?/br> “別,你就收下吧?!迸嗣⑿欧庥窒蚯巴屏送?,“你不收,我們良心也過不去,你就收下,以后大家也是朋友。” “那……那好吧,我也不推辭了。” 陳月洲點頭,顫抖著小手去拿信封,收錢的時候食指和拇指一搓……這厚度……嗯……應該至少四千。 等他將錢袋插進里衣的口袋,隔壁的女人開口:“怎么稱呼?” “陳月洲,叫我小洲就可以了?!?/br> “小洲你好,我叫張茜,是小雅的表姐,你叫她小雅姐,叫我茜茜姐就行?!?/br> “茜茜姐好,小雅姐好。” 女人點點頭,端起咖啡抿了口放下:“其實我今天找你,是我們家小雅說了一定要再見你一面,你說你以前成功替你jiejie報復了渣男?” “嗯……” 陳月洲一聽,在大腦里對著478露出一言難盡的表情:“我昨天編的謊話她們居然信?。窟@倆人智商沒問題吧?找個陌生人幫這種忙?” 478不以為然:【宿主你在執(zhí)行支線任務的時候,本身對支線任務的主人公吸引力極強,他們會潛意識覺得你特別可靠,一定要依賴你?!?/br> “其實我是希望你能幫助我們小雅。”張茜長嘆一聲,看著身側的張曉雅,“張明宇欺騙我們家小雅太久了,不整整他,始終咽不下去這口惡氣,但我們也總不能去打他一頓……唉現(xiàn)在別說打他一頓了,人都找不到,簡直人間蒸發(fā)了一樣。” “找不到人?” “對啊,不論是從他大學同學那里還是社會上認識的那些朋友那里,統(tǒng)一都像是被張明宇封了口似的,沒人知道?!睆堒缪a充。 陳月洲思考了幾秒,心里有了定數(shù)。 其實找不找張明宇一點都不重要,這婚嘛,他肯定要結,既然結婚就免不了通知身邊人參加。 特別是這種上有老下有小全家就靠他翻身的鳳凰男,前二三十年一直被苦日子壓著,好不容易有了翻身的機會,小人得志的本能是不會放過這次大張旗鼓顯擺的機會。 況且,就算他身邊的人口風緊,但李嬌嬌父母是生意人,家里還有廠子,來往的人五花八門,紅白喜事自然少不了他們。 只需要打探到李嬌嬌家里廠子的名字,就不愁找不到了解李嬌嬌結婚時間地點的人。 至于這一周時間怎么刷張曉雅的[巔峰值]和張明宇的[報復值],他大概思考了下,有了個大方向: 就像他昨天說的,抬著懷孕的張曉雅去鬧婚禮,孕婦碰瓷可是最強王者,鉆石段位的老頭老太太都要甘拜下風。 等婚禮現(xiàn)場一亂,風言風語勢必是傳得沸沸揚揚,李嬌嬌家里好歹是有點臉面的,這婚八成就結不成了。 到時候再慫恿慫恿張曉雅父母,讓他們帶著女兒遠走他鄉(xiāng)重新謀生。 不說高分,至少這倆人的[巔峰值]和[報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