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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輛滴滴,心情極好。 說什么來什么,簡直是老天助他。 中國人,十個有九個骨子里多多少少都被父權(quán)社會的條條框框束縛著,一般有錢人家不太在意女婿家到底家底如何,甚至受“窮養(yǎng)兒富養(yǎng)女”的觀點影響,還會覺得窮人家的小子早當(dāng)家能照顧好自己閨女。 等到羊露露懷了孕,李薇如果真的死纏爛打,那么就告訴外人她是死纏爛打的綠茶biǎo前女友就好了。 畢竟這個社會,一來偏向男人,二來偏向強(qiáng)者,一個北川985大學(xué)的碩士男和一個大學(xué)都沒上過的打工妹,輿論勢必會站在自己這一方。 李薇到時候沒了孩子也拿不出什么有力的證據(jù),那對封建刻板又面子薄的岳父岳母只能選擇性無視。 陳月洲一邊為自己的機(jī)智感嘆,一邊掏出手機(jī)查看自己所在的位置。 然而,就在他手指落下的那一瞬間,一股guntang熾熱的烈焰瞬間覆蓋了他的視線,緊接著,耳邊響起震耳欲聾的爆炸聲—— 【嗶——宿主已鎖定——宿主靈魂已轉(zhuǎn)移——程序安裝即將結(jié)束——啟動倒計時中——】 【逆轉(zhuǎn)人生系統(tǒng)已啟動——系統(tǒng)持有者——陳月洲——】 第2章 2 當(dāng)意識再次回到現(xiàn)實時,印入陳月洲眼簾的是一片鴉青色的天空,厚重的烏云在上空翻騰,空曠的大樓樓頂,不遠(yuǎn)處站著一群神色慌張的男女,還有幾個穿著白大褂和警服,他們對著自己的方向伸著手—— “小雅,小雅你把刀放下來,放下那個孩子,她只是個送飯的,有什么你跟mama說,好不好?”一位滿目滄桑的老婦人哽咽著沖著這邊懇求。 這時,陳月洲才意識到自己似乎被什么人挾制了行動,脖子上橫著某樣鋒利冰涼的東西,他低頭一看—— 靠,居然是把水果刀! 怎么回事? 陳月洲吞了口口水。 他不是應(yīng)該在去學(xué)校接羊露露的路上嗎? 怎么莫名其妙出現(xiàn)在了樓頂? 這是哪兒?他在哪兒? 剛才……剛才好像發(fā)生了類似于爆炸的閃光? 難不成他昏了?或者被滴滴司機(jī)綁架了? …… 還來不及思考清楚自己的處境,劫持著自己的女人刀尖一橫:“你們別過來!我今天一定要張明宇給我個說法!否則!我就死!你們再過來我就殺了這個人!” 女人哭腔震得陳月洲身體一抖一抖的,沒法集中注意力思考。 “小雅,小雅,mama求你,mama求你好不好……” 老婦人顫抖地跪在地上,不停地磕著頭:“mama求你放下刀,mama帶你離開北川,咱們再也不回這個傷心的地方了好不好,咱們忘了他好不好……” “你站起來!你不許這樣!你站起來!” 小雅越吼情緒越激動,步履蹣跚地向后退,她的腳已經(jīng)踩在了天臺邊的矮墻上。 陳月洲禁不住驚叫:“妹子,你再往后咱倆就真掉下去了!” “你閉嘴!否則我殺了你!”小雅將刀子在陳月洲脖子上一用力,一抹血絲順著刀刃滑落。 旁邊的男人忙喊:“小雅!小雅你放了她!爸爸mama都求求你好不好!不要一錯再錯了!” 男人伸著顫抖的雙手,滿目通紅望著這邊:“小雅,咱們回老家,以后好日子等著咱們?nèi)齻€呢,你說你在這里弄一條人命,你以后怎么辦啊?你年紀(jì)輕輕就要在牢獄里度過嗎?” 一旁穿著警服的女性忙開口:“沒錯,張曉雅,你才二十七,你未來人生還很漫長,你為什么要在這里搭上自己的全部?放下刀,你有什么苦衷可以告訴我們警察,我們可以……” “苦衷?你們警察能幫我解決什么苦衷?”小雅粗魯?shù)卮驍嗔司斓膭窠猓猿鞍愕乩湫?,“我還有什么人生?我還有什么未來?我大著肚子才知道我男人早就勾搭上了有錢人家的女兒坐等當(dāng)上門女婿,現(xiàn)在所有人都知道我懷著孕被人拋棄了,所有人都覺得我是個沒有人要的賤女人,什么未來什么人生?你們一個個站著說話不腰疼!你們有本事試試變成我?試試?。 ?/br> “懷孕了怎么就能叫做沒有人生?你未來……” “懷孕了還有人生嗎?!”張曉雅大吼,“我就算是住在這個醫(yī)院里,每天都要被人指指點點,說我做了人家有錢人家的三兒,說我破壞張明宇和那個賤人的婚姻……你們所有人都在顛倒黑白!都在盼著我死!” 張曉雅越說越激動,急促的呼吸使身子不斷地震顫,四肢也跟著晃,像是隨時要倒下。 陳月洲怕她再吼兩句真的要跳樓,忙開口:“張曉雅,你就光在這里喊著你要死要活的,然后放任那個張明宇和有錢家的賤人以后快活嗎?” “你以為我想!”張曉雅紅著眼咬牙切齒,“我恨不得他們兩個明天就死!統(tǒng)統(tǒng)死光!” 陳月洲倒吸一口冷氣,努力讓自己語氣平靜:“那你不應(yīng)該在這里鬧,你在這里鬧他又看不見,指不定他倆正在床上大戰(zhàn)三百回合,誰知道你在這里哭天搶地?劃算嗎?要死也得拉著他倆?。∵@法治社會弄死一對狗男女很難,但讓他們下半輩子過不好的方法有千千萬,為什么你非要選擇作踐自己?” 陳月洲的話好似觸動了張曉雅的心,她握著刀的手松了些:“我還有機(jī)會嗎?我還有機(jī)會報復(fù)他嗎?我連他在哪兒和誰在一起什么都不知道!” 張小雅說著搖了搖頭,雙目無神:“我要怎么辦,我能怎么辦,我也不想走到這一步,我也不想,可是我沒辦法了,孩子已經(jīng)七個月了,拿也拿不掉,我能怎么辦……” 七個月? 陳月洲覺得頭開始隱隱作痛。 一個男人如果在外面偷人,或許能瞞到孩子七個月,但一個男人不但在外面偷人還打算和那個人結(jié)婚,這陣仗勢必很大,居然還能瞞七個月? 是對方太聰明還是這個女人太蠢? “七個月能怎么樣?既然懷了七個月,生下來不就好了,生下來那才叫對了!你至今還留著這個孩子簡直是最明智的選擇!” 陳月洲忙騰出兩只手為張曉雅鼓掌,不等她開口,又接著說:“張明宇的那個biǎo子老婆是個有錢人家的大小姐對吧,多有錢?” “聽說她爸爸開公司的……” “開公司啊!好極了!”陳月洲興奮地說著,仿佛在談一場十拿九穩(wěn)的硬仗,“生意人,特別是做大生意的人,別的不愛,就愛臉面,女兒結(jié)婚,肯定要宴請四方嘉賓,那天肯定場面盛大,你滿都是機(jī)會??!” “什么機(jī)會?” 張曉雅一直呆滯的眼神有了些光,她木訥地垂下眼,看著身前矮她一截的陳月洲。 陳月洲頓時皺眉:還不明白?真是白長這么大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