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扭頭,哼了聲,“干嘛不?這是難得消遣時間的一個方式?!?/br>凌長風:“你要干什么我都答應(yīng)你,想要吃什么我也給你帶過來,只要你不再做惡作劇,怎么樣?”安元想了想,想要什么吃的都給帶過來,這確實是個很誘人的條件。“好!”安元答應(yīng)下來。于是,接下來的幾天安元都讓凌長風幫他帶他想吃的東西,比如烤串、雞排、手抓餅、炸雞漢堡薯條、酸辣粉等等等等。偶爾剛剛敞開肚腩大吃起來就碰巧被來查房的陸云修發(fā)現(xiàn),那個時候陸云修就會拉下臉來,把他手中的東西沒收,然后喂他喝下兩碗白粥。這樣喂飽后他就沒心思吃別的了。這是陸云修內(nèi)心的小九九。不過這幾天陸云修來查房的時候臉上總是沒有過多的表情,只是扯起嘴角對安元一笑,話也不多說。似乎是有什么心事。安元不解,問他他也只是說沒什么大事。可在安元看來,這事肯定不小。一時之間,大胸美女,妖嬈男人,出軌全都漫進思緒里。于是安元起身離開,來到陸云修的辦公室里,想著能不能搜尋出什么。陸云修這時沒在,辦公室里空無一人,電腦也沒有鎖定起來。于是安元坐在電腦前,打開看到的就是一份資料。粗略一看,那些學術(shù)專業(yè)用語他都看不懂,認真一看,好吧,依舊不懂。關(guān)掉那個頁面后,安元看到桌面上有一個文件夾是以自己的名字命名的。在好奇心的驅(qū)使下安元移動鼠標打開了它,映入眼簾的是一張又一張的圖片,圖片是以日期命名的,有的圖片是連續(xù)幾天,有的圖片則是隔了幾天的。多多少少數(shù)下來,少說也有五十多張。安元一張一張地點開,雖然專業(yè)術(shù)語他看不懂,可是最后一行字他還是能理解的。那是失敗的意思。安元一口氣把他們都看完了,沒有一張是寫著成功的。他也能猜出個大概來,那是骨髓匹配。這些安元都不知曉,他以為這么久沒什么動靜是因為沒有志愿者,可是……現(xiàn)在有,而那一個個的失敗讓他更加泄氣。作者有話要說: 我還是肥來啦!第28章低落傍晚的霞光透過玻璃窗打在光滑的地上、潔白的墻上、和清秀的臉上。安元走出辦公室,眉頭緊鎖,整個人就像蔫了的花朵,步履艱難地走動,漫無目的。不知道走到哪里,他聽到了陸云修的聲音,他對手術(shù)室門口的諸位家屬溫和惋惜地說道:“我們盡力了。”安元愣神地看著他們,那些家屬哭得泣不成聲,仿佛早就知道會是這種結(jié)果一般,不吵不鬧。陸云修失落地從人群中走出,對上了安元的目光,臉上浮起驚訝的表情。陸云修走近安元問:“你怎么過來了?”安元只是靜靜地看著他,沒有開口回答他。陸云修見他神情異樣,伸手拉安元的手臂,企圖拉他回神。“你怎么了?發(fā)生什么事了嗎?”陸云修擔憂地問。安元搖搖頭,沒有開口。他不知道他該從何說起,只是他對陸云修的隱瞞感到憤怒,也感到失落。憑什么不讓他知道這些?憑什么讓他一直有活下去的希望。“你到底怎么了?為什么不說話?是有什么事情讓你不開心了嗎?”陸云修更加擔心他了,平常一張小嘴能叭叭那么多,今天卻安靜如雞,而且還愁眉苦臉的。“我回去休息了?!?/br>安元轉(zhuǎn)身走開,陸云修在后面跟了上來。“你別跟著我好不好!”安元開口呵道。“你到底怎么了?”陸云修又問,早上查房的時候還笑嘻嘻的,現(xiàn)在態(tài)度又轉(zhuǎn)變了這么大,這著實讓他摸不著頭腦。“你自己做過什么你心里清楚,為什么還要問我?”安元提高聲音道,眼里噙著淚水。陸云修見了,慌神地湊近過去摸摸他的頭,哄道:“好,我不問你,不管我做了什么,讓你不開心就是我不好,對不起,都是我的錯?!?/br>安元甩開他的手,“你不知道你道什么歉?這樣豈不是我在無理取鬧了?”陸云修愣了一下,別開臉,神情有些疲倦,剛才在手術(shù)室的高度集中精神,面對失敗的低落,現(xiàn)在還有這個小公主的質(zhì)問,不累才怪。“你說你憑什么瞞著我啊?那么多次的配型失敗,你憑什么不告訴我,你是不是覺得我抱有希望的樣子特別可笑,特別愚蠢?”安元幾乎是喊著說出來,四周走過的人紛紛站住腳,投來好奇的目光。陸云修吃了一驚,“你怎么知道的?誰告訴你的?”“我看到的,在你電腦里?!卑苍綇?fù)了情緒,輕聲道。陸云修這才想起來剛剛由于病人病情突發(fā)推進手術(shù)室,自己急急忙忙地趕過去忘了鎖定電腦。陸云修歉意地說道:“對不起,我不該瞞著你的,我只是希望你不難過?!?/br>安元長長地嘆了口氣,失魂落魄地說道:“可是那么多次失敗,我怎么不難過?我都沒救了我怎么可能不難過?”“失敗很多次是很正常的,畢竟要在茫茫人海中找到一個跟你配型完全相同的人也不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所以你先不要泄氣,我們還有時間?!标懺菩揠p手搭在他的肩上,認真地說道。安元說:“沒有時間了,我不會有時間了,陸醫(yī)生,我在網(wǎng)上查了,我這種病在接近死亡的時候會非常痛苦,直到死去,要不,我選個不痛苦的方法死去,能用藥物嗎?”“不能?!标懺菩尴胍膊幌氲鼐芙^了,雖然那個痛苦是不能否定的,但至少現(xiàn)在還有時間,絕不能輕易放棄。“為什么不能?難道陸醫(yī)生希望我痛苦地死去嗎?”安元逼問道。“我們還有時間,你不要老是說死,不要有這種消極的情緒。我?guī)慊厝ニ挥X吧,我陪你?!标懺菩蘩氖郑瑴蕚渫苍牟》糠较蜃呷?。安元再一次甩開他的手,“不用你陪,我想一個人靜靜。”安元說完就走了,絲毫不理會在后面跟著的陸云修。往后的幾天里,安元都是坐在床上發(fā)呆,心里怨恨自己的父母為什么要把他生下來,不生下來就沒有病了,就不會這么絕望了。他也怨恨自己為什么沒能好起來,讓院長mama這么擔心自己。安元是多么希望自己的病能夠好起來,這樣他就能像別人一樣,天天胡吃海喝,想去哪兒玩就去哪兒玩,也可以和陸云修一直生活下去。可他不能,現(xiàn)實這重重地一擊讓他跌倒,讓他一蹶不振,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