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鏡片:“還有封信,你找到落腳地后拆開看看?!?/br>吳大病的聲音哽咽:“長安,你要去哪兒?”“還有事情沒辦完?!鳖欓L安把眼睛架回鼻梁上面,抬手拍拍他的肩膀,“大病,我知道你也有你的事情要做,那就去做吧,你還不到二十歲,路會很長遠?!?/br>吳大病紅了眼睛。顧長安沒跟月牙說一句話,懶得說。月牙也沒想跟他說什么,沒什么好說的,道不同,不相為謀,跟陸家那位更是如此。顧長安走了。吳大病慢慢哭出聲,哭的像個小孩,月牙不懂,有什么好哭的。即便是生離死別,那也是命。耳邊壓抑的哭聲持續(xù)不止,夾雜著吸鼻子擤鼻涕的聲音,月牙煩了:“他們5號會去蘭檀?!?/br>吳大病停止哭聲:“蘭檀?”“嗯。”月牙來這兒就是打的老妖的主意,算的是鷸蚌相爭,漁翁得利,等他們打的差不多了,她再出手。可惜他們沒有打多久就停手了。她怕錯失良機,不得不冒著危險吞吃老妖的妖力,差點被對方吃掉。月牙勢在必得:“先找個地方住下來,5號我們也是蘭檀,他們兩敗俱傷了,我就出來把老家伙吞掉,到時候我就能恢復了?!?/br>吳大病欲要說話,月牙不給他機會。“你是吳氏家族的人,顧家的一切都跟你無關。”月牙下意識的舔舔爪子,舔完她想起來自己現在不是貓,她,“記住了,以后要跟你生死與共的人是我,不是顧長安,或者其他誰。”吳大病心想,怎么會沒有關系。長安跟老爹都把他當一家人對待。姥姥那晚說的話他也都記著,做人不能沒有良心。吳大病捏著信封,他要想想,自己有什么能幫到長安的,無論月牙怎么說都不要信,一定不要上她的當。.車在高速公路上前行著。駕駛座上的人是陸城,顧長安坐他旁邊。出發(fā)前陸城提議讓十二過來,長途車他不想開,會很疲勞。顧長安什么也沒說,只是側頭看了他一眼。開車的就變成了陸城。前面的車燈晃過顧長安的視野,他閉上眼睛再睜開,拿了陸城的手機看時間,已經凌晨一點了,再有個二十分鐘左右會到一個休息站,可以歇一。陸城不出聲,目不斜視的開著車。顧長安問他:“困嗎?”陸城嗓音沙啞的說:“困?!?/br>眼皮早就打起來了。顧長安聞言坐起來些:“吃點東西還是聽點音樂,或者抽口煙?”陸城瞥他一眼:“你親我一下。”顧長安挑挑眉毛:“這法子能管用?”陸城勾唇:“管用?!?/br>顧長安半信半疑:“真的?”陸城說:“真的?!?/br>顧長安把臉湊過去:“那你先親我,多親幾下,我困的快不行了?!?/br>第71章二十來分鐘后,陸城把車開進休息站,跟顧長安一塊兒下車,穿過人群往里面走,直奔衛(wèi)生間。春節(jié)將近,幾乎都是回家過年的,想著晚上走應該會比白天好一點,結果你這么想,別人也這么想,人就多了起來。顧長安第一次坐這么長時間的車,身體跟心理都不能適應,胃脹氣了,他難受的待在空氣渾濁的衛(wèi)生間里,既郁悶又糟心。新買的手機還沒摸熟悉,他的好奇心跟興趣卻沒多少。陸城在外面敲敲隔間的門:“長安,你要吃什么?”里面的顧長安沒好氣的說:“大哥,你在這里問我吃什么,合適嗎?”陸城的面部肌rou輕微抽動:“那不吃了?”顧長安說:“泡面?!?/br>周圍等著上廁所的其他人投過去目光,陸城冷眼一掃,他們都不約而同的扭回脖子。有錢人,不能惹的有錢人。陸城一進大廳,就有各種香味撲面而來,夾雜著泡面味,他聞著味兒找到地方,湊在柜臺前的人一堆,吵吵嚷嚷的,嘈雜一片,排的隊松松散散。額角青筋蹦了蹦,陸城忍著排斥的情緒去排隊。前面的女孩在低頭看,被人撞了下肩膀,身體重心不穩(wěn)的往后踉蹌了兩步,發(fā)現自己踩到了后面人的腳,她啊了聲,趕緊轉過身道歉:“對不起對不起。”抬頭時,女孩見到排在她后面的男人,害羞的紅了臉,緊接著,她像是看見了什么不可思議的東西,嘴巴震驚的張大。陸城面無表情,嗓音冷冽:“你買不買?”女孩傻愣著。陸城越過她去買了要買的東西走人。女孩回過神來,急急忙忙追上去:“先生!”見男人腳步不停,女孩情急之下一把拉住了他的胳膊,下一刻就被揮開了。陸城皺眉,周身散發(fā)著一股”生人勿近”的氣息。女孩尷尬的解釋:“先生,我是剛才排在你前面的那個人?!?/br>發(fā)覺男人一副絲毫沒印象的樣子,女孩忍不住在心里吐槽,這才多大會,就忘了?我長得這么沒特征?她提醒的說:“我不小心踩到了你的鞋,給你道歉了來著?!?/br>補充完了,男人還是那副模樣。女孩一口血沖到嗓子眼,她直接切進正題:“先生,是這樣的,我爺爺是幫人看相算卦的,我也會一些,我看你印堂發(fā)黑,近期會有血光之災,如果你給我一點時間,我也許可以幫你……”話還沒說完,人就走了。女孩呆坐母雞。同伴過來,曖昧的說:“我老遠就看到你纏著個男的不放,犯花癡了?”女孩從臉紅到脖子:“不是,我……”“還不是呢,你嘴角都流哈喇子了?!蓖閮裳郯l(fā)光,“不過,那男的真特么的帥,我還沒見過那么帥的,憑良心說,那顏比我男神還高一截,要是能跟他瀟灑來一回,我把家底捧給他都沒問題,可惜人一身大牌,我的家底不夠買他一只腕表,只能勉強買半個表帶?!?/br>女孩被同伴直白的話給弄的臉上火燒:“他印堂好大一塊烏黑色,近期會有災難發(fā)生?!?/br>同伴驚叫:“我去,那你怎么不告訴他?”女孩撇嘴:“我告訴了啊,可是我看那樣,好像已經知道了,一點都不在乎?!?/br>“不可能吧。”同伴說,“那帥哥八成以為你那么說是為了搭訕,所以就當你是在放屁?!?/br>女孩:“……”她還是堅持自己的想法。爺爺說了,這世上的每個人,不論是什么身份,什么職業(yè),什么年齡,過著什么樣的生活,都有自己想要去爭取,去守護的東西。人擁有很復雜的情感,不是當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