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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當我助手,我們一起稱霸全世界!”顧長安:“……”安靜了幾秒,立春的思維就跳到別的地兒去了:“長安,你在做什么?跟大病在一塊兒嗎?”顧長安說他在外面釣魚。“釣魚?”立春一驚一乍,“你不冷嗎?”顧長安吸一口氣:“還行吧。”立春撇了撇嘴:“今年的冬天比往年來的都早,氣溫也低很多,好冷啊,有些花都凍死了,姥姥不讓我出去,怕我受傷。”顧長安聽出她話里的失落,收起玩笑的姿態(tài)道:“那就聽姥姥的話,老老實實在家里待著,不要出來亂跑。”立春嗯嗯:“等天暖和一點點,我就去看你們?!?/br>通話結束,顧長安給立春發(fā)微信,讓她繼續(xù)畫畫,多看網(wǎng)上的教程,畫好了有獎勵,說這些是想讓她有事情做,如果不聽話偷偷瞎跑出來,還不知道要出什么事。顧長安走神的功夫,有魚上鉤,是條鰲花魚,比手掌要長一點兒,他把魚提到面前,聽到一個蒼老的聲音從魚肚子里傳了出來。“曉梅啊,等媽死了,老祖宗傳下來的那幾個東西就都留給你。”顧長安挑了挑眉毛,這是死的那個老奶奶的謊言,曉梅是她女兒,既然是謊言,就說明她并不打算把東西留給女兒。也許其實是想給自己兒子留著,出于某個原因才對女兒撒謊。曉梅無意間發(fā)現(xiàn)了事情的真相,認為老母親欺騙她,一心想著哥哥,就被嫉妒跟怨恨控制了心智,做出天地不容的行為?不排除是曉梅沒有發(fā)現(xiàn),一直被蒙在鼓里,還在哥哥面前炫耀,哥哥沒有任何懷疑的信了,覺得老母親偏袒meimei,東西應該留給他這個唯一的兒子,憤怒之下就去找老母親對質,演變成了一場悲劇。魚的眼睛只是泛著淺淺的紅光,顧長安略一沉吟,決定不把謊言取出來,老奶奶已經(jīng)死了,謊言難破,價值也不高。四點多,顧長安接到吳大病的電話,叫他回來的時候買瓶老干媽,他收拾收拾東西離開塘邊,把一簍子的魚送到公安局,騎著摩托車去了附近的超市。顧長安找地兒停車的時候,瞥見了陸城的身影,旁邊還有個扎著馬尾辮的金發(fā)少年。陸城發(fā)現(xiàn)了顧長安的視線,他抬了下手,金發(fā)少年就自行轉身走了,很快消失在人群里,找不到半點蹤跡。正準備過去查看一番的顧長安:“……”超市里面跟外面是兩個季節(jié),顧長安一進去就被渾濁的空氣撲滿口鼻,他把收起來的口罩拿出來重新戴上,推著小推車往里面走。陸城跟在后面,腳步悠閑。前面的顧長安突然停下腳步,轉過頭問:“那個扎辮子的少年是誰?”陸城說:“我的仆人?!?/br>顧長安懷疑自己聽錯:“什么?”陸城重復:“仆人。”顧長安知道這人沒跟他開玩笑,他把推車推到一邊給過來的人騰開位置:“你們陸家在哪個城市?”陸城并未給出詳細答案:“離這里很遙遠?!?/br>遙遠到?jīng)]有陸家的人親自帶路,你永遠都不可能找得到。顧長安沒意思的扯了下嘴角,徑自推著車往前走,陸城站在原地接什么人的電話,目光望著他的背影,面部輪廓冷峻。超市里的溫度高,人又多,擠來擠去,顧長安背上出了層細汗,他把防寒服脫下來放在推車里面,將毛衣袖子卷起來一截,露出白皙的手臂。顧長安拿袋子稱牛rou干,他伸手去抓的時候,還有其他人在,就他的手最白,而且白了好幾個度,看著非常扎眼,引得那幾人頻頻側目。“怎么跑這兒來了?”陸城靠過來,掃了眼顧長安手里的袋子,“就知道吃?!?/br>“能吃是福,我是有大福之人。”顧長安把牛rou干放進推車里面,又拿一個袋子裝開心果,現(xiàn)在接外快了,可以敞開肚皮吃。“這個開心果不行。”陸城用手去抓一把看了看,挑剔的皺眉,“個頭不夠飽滿,光澤不好,有不少干癟的,還有空殼?!?/br>顧長安聳肩:“那就慢慢挑唄?!?/br>見陸城又要開口,他不耐的用手肘撞了下:“讓開點,到一邊站著去?!?/br>陸城上半身趴在推車的扶手上面:“講點道理啊,這里人這么多,你讓我到哪兒去?”顧長安眼皮不抬的說:“隨你的便,愛去哪兒去哪兒,只要別在我眼前晃?!?/br>耳邊響起一聲嘆息,顧長安抓開心果的動作猛地一頓,cao,中計了!果不其然,周圍的人都用一種指責的目光看著顧長安,太過分了吧?你的同伴又沒有做錯什么,簡直無理取鬧。而一旁的陸城抿了抿唇,一副無奈的模樣,儼然像個帶著自家熊孩子出來的大家長。顧長安的太陽xue跳了跳,我去,一不留神就掉進了這人丟的陷阱里面。一離開那個區(qū)域,陸城面上的無奈就消失不見了。顧長安腳步不停的穿梭貨架,邊走邊找火鍋底料:“你來這邊干什么?有事就趕緊去辦,別跟著我?!?/br>陸城好似沒聽出他的煩躁:“辦完了?!?/br>顧長安找到火鍋底料,買了兩種,他掉頭去買龍眼,不樂意陸城跟著,一身貴族的氣息,走哪兒都引人注目。“你沒有自己想買的東西?”陸城說:“沒有?!?/br>顧長安偏過頭欲要說話,就聽到陸城喊了句小心,緊跟著他被陸城拽過去,一個小孩踩著推車哇哇大叫著撞上了他原來站的位置,停在那里的推車被撞出去老遠。小孩的爸媽驚惶的跑來,場面挺亂。顧長安的眼鏡掉了,鼻梁微紅,他撿起眼鏡用衣角擦擦:“你不拽我,我也不會有什么事?!?/br>陸城冷冷的勾唇:“是我多管閑事?!?/br>“你看你,誤會了吧。”顧長安老好人的笑了笑,“我的意思是,越是進展混亂的時候,就越要冷靜,要做到泰山崩于前面不改……我靠,鏡片竟然劃了道細痕?!?/br>陸城的額角一抽。顧長安的眼皮上忽然有冰冰涼涼的觸感,像是被抹了什么東西,他敏捷的鉗制住男人的手腕,陰著臉問:“你干什么?”陸城淡定自若道:“有根頭發(fā),我?guī)湍闩袅??!?/br>顧長安翻過他的手掌看:“頭發(fā)呢?”“丟地上了?!标懗琼谎?,“難不成我還收集起來?”話落,陸城將手從青年的鉗制中輕松拿開:“我想起來還有個事要去處理,晚點回去,你們不用等我吃晚飯。”說完就走。顧長安將眼鏡戴上又拿下來,食指的指腹摸摸被碰過的眼皮,加重力道擦了擦,他吐口氣,快速結賬離開超市。回去的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