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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看到明臺上的歌妓,也可以更方便在貴間中做些有辱斯文的事情。并且貴間前都有個卷起的竹簾,貴客若是不喜被人瞧見,只要拉下竹簾,貴間就變成了獨(dú)立隔間。這種貼心程度在帝都都是少見。禪睿靠在軟榻的枕席上,姑娘素白的手順著他的領(lǐng)口游走。昏暗中他眉頭微蹙,卻沒有開口制止。幾盞茶的功夫后,有人掀簾悄無聲息的進(jìn)來,貼在喬吉耳邊低語。喬吉頷首,看了眼禪睿,低聲道:“公子,他們來了?!?/br>這個他們正是昨夜禪睿名單上的人,為首的正是趙朝明。禪睿知道他這是要出去細(xì)細(xì)打探一番,便輕輕點(diǎn)了頭,只抿著茶,沒說什么。喬吉迅速退了出去,出去時順道帶走了那兩個姑娘,剩下四個繞的禪睿眼花,也退了三個出去。最后留下的越發(fā)小心著伺候,以為這位年輕的爺眼界高,留下她是她的福氣。正想著,這爺就握住了她放在他領(lǐng)口的手,拉回在膝上。“多大了?”“回爺?shù)脑?,十六了?!?/br>禪睿眉梢一揚(yáng),“鳴杉人?”“周邊鎮(zhèn)里來的?!卑變舻拿嫔弦患t,“粗野鄉(xiāng)人,讓爺見笑了?!痹掃€未落,微涼的手指便滑過她鼻尖,只聽禪睿笑道:“生的不像是山野,反倒有幾分清白秀氣。不必介懷,爺不在乎?!?/br>她登時軟了骨一般的靠在禪睿腿邊,臉頰輕輕蹭在他膝頭,就這樣抬臉上望,眼含波光春情,道:“爺真是好人……”禪睿手指沒離開她的臉頰,獎勵一般的滑動在她下頷。明臺上的琉璃燈光模糊的打在他眉眼上,生了些蠱惑。他道:“可憐見,竟這般讓人憐惜。在臺里可受了苦?不怕,爺來給你撐腰?!?/br>姑娘的手輕輕向上,在他腹間打著旋,見他只唇邊延笑并不制止,便放了心。“爺疼我……哪里有受苦……都是鎮(zhèn)村老爺們送來孝敬主子的……這才得了幸能伺候爺。”“鎮(zhèn)村老爺?”禪睿伸手將她攬上軟榻,扯了竹簾,貴間里頓時更暗了。他湊在姑娘耳邊輕輕道:“全部都是送來的么?你主子好艷福?!?/br>姑娘裙外罩著的掛衫簌簌的往下掉,聲音都嬌柔了幾分,有些嬌嗔道:“最后不也是送給爺?shù)膯帷蓖劢抢锶サ氖滞蝗槐话醋?,她怔愣的抬頭,看見禪睿突然停止的動作。“下去吧?!倍U睿像是突然沒有興致,眉間端傲道:“本以為是干凈懂事的,不想竟是送到別人嘴里的。爺從來不興別人的東西,你下去吧?!?/br>姑娘大驚,一時間還沒反應(yīng)過來,還想說幾句什么。禪睿指尖虛點(diǎn)在她唇前,面容有些冷凝。姑娘一抖,匆匆理好衣物,躬身退出去。禪睿倏地咳嗽起來,連灌了幾口茶水才壓下去,在這悶熱的貴間里,他背后早就濕了一片。明臺上的歌舞聲咿咿呀呀,他在暗中端著茶杯沉思。周邊鎮(zhèn)村的地主大商送女孩給趙朝明干什么?趙朝明缺這些姑娘嗎?顯然不是,有什么原因讓他們必須得送姑娘?除非。除非是在錢財上送不起的時候!禪睿腦中靈光一閃,頓時明白了靖國公的軍費(fèi)重支是從哪里得到的。趙朝明,原來是這個趙朝明,好一個趙朝明,竟會借此來大肆攬財!他這笑還沒及眼,珠簾一陣劇烈掀動,沒等他從軟榻上回頭,已經(jīng)有人從后一把拉住他的肩頭,板過身按在了綢褥上。黑暗中的手掌guntang,扶正他的臉,緊迫的壓下去,近到咫尺時才冷嗤一聲。“好大的膽?!?/br>熟悉的聲音讓禪睿一驚。章二十二禪睿被他壓的緊,抿著唇不講話。禪宗目光順著他瓷白的脖頸往下看,看見金玉貴氣的錦袍,又回到他臉上。兩個人都唇線緊抿,眉頭緊皺。“一身銅臭味。”禪宗抬臂壓在他頭頂,撐著上身籠罩著俯瞰他,“玩的愉快嗎?”“……愉快?!?/br>拉長的哦就摩挲在唇邊,禪宗濕熱的唇蹭壓在他唇齒間,壓在他身上的重量幾乎要禪睿喘不過氣。禪宗越吻越猖獗,將他嚴(yán)實(shí)的壓近綢褥間,連抵抗的機(jī)會都沒有。禪睿被吻的呼吸不暢,整個人都像是要被禪宗掠奪走了一般,guntang的令人將要融化。直到他嗆咳起來,禪宗才松了空隙,這個空隙間他們喘息相互可聞,氣息相互交融,他忍不住有些口干舌燥的別開臉,“坐直了說話?!?/br>禪宗只低嗯了一聲。猛然翻過身,將禪睿翻到自己腰跨上,手按壓在他后腰上,道:“說?!?/br>說什么?不是該他問詢問他才對嗎?“你跑到鳴杉城里來做什么?!倍U睿俯按在他胸口,被他按在不正經(jīng)的位置上也不敢亂動。禪宗鼻音有些重,這讓他的聲音更加低沉。他目光肅穆的盯在他臉上,反問道:“你去見過瓊桃了是嗎?”見禪睿沉默下去,便拉住了他的領(lǐng)口,迫使他彎了腰靠近自己面前,道:“真想咬死你。”“不論我如何,都是有命在身。你跑來鳴杉城做什么?向父親挑釁嗎?!?/br>禪宗先是皺眉,溫雅的臉上出現(xiàn)惱色,就在禪睿以為他要說些刺人的話時,他卻微抬了上身,親了親他的額。……明明做過更過分的,然而這輕微的一下,卻讓禪睿騰的紅了頰面。他局促的掙扎道:“你……你做什么,又不是小孩子了。”禪宗眼神像是張網(wǎng),將他緊緊束縛包裹在其中?!安皇切『⒆恿?,那和父親一起逗弄我,開心嗎?”不等他回答,禪宗先薄諷的笑笑,“難怪他每每穩(wěn)如泰山,原來是早就拿了我的死xue,等著看我蹦跳如蚱蜢。你也不是小孩子了,這樣的事情一直瞞著我,是把我也當(dāng)成小孩子對吧?!闭f著恨鐵不成鋼般的按下他,扒開他領(lǐng)口就咬在他鎖骨?!耙恢鄙夏愕男『⒆用??”禪睿連著耳朵都要燒起來了,他皺眉輕拍在禪宗頰邊,吃痛道:“又不是狼犬,咬什么?!币暨€沒落,人已經(jīng)被禪宗用力的抱緊在胸口,緊緊的,緊緊的臂膀十分結(jié)實(shí)。“就算你見到了瓊桃,她還掛心在你身上,我也不會容出半點(diǎn)給她去,你趁早死了這條心吧。圣上和父親誰都搶不走你,我會一直抱下去,直到死了的那天都不會松手?!?/br>“又說什么蠢話。”禪睿趴在他胸口,眉眼低垂,“你怎么又講這樣的話。”“蠢一輩子也會說下去?!倍U宗蹭了蹭他的發(fā),“禪睿,你去哪兒我都能捉到你。這個世間的人都在窺探你,每一日我都在提心吊膽,你沒給過我一句承諾,我也寧可被恨完余生。不會放手的?!?/br>禪睿嘆息,“執(zhí)迷不悟。”禪宗閉上眼,“我不會認(rèn)輸?!?/br>明臺上的舞妓很得人心,在鼓樂中還有掌聲在響。竹簾外的世界仿佛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