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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嚴密的法律法規(guī)章程制度,臺面下必然就有繞過它行走的黑市。小到器官、人口、古董、藝術品,大到毒品、武器、機械,甚至是數(shù)據(jù)、科研成果——只要有利益驅(qū)使,沒什么不能走私的。但大大小小黑市這張網(wǎng)絡真的只有灰黑色世界的人在運行?光俞珣就知道不止一個黑市網(wǎng)絡的幕后人本身就是某國高官。于是這玩意兒還不止關系金錢利益,還牽扯上了政治! 忙不迭地給女兒救場,手忙腳亂總有疏忽的地方,而他沒顧不上的地方,伊萬默默地給填上了。 俞雅是在數(shù)個月后終于跑出歐洲、溜進安全的華國找她媽求庇佑的時候,歇口氣抽手回過頭去復盤這階段的局面時,發(fā)現(xiàn)的不對勁。 臥了個大槽!他爹是什么時候跟伊萬勾搭上的! 為什么知道這倆有勾結?很簡單,她打下來的地盤,是被這倆給吞了!她前腳戳破天,后腳歐羅拉跟伊萬的勢力就把戳出的窟窿給瓜分了!這種默契,沒有勾搭成jian都說不出過去! 這么一想,一直鼓動她要鬧大事要玩狠的凱文就相當可疑了。俞雅無比后悔顧忌著凱文受傷,讓他安心養(yǎng)傷去了,只必要時再跟他聯(lián)絡,否則只要她當面看上一眼,這家伙有什么貓膩根本無處遁形! 三觀破裂的俞雅馬上跟他連上線質(zhì)問。 凱文很光棍:“你猜到的都比我能說的要多,我還能說些什么?這年頭連國家都能破產(chǎn),還有什么不可能的?公司一向看重根基,不重利益,但是在北歐的發(fā)展確實步入了一個局限,要打破這個瓶頸唯一的辦法就是開拓?!?/br> “所以公司就決定要涉黑?我父親怎么墮落到跟伊萬為伍了?” 歐羅拉好歹立身白道,踩線踏邊找漏洞不少,真正的犯罪行為不會做。而伊萬?他就是個糟糕的反社會分子!根本沒有所謂同理心的他,就是危險本尊,在俞雅的粗淺判斷中,他最大的可能不是毀滅世界,就是自我毀滅。 凱文在俞雅看不到的地方翻了個白眼:“道路是不會變的。公司還不至于饑不擇食到這地步。只不過地盤是不介意再大點,比如說西歐啊南歐啊……” 歐洲就那么大,西邊先進又老牌的工業(yè)強國,南邊歷史底蘊深厚的傳統(tǒng)強國,歐羅拉想要靠大西洋的那半邊,伊萬想吞了靠近俄羅斯的那半邊……一拍即合。 但俞雅還是覺得無比荒謬,以她的思維都難以理解這一切到底是怎么發(fā)生的。公司要地盤干什么?就算黑市被拔除,歐羅拉又不接手其原本的業(yè)務,那地盤是歐羅拉能占的么?畢竟黑市的消失,得益的是官方。 她只想到了一種可能:“歐羅拉從不做無用功……所以是這些國家跟公司達成了某種協(xié)議?”她又控制不住薛特了。 把所有散碎的珠子串聯(lián)起來,過程就一目了然了。她無意中充當了開路小卒的作用,她在前面拼命,打破固有的局面,后腳他爹跟伊萬在那收拾戰(zhàn)場,撿現(xiàn)成的。伊萬無所顧忌,他就想要那一片地域地下世界的王冠,公司就是緊急跟那些國家的官方簽訂協(xié)議,換取一定利益。 敢情都在揩她的油?! 凱文哼哼:“這個……那個……一個是你老子,一個是你丈夫,就別計較那么多了吧。” “什么什么?”俞雅詫異,停頓,思索,某一刻福至心靈,感覺裹挾著洪荒之力的的咆哮就堵在嗓子眼,幾乎要蓬勃而出。 “伊萬把你們在牧師面前宣誓結婚的視頻發(fā)得到處都是啊,全公司上下都知道了?!?/br> 俞雅絕望。 去、你、他、么、的、伊、萬?。。?/br> 第138章 心理專家16 命運總是喜歡在你不經(jīng)意的時候, 猝不及防地給你下個絆子。 俞雅她媽就一直覺得當年自己會跟前夫正兒八經(jīng)地結婚生小孩,跟被下了降頭一樣無解。但要問后悔么,一準回答不后悔。為什么?無他,主要是俞珣實在帥出了一種境界!看得出來,能曾經(jīng)占有過這個男人并且跟他生下俞雅這個見證,她還是很得意的。 俞雅同樣有那么一段梗喉的黑歷史。想吃下去吧, 吞不下, 想吐出來吧, 又有那么點舍不得, 究其原因……特么當年她能被伊萬吸引, 而這家伙現(xiàn)在更好看, 她幾乎是用盡理智——全靠著羞恥心才能控制住視若無睹了好么!十多年而已, 她的審美標準哪會那么容易改變!再說,吃過頂級佳肴, 尋常小菜都不太能入口, 寧肯餓著, 碰到過伊萬這種能好看到無視所有標準的, 有什么辦法! 俞雅跟她媽在外面吃飯,倆便衣跟在不遠處也坐下來。 她媽不僅人身受限, 行動也受限。別說限制出國了,連出個門都會被盯。并不是說非得對她媽嚴加防范, 而是例行看守的規(guī)則,畢竟她媽有前科……她媽曾突發(fā)奇想偷渡美國給西曼醫(yī)生準備生日驚喜……嗯,確實是驚到了。 兩人也算是真愛了, 感情很好,忽略俞雅她爹跟她這倆意外,這倆人都奉行不婚主義、丁克一族,甚至多年感情始終如一……反正鑒于這腦殘行為,在她媽回來后,她身后跟著的警衛(wèi)就沒少于兩人——就算這兩年表現(xiàn)得再乖也防著她忽然又發(fā)瘋。 “唔?你說你爹很反常?”俞雅她媽哈哈大笑,“那死人,多年刻板得跟茅坑一樣又臭又硬,他要是能變通,這么多年就不至于死守在歐羅拉不出來了!” 俞雅在她媽面前什么姿勢都不端著,放縱松快怎么自然怎么來,但畢竟天生麗質(zhì),美人就算盤腿摳腳翻白眼照樣美得找不到朋友:“他就是不對!簡直跟被掉包了一樣!” 親媽仍舊在哈哈哈:“哪里不對了?你倒是說說看。是不該跟你老公合作?還是說竟然接受那是你老公這件事本身?” 俞雅聞言臉都青了,兩手巴掌拍桌,皺著眉一字一句重復不知道解釋過多少遍的話:“他!不!是??!” “好好好,不是不是不是!”親媽給她投了個你知我知意味深長的眼神,渾身上下都是“你是我生的我還不知道你么,瞞是沒用的,你媽我什么審美遺傳到你身上就是什么審美”的意思,雖然是在順著她的話說,但很明顯心里不是那么想的,事實上因為年紀漸長,她這歲數(shù)也減退了放縱博愛看到什么都想據(jù)為己有的心了,可是伊萬那是什么長相啊,無論是誰看到一眼心還是會控制不住顫動的好看啊,人對于美的欣賞是與生俱來的,于是就算知道女兒無比排斥,還是忍不住露出遐想的表情,“可是真的好看哦。就是你喜歡的那一款哦?!?/br> 俞雅雙手緊握成拳,深吸一口氣才勉強控制住蠢蠢欲動的掀桌之感。 “好好好,”大概是體會到女兒的郁悶,她連忙討?zhàn)垼澳阍趺礃佣己?!?/br> 俞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