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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這么久,他怎么不可能知道什么叫做大丈夫能屈能伸,于是太監(jiān)在抬起頭的那一瞬間,臉上的委屈跟屈辱瞬間就變成了諂媚的微笑。“江閣主,奴才這一次是專程奉旨來找你的,陛下說了,這對雙生子是專程賞賜給您的,希望閣主夫人不會介意。陛下還讓奴才跟兩位說,他知道江閣主跟閣主夫人伉儷情深,但是夫妻嘛,長時間只看著對方會覺得膩。陛下說了,這對雙生子就是專程給江閣主解膩的。若是閣主介意的話……陛下說,他覺得閣主不會介意的?!?/br>太監(jiān)說了好大一通話,然后才笑瞇瞇的說:“這些就是陛下專程讓奴才轉(zhuǎn)告閣主的話,大概意思也就是這樣,希望閣主跟閣主夫人能好好地,別生氣,當(dāng)然,這對雙生子的姿色也屬于上乘,陛下覺得,即便閣主夫人再生氣,也不會介意的吧,對吧?”太監(jiān)諂媚的笑著,但是卻遲遲沒有得到任何回復(fù)。江管家端上來一壺茶水,擺在桌面上。江凜之倒了一杯茶水,遞給裴丞,道:“陛下當(dāng)真這么說?”雙生子楚楚可憐的抬起頭,雙生子jiejie的神色略帶歡喜跟羞澀的看了一眼江凜之,似乎是很滿意他,但是卻沒有想過這個男人會不會滿意自己?;蛟S,在這對雙生子眼中,他們覺得一般都不會有男人能拒絕像自己這樣姿色非凡的人吧。太監(jiān)以為江凜之這是松口了,不由得松了一口氣,“是啊是啊,閣主,這就是陛下跟我們說的?!?/br>“既然陛下是真心實意的要送來這兩位絕世佳人,那我若是不收下的話,豈不是浪費了陛下的一番好意?”江凜之冷笑道,“不過好東西卻還是不能獨享。你將人帶回去,告與陛下,這對雙生子樣貌絕美,江某無福消受,只好將佳人送回去給陛下。”江凜之這一番推辭著實是敷衍的很。即便是雙生子都能聽出來江凜之這番話里面的敷衍跟隨意,當(dāng)然,現(xiàn)場的眾人卻沒有一個人敢開口說江凜之話里的意思太過分。只能全部的人都在忍耐著,太監(jiān)臉上的表情變了又變,最后還是識趣道:“這兩位是陛下專門給您找的,閣主您怎么能這樣呢,這樣多傷陛下的心啊?!?/br>裴丞算是長見識了。剛剛自己在生氣的時候,這幾個人還在嘲諷自己,神情倨傲,仿佛整個世界都是他們的,但是現(xiàn)在當(dāng)江凜之站在面前,讓這些人跪著,這些人就沒有絲毫的怨言。裴丞第一次是知道什么叫做真正的欺軟怕硬。“者與我何干?”江凜之不打算浪費時間在一個無關(guān)緊要的太監(jiān)身上,直接道:“管家,送客?!?/br>江管家早就看著幾個人不順眼了,走出來,揚聲道:“走吧,幾位?!?/br>身穿一襲白衣的雙生子慢悠悠的從地上爬起來,神情委屈,但是卻沒有哭著喊著要留下,仿佛是心中早就有了別的打算,又或者是并不擔(dān)心自己真的會被趕走。侍衛(wèi)走上前,直接將這些人帶走。裴丞看著這幾個人被江管家?guī)С鋈ブ?,總算是緩了一口氣,“我先進屋了。”說完,裴丞看也不看江凜之一眼,直接轉(zhuǎn)身就要離開。江凜之看著裴丞離開的背影,嘴角輕輕的一勾起,似乎是有些無奈,但是卻似乎又是很開心裴丞吃醋。江管家走進來,剛好看到這一幕,似笑非笑道:“閣主,夫人怕是要生氣,您去哄哄吧,免得氣壞了身子?!?/br>“他們不會這么輕易就會帝都城的,他們下一次再登門,直接將人帶去柴房關(guān)著,關(guān)兩人就老實了?!辈⒉皇亲约合矚g的人,自然也就不會心疼,所以也不會產(chǎn)生什么憐香惜玉的心情。江管家答應(yīng)一聲,但是隨后卻又擔(dān)心直接關(guān)著那對雙生子倒是沒有什么問題,但是要是連太監(jiān)也關(guān)著的話,或許會出事,“太監(jiān)的話也要關(guān)著嗎,若是等太監(jiān)回到皇宮了,到時候跟皇帝告狀怎么辦?”“皇帝在帝都城,我們這里是新西南,你覺得皇帝會專程為了一個太監(jiān)千里迢迢的趕到新西南嗎?”江凜之語氣狂傲,當(dāng)然他也有這個本事狂傲。江管家明白江凜之的意思,點點頭,表示明白了?!笆??!?/br>江凜之也不再耽誤下去,直接轉(zhuǎn)身朝著裴丞剛剛離開的方向大踏步的走去。裴丞沒有生氣,只是心里覺得郁悶。可能是真的將那個人放在心上了,所以便不喜歡有除了自己以外的人還在覬覦他,所以心里酸酸的。說到底,裴丞還是在吃醋。裴丞趴在矮榻上,手上拿著上次還沒有看完的話本,他本來很喜歡這個話本的的,但是現(xiàn)在卻不知道為什么卻一點也不想手上這個話本了,他心情不高,覺得看什么也不得勁。沒多久,門口傳來開門的聲響,裴丞的心下一動,心里覺得是江凜之進來了,但是卻又覺得不像是。若是江凜之的話,應(yīng)該……裴丞又在心里開始胡思亂想。沒多久,裴丞的背上壓著一個人,江凜之壓在裴丞的背上,但是卻沒有壓下去,只是虛壓著,江凜之的一只手撐在床邊,臉上的神色變得莫測,“怎么,不開心?”裴丞理所當(dāng)然的點頭,“你不覺得我該生氣嗎?”江凜之似乎是輕笑一聲,低沉磁性的笑聲從身后響起,讓裴丞既無奈又生氣,“你這是覺得我不該生氣?”他在想,若是江凜之真的點頭答應(yīng),說自己不該生氣的話,裴丞決定自己明日就去一趟銀匠鋪,親自做一套銀飾,然后送給楚旬。裴丞知道江凜之一直在吃醋自己對楚旬的態(tài)度。江凜之附身,在裴丞的耳邊細(xì)細(xì)的親吻幾下,然后才低聲道:“你是我的夫人,理應(yīng)為了我的事情生氣?!薄翱墒俏覟楹螀s看不出你在開心我的生氣?!迸嶝┛偹闶切那槭鏁?,翻個身,這才注意到屋內(nèi)的下人不知道什么時候退出去了,于是更加理所當(dāng)然的伸出手,抱著江凜之的脖子,說:“你記著,那對雙生子不屬于你。”“昨曰我同你說不準(zhǔn)在跟楚旬靠的太近,你為何卻又不答應(yīng)我?”江凜之瞇著眼睛。裴丞原本覺得這兩者之間根本就沒有什么關(guān)系,但是被江凜之這樣名正言順的提出來之后,覺得還聽挺正常的,于是點點頭,說:“好,我答應(yīng)你?!?/br>雖然裴丞一直覺得自己跟楚旬之間的態(tài)度并沒有什么噯昧,也不覺得自己會跟楚旬之間發(fā)生什么,但既然江凜之都這樣開口提出來了,那裴丞也不會說什呢。那就順著江凜之的意思唄。江凜之低聲道:“我不會對那對雙生子有意思的,你別誤會。”“他們是陛下派來的人,不會這么輕易就離開的?!迸嶝┲朗虑闆]有這么簡單,“他們現(xiàn)在離開的這么順利,想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