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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破,有人開始陸陸續(xù)續(xù)的開玩笑,江凜之沒有阻止,眾人開的玩笑也就越來越?jīng)]有最開始的拘謹。江堰開始動彈,他爬了幾步,然后將放在面前的小木劍拿起來,在眾人期待并且準備夸贊的目光下,興奮的將木劍塞進嘴里嚼了嚼,沾了一些口水之后,就嫌棄的丟在一邊,興奮的繼續(xù)爬。裴丞覺得小家伙的方向似乎是朝著自己的方向爬來。果不其然,江堰在拿起最開始放在面前的木劍之后,就隨手丟在一邊后,就興沖沖的像個小瘋子似乎朝著裴丞費勁的爬過來,然后樂呵呵的伸手想要抱。結果卻還沒有等裴丞主動抱著他的時候,江凜之伸手,一把將江堰抱起來,粗暴的將江堰隨手放在桌子中間,揚起下巴,眼神深邃,“選一個?!?/br>江堰嗚咽一聲,眼神黯淡的看了一眼裴丞。小小年紀的小崽崽,似乎是還沒有明白,為什么裴丞不愿意理會自己。裴丞覺得心疼,但是卻還是沒有在眾人面前給江凜之丟人。江堰見沒有人搭理自己,生氣了,隨手將面前的一個大大的珍珠拿起來,塞在自己的兩條胖腿中間。然后,他就低著頭想要舔珍珠。裴丞想捂臉,他覺得小崽子這下子是將江凜之的面子給丟盡了。誰添東西會先把東西放在雙腿之間再舔啊,這個傻小子。第311章抓周抓周結束之后,裴丞就再也沒有在家里的庫房看到過那個白珍珠,裴丞因為好奇就跑去找江管家,問那個大珍珠現(xiàn)在放在什么地方。江管家當時笑的胡子一顫一顫的,可見是真的開心,“那個珍珠被爺碾碎了,說是留著二少爺長大之后給他泡水喝?!?/br>“江堰是個男孩子吧?”裴丞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只記得現(xiàn)在是有姑娘家流行用珍珠粉泡水喝,卻沒有想到江凜之居然會好心情的將珍珠粉給姜堰泡水喝。江堰一個男生喝什么珍珠粉,也不怕被人笑話?可是當裴丞看到江管家樂的不可開支的臉之后,這才反應過來,江凜之這是故意為之。言歸正傳。抓周結束之后,江凜之將當天出席百日宴的貴賓們一一送走,這些人能出現(xiàn),已經(jīng)是極其給面子了——無機閣有面子,他們也有面子。畢竟拿到無機閣的江閣主兒子的百日宴的請柬,也不是誰都能拿到的。結束之后,裴丞腰酸背痛的躺在床上,他想讓下人幫自己按一下,但是后來想了想,還是等江凜之從外面回來之后,讓他親自幫自己按。江凜之臉色鐵青的幫著裴丞按捏肩膀,雖然神色不好看,但是卻依舊毫無怨言,“剛剛楚旬單獨跟我說了兩句話。”裴丞昏昏欲睡,差點就沒有反應過來,江凜之在說什么,好一會之后,裴丞才后知后覺道:“楚旬找你說了什么?”“他跟我說,他今日似乎在客棧附近看到二皇子了。”江凜之淡淡道,“但是他也不確定是真的還是假的?!?/br>裴丞一怔,差點就跳起來了,但是卻被江凜之強迫性的按著肩膀,不讓他起來,“別動?!?/br>裴丞趴在床上繼續(xù)享受男人的按摩,皺著眉,道:“若是楚旬沒有七成的把握,他定是不會跟你開口的?!?/br>“眼下需要將城內(nèi)的客棧全部調(diào)查一次,但是若是沒有正當?shù)睦碛?,不好直接調(diào)查?!苯瓌C之蹙眉,語氣中帶著難得的嚴肅,“這幾日,城主府派人在城門口一直在暗中觀察來來往往的人,但是卻一直沒有人上報發(fā)現(xiàn)二皇子。但楚旬卻說……”裴丞沒心思繼續(xù)享受了,他示意江凜之停手,然后爬起來,盤著腿坐在床上,跟江凜之面面相覷,這才道:“楚旬若是沒有七成的把握就不會隨便對你開口,但是,如果楚旬真的看錯了怎么辦?石鐵男在城門口派了不少人把守,卻沒有一個人看到二皇子,怎么這么巧,卻被楚旬看到了……”他總是覺得有點擔心楚旬是不是真的看錯了。江凜之的嘴角輕輕的一扯,“我還以為你會相信楚旬的話?!?/br>裴丞沒有從男人的話里聽出火藥味,更加沒有聽出來醋味,“楚旬沒有騙過我,他也沒有理由在這件事上騙我,更沒有理由騙你?!?/br>江凜之的臉色一黑,“你真的這樣覺得?裴丞這才后知后覺的察覺到了不對勁,“你怎么吃醋了,我只是隨口說的。再說了,楚旬當真是一次也沒有騙過我,可是你卻騙了我不少次,這你該承認吧?”江凜之瞇著眼睛,上下打量了一番裴丞,拉著臉不說話。裴丞卻顧不得江凜之現(xiàn)在的酸醋是不是真的撒出來了,“我覺得楚旬應該是真的看到二皇子了,不然他不會這樣說的?!?/br>“怎么說?”裴丞跟他分析道:“我們知道二皇子并沒有死,但是并不代表楚旬也知道?,F(xiàn)在全天下都知道二皇子死在了異族的手上,他在死之前還殺掉了異族的小首領,這樣的一個人的死訊從姜家的嘴里說出來,哪里會有人不信?”姜家世代將門,忠誠度非常高,所以即便現(xiàn)在新皇認為姜家功高蓋主,有心想要打壓姜家兩兄弟的氣焰,但是卻也拿不出什么辦法。畢竟忠臣是不能隨意打壓的。不然的話就會讓底下的其他屬下寒心。新皇現(xiàn)在雖然開始逐漸的看不慣姜家,但是卻也知道這個道理。“楚旬他從早就從帝都城回到了白城,所以他現(xiàn)在大概也只是跟眾人一樣,只知道二皇子死在軍營的事情,卻不知道這是個假消息,所以……”裴丞摸著自己的下巴,“二皇子現(xiàn)在應該就是在城內(nèi)了,但是,現(xiàn)在問題是,二皇子到底是怎么瞞天過海的?!?/br>“楚旬在帝都城待了很多年,對二皇子的面貌身形行為舉止都要比那些守在城門口的守衛(wèi)熟悉,所以他說二皇子現(xiàn)在就在城內(nèi),或許是真的。”江凜之撇開對楚旬的成見,知道現(xiàn)在最好的就是相信楚旬。“二皇子會什么時候親自去找石鐵男?”裴丞說。“不知道。”江凜之明明白白的說,“從今日起,我們減少在明面上跟城主府的廣西,你往后別去了。”裴丞知道男人這是在擔心自己會被二皇子威脅,他知道事情的嚴重性,于是點頭,“嗯?!?/br>江凜之的神色微微好看了少許,“休息吧,今日累了吧?!?/br>裴丞盯著男人的眼睛,遲疑的點頭。他覺得江凜之似乎是在瞞著自己什么。垂下眼眸,裴丞知道自己有些地方幫不上忙,所以保持沉默就是最好的幫助了。既然江凜之現(xiàn)在不想讓他知道到底發(fā)生了什么,那裴丞現(xiàn)在也不需要要多問,因為時機一到,江凜之自然會主動跟裴丞說。與此同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