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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想東想西的面色瞬間就變得猙獰且痛苦。疼。姜林察覺到身后人的不對勁,下意識道:“二皇子,你若是死在此地,你這半個月來的堅持就真的全部白費了。更何況,你還藏了這么多的官銀,那些銀子,若是你不去取回來,那只能便宜了別人?!?/br>只一句話,瞬間就將二皇子的理智全部拉回來,二皇子哆哆嗦嗦的忍著疼靠上去,雙手死死地扣著姜林的腰,牙齒也狠狠地咬著姜林穿在身上的褂子。真臭啊。也不知道姜林這個褂子多久沒有洗了。姜維的軍隊準備好,在夜半的時候,在異軍的首領(lǐng)全部死掉之后,直接的迎上瘋狂的異軍們。一場廝殺就在大半夜進行。姜瑋沒有在前方戰(zhàn)場指揮,他派了另外一位將領(lǐng)前去指揮,然后自己就跑到軍營旁邊的側(cè)門,并不需要等太久,他就聽到了不遠處傳來的馬蹄聲。將士的臉色滿是驚喜,“將軍,是大將軍!”姜瑋忍不住點頭。是,大哥回來了。一匹在狂奔中找到自我自信的雄馬及時地停在姜瑋跟將士的面前,姜林坐在馬車上,還沒來記得開口讓姜瑋幫忙將馬上的二皇子扶著下來,結(jié)果下一秒,他身后一空,砰地一聲,一個人重重的從馬車上摔下來。二皇子臉色慘白的倒在地上,后背還掛著一個帶著倒刺的箭支。姜瑋的神色巨變,他認出面前這個人是誰,可也正是因為他認出來了,他才覺得不可思議,“這是,二皇子?”姜林翻身下馬車,將二皇子扶起來,“對。小首領(lǐng)死在他手上的,先進去再說?!?/br>姜瑋在聽到姜林說這句話的時候,他就知道大哥是準備護著二皇子了,他的眼底閃過一絲復雜,不知道該怎么說。氺本氺本氺本裴丞頭昏腦漲的坐在床上,身上躺著一個暖呼呼的小火爐,“江堰,從你爹的身上爬下去?!?/br>唔唔唔。小家伙激烈的搖搖頭,態(tài)度強烈的反抗著,然后繼續(xù)雙手揪著裴丞的衣服,樂顛顛的。江凜之推開門走進來,身后跟著端著藥水的程三。裴丞在聞到藥水的苦澀的味道之后,臉色大變,“這只是一個小病,何必要這么大動干戈。”江堰現(xiàn)在爬動的速度越來越快,他在聞到熟悉又陌生的苦澀的味道的時候,腦子格外靈活的從裴丞的身上爬下去,然后趴在一邊看熱鬧。江言知從江凜之的身后走出來,他走過去,將姜堰抱在懷里。江堰顯然非常喜歡江言知,見江言知主動抱著自己了,立即熟門熟路的油汪汪的嘴巴伸過去,捧著江言知的臉胡亂親了一通,然后被江言知鎮(zhèn)壓,不準再親。裴丞坐在椅子上,看著面前還在冒著熱氣的藥,打了一個噴嚏,這才有氣無力道:“只是感染風寒,休息一會就好了?!?/br>江凜之沒理他,拿出一小碟甜糕跟蜜棗,放在裴丞的面前,“喝吧,喝一口就吃一個蜜棗。這樣不會很苦?!?/br>裴丞只覺得這個男人是在故意跟自己開玩笑,“你該不會是在跟我開玩笑吧,這個東西不管怎么吃都是苦的吧?”江凜之挑挑眉,格外淡定道:“不管是苦的還是甜的,你先把東西喝完。”裴丞:“……”我一直在懷疑你是不是真的不愛我了。“我不想喝?!迸嶝┬÷暤泥洁煲宦?,然后將藥碗捧起來,說:“明日就是江堰的百天抓周,你準備了什么?”程三笑著道:“準備了尋常的富貴人家都會準備的,這些管家早早就準備好了?!?/br>裴丞逼著自己一口氣喝掉半碗藥,然后朝嘴里丟了一個蜜棗,連續(xù)吃了好幾個,這才勉強的壓下嘴里的苦澀,“江凜之你覺得江堰會拿什么?”還沒等江凜之回答,裴丞就一本正經(jīng)道:“家里現(xiàn)在什么都不缺,就缺一個讀書人,我倒是希望讓江堰去考取功名。”江言知抱著弟弟跑過來,哼哧哼哧的,“爹爹我也可以考取功名的?!?/br>“你之前不是說要去戰(zhàn)場打仗嗎,當大將軍嗎,怎么現(xiàn)在又不愿意了?”裴丞忍不住喜出望外,但是下一秒?yún)s看到小家伙當著自己的面搖搖頭,覺得自己被忽悠了,“怎么?”誰知道江言知一本正經(jīng)道:“我是想去當大將軍的,我現(xiàn)在也相當大將軍,但是父親說當大將軍也要學習,我學習了,我覺得我還可以考取功名?!?/br>裴丞覺得江言知的想法有點太過于天真,“自古文武是兩家,你既然要選武,那就必須要放棄文,選擇了文,你就要放棄武?!?/br>江言知覺得裴丞跟自己說的這句話是瞎掰的,“可是父親文武雙全?!?/br>“所以他現(xiàn)在只能當個商人,文不成武不就,當不了大將軍考不了好功名,只能賺點錢?!?/br>莫名其妙就被當做反面例子的江凜之覺得自己挺無奈的,但是卻沒有說什么。裴丞這話說的難聽,但是確實真的。他現(xiàn)在的確會點武功會看點書,但是真正養(yǎng)活自己的既不是那點三腳貓的小武功也不是年幼時被人捧著上神探的神童名聲,他現(xiàn)在的的確卻是靠這無機閣跟春望樓發(fā)家的。“可是父親很厲害的?!苯灾塘擞秩?,最后還是忍不住為江凜之辯解,他見裴丞沒說話,又說了一句,“父親真的很厲害的,他能一口氣打倒好多人,也能背下很多東西,我就不行?!?/br>裴丞只是隨口開的玩笑,結(jié)果卻沒有想到小家伙居然當真了,頓時頗為尷尬的干咳一聲,求助的目光看向江凜之。江凜之老神在在的看了一眼還剩下半碗沒有動彈的藥,裴丞咬咬牙,捧起來就喝掉一半,然后繼續(xù)吃蜜棗去嘴里的苦味,他一直在心里暗暗的想著自己剛剛為什么會嘴賤。裴丞覺得自己現(xiàn)在變得特別的嘴賤。可能是被同樣賤兮兮的江堰給感染了吧。裴丞毫無責任心的在心里如此想道,但是他也只是敢在心里這么想,嘴上卻不敢將心里所想的說出來。江凜之隨口道:“他胡說的。明日就是江堰的百天,你明日別去學堂了,留在家里?!苯灾怨缘狞c頭,他突然想起一件事,“父親,爹爹,我當年像弟弟這么大的時候,我抓周抓到了什么?”裴丞的神色帶著一絲迷茫。他記不清了。當年江家不給江言知辦什么百天抓周,裴丞當時也一直在顧著裴家的事,并沒有多余的心力來理會江言知的事,所以他也就將當年江言知抓周時抓的是什么東西給忘的干干凈凈了。其實裴丞更加懷疑自己當初到底有沒有給江言知弄百日抓周。裴丞沒有印象,他懷疑自己沒有幫江言知張羅。第304章找官銀二皇子身死的消息很快就由新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