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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指導(dǎo)江言知做功課的江凜之眼眸一閃,江凜之后退一步,說:“接下來的你自己揣摩,待會我要檢查?!?/br>正在埋頭苦讀的江言知頭也不抬的點頭,沒說話。江凜之走過去,將門打開,順勢將屋門關(guān)的緊緊的。東來趕緊走過來,他在江凜之的耳邊低聲的說:“爺,出事了。華城今日迎來了兩個道法高明的道士?!?/br>道士?江凜之想起昨晚死在自己手上的那個道士,眼眸一閃,說:“他們想來找我們的麻煩?”東來點點頭,抿著唇,說:“怕是來者不善。而且,程二剛剛上報,說是昨晚埋在華城亂葬崗的那個道士的尸體被挖走了,屬下們猜測,這應(yīng)該是那個道士的宗門做的?!?/br>“這群道士的來頭不小?!苯瓌C之的視線放在虛空,眼底閃過一絲清晰可見的殺意,“若是分散的話,倒也好對付,怕也怕他們會一起上。”東來也是擔(dān)心這一點,“爺,要不我們早點回了帝都吧,這華城到底不是我們的天下,若是那道士的宗門來尋麻煩,我們在帝都的話也能抵抗,但是華城……華城到底沒什么保障?!苯瓌C之點點頭,說:“嗯?!?/br>東來著急了,爺雖然答應(yīng)了要去帝都,但卻沒有說什么時候求,東來不免得著急了,他擔(dān)心江凜之根本就沒有將那個道士的宗門放在眼里。那些道士雖然不是皇親國戚,但跟帝都的權(quán)貴們都有點交情。所以東來擔(dān)心那幫道士會下狠手。要是他們在帝都的話,也不怕那幫道士會做什么??墒撬麄儸F(xiàn)在在華城,一沒人力二沒財力三沒依靠的……東來正欲再開口勸江凜之,卻見江凜之朝著他伸手,江凜之說:“要離開也不是現(xiàn)在離開,莫慌?!?/br>主子不擔(dān)心,他們做奴才的也不好太出格,于是東來只能咬著牙,點點頭,眼巴巴的看著江凜之。江凜之轉(zhuǎn)身看了一眼緊閉的書房門,說:“你留下來看著他。”東來回了一聲是。江凜之:“裴丞現(xiàn)在在哪?”“在房里?!睎|來剛打算跟江凜之說剛剛江家的人前來報喜,結(jié)果還沒開口,就看到江凜之大踏步的朝著自己的院子走去,頓時滿腔的話全部咽下去。算了,夫人也知道江家剛剛報喜的內(nèi)容,所以便讓夫人跟爺說吧。東來在心底安慰自己。江凜之推開房門,見裴丞坐在矮榻上,拿著一個喜帖發(fā)呆,腳步一頓,走過去,將裴丞拿在手上的喜帖拿起來,不出意料的看到江三爺跟莫錦琪的名字。“婚期提前了?”江凜之不在意的嗤笑一聲,“這老太太真是太心急了?!?/br>裴丞回神,“你什么時候回來的?”江凜之居高臨下的看了一眼裴丞,見他神色很自然,并沒有難過或者是窘迫,抿著唇坐在裴丞的身邊,語氣滿是隨意,“剛剛。江家五天后要辦婚事,你打算回去?”裴丞點頭,剛剛前來送新的江家小廝語氣很古怪,也不知道是真的看不起他裴丞,還是被江家老夫人授意的……但不管是哪個,都讓裴丞很不喜。江家的人踏進這個院子,這讓裴丞覺得自己的領(lǐng)地被人侵犯了,他很不喜。江凜之沉默了一瞬,他以為裴丞不會去,“嗯?!?/br>“你也愿意回去?”裴丞說。江凜之沒說什么,似笑非笑的看著裴丞,說:“我陪著你回去?!彼遣粫o江三機會接近自己的人的。裴丞沒聽出江凜之的潛臺詞,笑笑,想起另一件事,“對了,小家伙呢?你不是跟他談嗎,你們都談了什么?”第157章大婚五天后,江家三爺跟莫家大小姐成婚之日。裴丞早上起來的時候有點晚,他悶悶的低著頭系上衣帶,這江凜之也不知道是受了什么打擊,昨晚鬧著他到半夜才肯睡,不然他也不會起的這么晚。江凜之掀開珠簾走進來,剛好看到裴丞抿著唇不開心的一幕,江凜之走進來的腳步一頓,隨后走過去,“不開心?”裴丞絲毫沒有察覺到江凜之的不對勁,他斜睨,“江家大喜之日,即便我們跟江家已經(jīng)鬧成這般模樣了,這明面上的禮數(shù)還是不能少……你昨晚胡鬧這么久,早上也不喊醒我,現(xiàn)在出門晚了,也不知道怎么被江家人在外編排?!?/br>嘴上嘟嘟囔囔的將自己不開心的事說出來,裴丞沒注意到江凜之臉上的陰暗越來越濃重,裴丞不知道,自己急著趕去參加江三爺?shù)幕槎Y的行為,已經(jīng)徹底踢翻了自己的醋缸子。其實也不怪裴丞反應(yīng)太遲鈍,因為更多的原因還是得歸咎于江凜之以往的表現(xiàn)實在不像是太在乎裴丞跟旁人靠的太近,所以裴丞自然也就意識不到江凜之有一天會吃醋,還是吃自己跟江三爺?shù)拇住?/br>在裴丞看來,他已經(jīng)跟江凜之在一起了,也明確的表示過自己不會對江三爺動心,所以江凜之就不該吃醋。江凜之雙手抱在胸前,面無表情的看著換了一身新衣的裴丞,淡雅青衫,溫潤如玉,倒是跟江三那個偽君子愛穿的衣衫是一樣的調(diào)子。“小家伙呢?”裴丞跟江凜之走出宅子,見門外只有一輛馬車,江言知不知所蹤,裴丞有些意外。“你希望他也跟著?”江凜之冷笑,“他現(xiàn)在還小,江家的事能避就避,讓他去學(xué)堂學(xué)點東西,比在江家受那些人的白眼強?!?/br>其實江凜之這番話是有些過的。今天是江三爺?shù)拇笙仓眨约幢憬胰嗽俨幌矚g他們,也不會當(dāng)著這么多來賓的面給他們難堪。再者說,江家人現(xiàn)在也知道了江凜之并不如他所表現(xiàn)出來的無害,所以自然不會再隨便找江凜之的麻煩。免得惹禍上身。裴丞總算是察覺到江凜之的情緒跟平時比起來有些怪,他瞇著眼,上下打量了一番江凜之,說:“發(fā)生什么事了?”江凜之神色一斂,沒理會裴丞,自顧自的走上馬車。裴丞也不再追問,跟著江凜之的步伐走進馬車。等裴丞彎腰走進車廂內(nèi)的時候,裴丞的視線剛好跟江凜之直勾勾的視線對上,兩人皆是一怔。江凜之裝作若無其事的模樣收回視線。裴丞隱約摸到了江凜之的脾氣,他走過去,黏著江凜之的身邊坐下,說:“江凜之,我們時候去帝都?”原本還以為裴丞會問自己為什么情緒不高的江凜之一愣,隨后才道:“后天。”從青濁跟白濁前兩天開始頻繁出現(xiàn)在斗雞場的附近之后,江凜之已經(jīng)將自己在華城留下的大部分見不得光的東西轉(zhuǎn)移了,現(xiàn)在東西轉(zhuǎn)移的差不多了,所以離開的事情也能提上日程了。“這么快?”原本還以為還留有半個月左右的時間給自己裴丞沒反應(yīng)過來,他呆呆的看著江凜之冷峻的側(cè)臉,湊上去,見江凜之不肯看自己,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