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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當時茶坊主已經(jīng)跟江家簽訂了五年的合約?!苯瓌C之一開始是想跟江家斷掉合作關系的,但后來他又不愿了。“我以為你會主動跟江家斷掉合作關系?!迸嶝┗厣?,笑著回復了一次,只是臉上的表情太僵,一時間笑得很勉強,“我不是說現(xiàn)在,我是說五年前?!?/br>江凜之定定的看著裴丞,裴丞在男人的視線下逐漸將臉上的笑容收斂。半響后,江凜之傾身,將裴丞抱在懷里,嘆口氣,低沉的嗓音在車廂內(nèi)響起:“別笑了,乖?!?/br>裴丞臉上僵硬的笑容轟然倒塌。第150章放松江凜之保持著兩人抱在一起的姿勢,自顧自的說:“白虎茶坊的茶葉雖然算不上是整個華國最好的,但卻也算是不錯了。”“既然這么好,是為什么還會有人賣掉?”裴丞悶聲道。他不怎么接觸過外面的事情,但是卻也知道白虎茶坊在整個華國的名聲到底有多好。“管理不好。原本的茶山的主人管理的方法不好,茶山的經(jīng)營并不是很好?!苯瓌C之斟酌一下,轉(zhuǎn)換了一個更加通俗易懂的詞,說:“守著茶山,但沒有正經(jīng)的貨路跟人脈,茶坊活不長久。”“可……你剛剛不是說,茶坊剛剛跟江家簽訂了合約?既然剛剛簽訂了合約,還是一個長達五年的合約,那就不該缺少出貨源?”裴丞不明白這其中的彎彎道道。“當年的事情現(xiàn)在解釋起來很麻煩?!苯瓌C之想了一下,說:“茶坊的原主子有一個賭徒兒子,賭輸了錢,便將家里的錢也偷出去繼續(xù)堵。茶坊從飼養(yǎng)茶山,請工人養(yǎng)茶,采茶,制茶,這些都是錢。”“所以茶坊拿不出這筆錢?”裴丞明白了。江凜之摸了摸裴丞的腦袋,眼里滿是滿意,“所以白虎茶坊才會被我撿漏?!?/br>裴丞瞇著眼睛,說:“你當初花了多少錢買下的白虎茶坊?”江凜之沒有明說,只是朝著裴丞舉起了一個手,后者一怔,呆呆地說:“三千兩?”三千兩買下一個茶山跟茶坊?江凜之失笑,朝著裴丞搖搖頭,示意他繼續(xù)猜。裴丞一顆心高高懸掛,“三萬兩?你當初在沒有這么多錢?”江凜之笑而不語。裴丞卻被氣的快要抓狂,他掙脫江凜之抱著自己的手,雙手忍不住揪著江凜之的領子,氣的咬牙,“你能拿的出來三萬?那你前段時間還在我面前裝窮?我讓你借錢給我盤下一間商鋪賣糕點你也不情愿???”裴丞快要被江凜之給氣死了。之前因為三間店鋪易主,所以三間店鋪要全部歸還江家。還就還了吧,反正也只是少點東西。可當時裴丞想再開一家新的糕點鋪子,賣一些蜜棗甜糕,桂花香糕,但是裴丞但是沒有錢,所以便跟江凜之借錢……結(jié)果江凜之卻不愿意,說是他也沒有錢。沒錢?一個沒錢的人會隨身攜帶幾千兩去裴家?一個沒錢的人會在幾年前就拿出三萬兩買下一個茶山跟茶坊?江凜之他是不是對金錢有什么誤解?可笑。江凜之的手放在裴丞的腰間,見他滿臉氣憤的要討伐自己,笑笑,還是不說話,但手上卻格外強勢的將裴丞一把抱起來,讓裴丞坐在自己的腿上。親過嘴,上過床,生過娃,所以裴丞也沒跟江凜之害羞什么,而是選了一個舒服的位置,面對面的坐在江凜之的腿上,雙手不滿的放在江凜之的臉上,揉了揉,又掐了掐。江凜之面不改色的任由裴丞胡鬧。裴丞自顧自的玩鬧了一會之后,撇了撇嘴,覺得無趣,便說:“江凜之你跟我說實話你到底還有什么事情是瞞著我的?”語氣停頓了一下,裴丞自嘲道:“你現(xiàn)在還有什么瞞著我的,你就快點跟我說,別等我跟著你到了帝都之后,卻發(fā)現(xiàn)你是個開妓院的。嗯?”江凜之的嘴角微微一扯,臉上盡是溫柔卻又無奈的笑意,這樣的江凜之跟剛開始時整日都陰著一張臉的模樣……發(fā)生了很大的改變。裴丞沒得到男人的回應,心下一個咯噔,試探性道:“你在帝都不過真的是個開妓院的?嗯?”江凜之一笑,“若是我真的是個開妓院的,怎么,你還要跟我分了?”裴丞捂著胸口,無力的趴在江凜之的懷中。將下巴搭在男人的肩膀上,裴丞有氣無力的說:“你若是真的是個開妓院的,我們該怎么跟小家伙解釋?”江凜之笑了,眉梢間滿是輕快的笑意,他沒想到這裴丞居然這么會猜,“放心,除了妓院以外,我還有別的,不會讓他去那種地方的。”然而裴丞還是一臉憂心忡忡的。“我哪里不擔心,你都開了妓院了?!迸嶝┯袣鉄o力的說。江凜之沒說話,他知道裴丞不是真的嫌棄妓院,而是擔心怎么跟江言知解釋罷了。“他再過十年就該娶妻了,到時候,;這些事就不必再由你管了?!苯瓌C之摸了摸裴丞,將青年的發(fā)絲全部揉亂,突然道:“我已經(jīng)跟你坦白了,現(xiàn)在你能跟我說,你每天都在想什么了?”裴丞一僵,“什么意思?”江凜之卻不打算給裴丞逃避的機會,聞言,他捧著裴丞的臉蛋,讓他看著自己的眼睛,一字一頓的說:“我一直在等你跟我解釋?!?/br>“解釋?”裴丞不知道江凜之這番話是在說什么,但心下一跳,一股濃郁的不安油然而生,“我不懂你在說什么?!?/br>江凜之就知道裴丞會一直躲著自己,嘆口氣,干脆道:“你每晚睡著之后都會大喊大叫,你不知道?”裴丞徹底懵了,他還真的不知道自己睡著之后會大喊大叫,當然,也從來沒跟他說過這回事,“我,我什么時候大喊大叫了?”江凜之看懂了裴丞眼底的茫然,于是也明白裴丞還不知道自己在說什么惡,便說:“你每晚都會大喊大叫說你不想死,讓胡夏云放了你,還讓江言知不要擋在你身上,該死的是你,不是他?!?/br>裴丞的臉色一片蒼白,眼眶紅紅的,渾身在發(fā)著抖,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些什么。江凜之也不催促裴丞,他一只手環(huán)抱裴丞的腰,一只手輕輕的掐著裴丞的下巴,讓他直視自己,“我知道你有事瞞著我,但我一直在等你跟我坦白?,F(xiàn)在,你能跟我坦白嗎?”從跟裴丞睡在床上的第一個晚上開始,江凜之幾乎是每個晚上都會在半夢半醒間被陪襯那絕望又痛苦的求饒聲給驚醒。江凜之一開始還以為裴丞是做噩夢了,結(jié)果后來卻發(fā)現(xiàn)裴丞幾乎是每個晚上都會如此。“我,我不知道。”上一世的故事裴丞一直是記得的,可正因為記得,他才一直埋在心底,不敢跟誰說??墒钦l知道,一直以為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