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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放在架子上,裴丞走過去漱口洗臉,這才醒眼。“二爺呢?!?/br>東來有些詫異,他還以為裴丞會知道江凜之去了哪里,但東來臉上的詫異卻沒有表現(xiàn)的很明顯,東來看著裴丞,一本正經(jīng)的說:“回夫人,二爺今日一大早就離開了。說是等回來后再跟您解釋。“裴丞的動作一頓,隨后鎮(zhèn)定自若的坐在椅子上,面色帶著明顯的僵硬,淡淡的哦了一聲,順手拿起筷子,將端到面前的面碗拿起來,用筷子攪動幾下,等面碗里面的醬汁跟面條全部融合在一起后,裴丞才低頭一口一口的低下頭小口的吃著。“都出去,東來留下來?!迸嶝╊^也不抬的吩咐道,“去后院備好馬車,我待會要去斗雞場看看。”家仆們對看了一眼,弓著身子,恭恭敬敬的退出去,屋內(nèi)只留下東來一個人。東來不知道裴丞跟自己說什么,神情有些疑惑,但卻沒有多問,守一邊等著裴丞將飯吃完,好收拾碗筷。因為等屋內(nèi)的家仆都退出后,東來等了半天,結果裴丞什么也沒說,所以東來在暗地里不由得松了一口氣。他還以為裴丞要詢問自己關于江二爺?shù)氖隆?/br>裴丞將筷子放下來,可能是昨天晚上真的累了,也餓了,所以平時一般只能吃半碗面條的裴丞今天卻將滿滿一大半面條給吃得干干凈凈。“東來,你跟我說實話,江凜之他到底是半夜離開的,還是今天早上一大早就離開的?!迸嶝┒⒅鴸|來的眼神看,眼里滿是東來熟悉卻又陌生的威脅跟危險。東來被裴丞的眼神嚇了一大跳。其實一直以來,東來都覺得裴丞是很心軟又容易搖擺不定的人,所以東來就在想著一一江凜之那個連帝都那位身份尊貴的爺都看不上,為什么會看上平平無奇的裴丞?可是東來卻突然就懂了,裴丞只是表面上看著溫軟無害,其實暗地里卻不是個好搞的對象,所有當東來現(xiàn)在面對裴丞的警告威脅時,東來只能老老實實的答:“二爺昨晚半夜就離開了。帝都那邊出了事,二爺不得不離開,所以便連夜趕路去了帝都?!?/br>“快馬加鞭的話,二爺需要多久才能到帝都?”裴丞突然道,“二爺在帝都發(fā)生了什么事,是不是那邊的生意出了事?”東來心下一驚,他沒想到裴丞居然會知道江凜之在帝都也有生意的事,不過東來更知道,這應該是江凜之主動跟裴丞說的,不然裴丞是絕對不知道。可是東來卻不知道,這是裴丞猜測的。昨天下午裴丞從江凜之的嘴里知道,江凜之要去帝都處理一些事情,但江凜之沒跟裴丞仔細詳細說清楚到底是什么事??膳嶝﹨s猜測,應該是生意的事情。所以,裴丞是在套東來的話。東來不知情,以為江凜之已經(jīng)跟裴丞說了帝都的事,于是便乖乖的,一五一十的說出自己知道的事情,“是。帝都那邊最近風聲緊,底下的小管事不老實,給了帝都那幫早就看不慣咱家生意的人把柄,所以二爺現(xiàn)在去處理帝都的事了?!?/br>裴丞不說話。東來還以為裴丞是在擔心江凜之,趕忙說:“夫人也不用擔心,二爺在帝都不會有什么事的,等處理了帝都的事情后就會回來?!?/br>“既然他在帝都那邊還有生意,為什么還要待在華城,不干脆留在在帝都?!迸嶝┞唤?jīng)心的喝著茶,不經(jīng)意的試探著。東來哪里知道裴丞心里的小九九,聽到他這樣問了,東來還真的認真的思考了一番,然后才笑著說:“這是主子的心思,奴才也不知道。”“他在帝都的生意是什么時候開始準備的?”裴丞似乎并不打算就這樣斷了這個話題,繼續(xù)詢問道:“我猜應該是在斗雞場之前就開始了吧。”話題到現(xiàn)在,若是東來還聽不出裴丞話里的試探,他也不會能待在江凜之道身邊伺候這么久,東來訕笑著說:“這生意上的事情不是奴才該管的,這是主子的事,奴才也不好插嘴。若是夫人真的想知道的話,大可等二爺從帝都回來之后,直接問二爺吧?!?/br>裴丞沒回答,他拿在手上的茶杯里已經(jīng)沒了茶水,裴丞將茶杯放下來,重新給自己倒了一杯茶,端起來,輕抿了一口,眼里滿是淡漠,他說:“嗯?你是真的不知道,還是覺得不能跟我說,東來?”東來看著這個模樣的裴丞,有些害怕,東來在心底叫苦不迭,臉上也掛著苦笑,說:“夫人,您這話不是在折煞奴才嗎。奴才是確實不知道啊,若是夫人您真的想知道,那還是等二爺回來之后再問二爺吧。”看出東來臉上的為難,裴丞擺擺手,不再為難他,只說:“去準備馬車?!?/br>東來松了一口氣,趕緊起身離開,轉身快速的走出去。裴丞坐在馬車內(nèi),靠在車廂側邊,想著昨天的事情。裴丞想到自己昨天下午跟江凜之黏黏糊糊的待在外面的小巷中旁若無人的膩歪了一段時間后才離開的行為有些……莫名的古怪。裴丞在昨天以前都覺得自己不是那種可以接受在外面跟愛侶有親密接觸的人,但昨天的裴丞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被氣的太狠了,一時間就忘記了他們兩人當時是在外面,并不是在家里“碰”馬車猛地停車,坐在車廂內(nèi),將腦袋靠著車廂的裴丞因為馬車突如其來的動作,而重重的撞向車廂。裴丞疼得頭暈眼花,疼得只皺眉。馬車外響起東來緊張的聲音,因為東來靠的有點近,所以也聽到剛剛馬車內(nèi)發(fā)出的聲響,立即就緊張兮兮的說:“夫人,沒事吧?”裴丞有事,但他愛面子,晈著牙硬扛著,“沒事。外面怎么了?!?/br>站在馬車外守著的東來眼神異常的冰冷,他盯著剛剛直接沖出來攔著馬車,驚到馬車的小廝,說:“你是誰?”“奴才是裴家的小廝?!毙P被東來的眼神嚇得瑟瑟發(fā)抖,他不明白,為什么同樣是小廝,但東來給他的感覺卻不像是個小廝,反而像是鏢局那些手上都染過血的鏢師?“裴家?”裴丞耳尖,聽到了裴家。小廝碰的一下,在大庭廣眾之下跪下來,說:“老夫人生病了,奴才求二少爺回去看看病重的老夫人吧,老夫人好歹是您的娘,二少爺!”周圍的行人都被小廝突如其來的舉動給吸引過來,不自覺的走過來,圍著馬車跟小廝指指點點。東來走過來,堅定而有力的將看似瘦弱的小廝從地上拎起來,說:“前兩日裴老夫人還身子骨健朗的來找我們家夫人,怎么,現(xiàn)在才過了兩日就病了,病的這么突然,是不是你在說假話,嗯???”小廝被東來眼里的狠決給嚇得閉上眼睛。裴丞說:“東來,讓他繼續(xù)說?!?/br>東來舉起來的手緩緩的握成拳頭,最后松開,動作恭敬的走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