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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瀟椴坐的離楚長執(zhí)遠了一點“我不覺得你哪里對不起我的,你當時也不知道我是暗雙,而且我也沒有反抗。”“瀟椴……”“別!別這樣看著我,我不習慣!”“我一直,一直,從一開始到現(xiàn)在都是喜歡你的。”楚長執(zhí)哭了。阮瀟椴有些不忍心,他干脆別過臉,用手指把自己的眼淚刮掉,吸了吸鼻子“你下車吧,我不舒服,想早點回縣衙?!?/br>“我也和你一起坐車回去吧?!?/br>“不好意思,這么多年養(yǎng)成的習慣,一看到你我就渾身不自在,尤其是你知道我有孩子前后態(tài)度變化這么大的現(xiàn)在。”“哦?!背L執(zhí)默默下車,騎上馬跟著阮瀟椴的馬車回縣衙。剛到縣衙就有一個老太太背了包玉米在門口左顧右盼,一看到阮瀟椴下車立刻走過來“阮大人,我等您好久了,這苞谷是一點心意,要不是您找人來挖井,我們村今年旱災又要死人?!闭f著就把玉米遞過來了。“趙大娘,我吃不了這么多。”阮瀟椴只拿了兩個玉米,感謝了趙大娘一番就派一個衙役送她回家了。小腹部疼得越來越緊,阮瀟椴也不管楚長執(zhí)了,快步進了縣衙,回自己臥房到床上躺下才長舒一口氣,然后喚仆人“快去找程郎中來,肚子疼得受不了……還有,吩咐張媽守在院門口……千萬不要讓那個姓楚的進來?!?/br>孩子翻了個身,開始鬧騰起來,阮瀟椴看著自己圓圓的腹部,無奈的淺笑著把肚皮上的小鼓包摁下去“寶寶,你是不是已經(jīng)猜到自己被另一個爹發(fā)現(xiàn)了才這么亂動,但是爹爹一時間接受不了他……”“我可以等你慢慢接受我?!背L執(zhí)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jīng)來到床邊了。阮瀟椴拍了拍自己額頭苦笑,自己剛剛真是疼傻了,居然讓一四五十歲的鄉(xiāng)村大媽去攔大內(nèi)數(shù)一數(shù)二的高手。“還是很疼么?”楚長執(zhí)的手不受控制的摸到阮瀟椴小腹上,隔著衣服和肚皮也可以明顯的感受到里面的孩子動彈的異常劇烈,掌心所觸是暖暖的一片溫熱“這是我們的孩子……”阮瀟椴疼得皺起了眉頭,他把楚長執(zhí)的手拿開,自己兩手一上一下的護住肚子,無論如何不讓楚長執(zhí)再碰了“八成是個臭小子,踢得特別有力氣……我想起你把我臥房門跺壞的那次了?!?/br>沒一會功夫,程郎中就來了,把了一下脈又問了問,確診是最近勞累過度,又情緒激動導致動了胎氣,多養(yǎng)養(yǎng)就好了。囑咐幾句,開了安胎藥之后就離開了。小胎兒終于鬧夠了,消停下來。阮瀟椴輕輕拍著肚子,對楚長執(zhí)小聲說“幫我倒點茶吧。”楚長執(zhí)這時才發(fā)現(xiàn)自己真沒眼色,阮瀟椴從外面回來到現(xiàn)在早該渴了。被楚長執(zhí)喂完水之后,阮瀟椴解釋“剛剛我不是故意要你幫我倒水的,因為孩子已經(jīng)找了個舒服的姿勢睡著了,我不敢動,又不敢大聲喊仆人來,又特別渴……雖然知道你從來沒做過這種下人做的事……”“這是我應該的,你不用這么生分?!?/br>“生分?我們本來不就是這樣的相處模式么,從長大之后就沒怎么說過話,只是睡過幾次而已,我們好像從來就沒有不生分過?!?/br>“瀟椴,我不求你原諒我,只希望看在孩子的份上給我個機會讓我以后好好彌補你。嫁給我好么?”阮瀟椴幾乎快要脫口而出說我愿意了,但他轉(zhuǎn)念一想就開始來氣,干脆瞪圓了眼睛瞅著楚長執(zhí)“沒門!”然后費力的翻個身面對著墻“如果現(xiàn)在我肚子里沒你的孩子,你還是會和剛才那樣,一根死木頭一樣對我和皇上的曖昧舉動視而不見的。而且,你說過不會再娶。你和你亡妻才是真正的情比金堅。不要因為一時想要孩子昏了頭才娶我,我就只是個容器,三四個月之后孩子出來了我就沒用了?!?/br>“我知道,你一直惱我,我心里又何嘗好受……但真的是很小的時候就喜歡你了?!?/br>“我不信!才沒見過這么喜歡人的!”“因為喜歡你是太絕望的一件事,直到剛剛知道你是暗雙而且懷了我的孩子,我才發(fā)現(xiàn)自己很久很久沒這么開心過了,突然就能和你名正言順的在一起,感覺世界上別的所有不開心的事都微不足道了?!蹦芨杏X到楚長執(zhí)聲音有點抖。阮瀟椴沒有把身子翻過來,他怕看到楚長執(zhí)哭的樣子,只是把手伸向背后,握住楚長執(zhí)的手以后十指交扣著放在自己肚子上。楚長執(zhí)手心握著自己最愛的人,手背貼著兩個人的孩子,耳邊聽到阮瀟椴緩緩的說:“我愿意為你放棄男子的身份,我和孩子以后的一切就都交給你了?!?☆、回到家? 傍晚,楚長執(zhí)從阮瀟椴房間出來時嘴角還掛著一絲藏也藏不住的笑意。皇上坐在院子里的石桌邊,臉色異常難看,聲音沒有一絲溫度“他身體沒大礙吧?”“嗯,只是累到了,動了胎氣,修養(yǎng)一段時間就好?!背L執(zhí)回答的時候嘴角止住不住的上揚,他很想在皇上面前保持嚴肅低調(diào)點,但是心情太好,掩飾也掩飾不了。即使到現(xiàn)在楚長執(zhí)都不敢相信會發(fā)生這么好的事在自己身上。阮瀟椴午睡之前也在問“我不是做夢吧,會不會醒了之后就回復原樣了?”楚長執(zhí)好不容易把阮瀟椴哄睡著“該覺得不真實的是我,如果這是幻象的話,我寧愿留在這里再也不回真實的世界。”皇上站起來,轉(zhuǎn)身往外走,冷冷的拋下兩句話“你留在這里照顧他,剩下的事交給朕來處理,讓他放心的修養(yǎng)。別說話也別跟來送朕,朕怕自己會妒火攻心控住不住傷到你?!?/br>晚飯時分阮瀟椴一醒就眼角彎彎含笑的一直看著楚長執(zhí),也不說話。楚長執(zhí)把煮熟的玉米掰下來,送到阮瀟椴嘴邊,阮瀟椴吃了一粒就不愿意吃了,示意楚長執(zhí)也吃,于是楚長執(zhí)就這樣你一粒我一粒的喂阮瀟椴。兩根玉米,兩個人膩歪的吃了半個時辰。直到晚上睡覺前阮瀟椴才想到一個感覺挺嚴重的問題,他擔憂的問“皇上?”“皇上回京了,臨走之前還囑咐我照顧好你呢。別的事你就不用擔心了,安心養(yǎng)胎就好?!?/br>“他不生我們的氣么?”“生氣是肯定的,但他依然會維護你。”長時間以來,楚長執(zhí)覺得自己和皇上形成了一種默契,皇上在明處罩著阮瀟椴,楚長執(zhí)則是在別人不知道的暗處。接下來的一個多月,蝗災漸漸褪去,天也越來越冷了,因為身子一天比一天重,阮瀟椴的精力日漸不濟,以至于有天正審著案子都能睡著。那天吃完晚飯,楚長執(zhí)陪著阮瀟椴在縣衙旁邊的菜園里散步,園子里的農(nóng)婦們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