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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昀還挺自得自樂,他不僅唱,還連帶著跳,手里拿著鍋鏟左右像波浪一樣的比劃,別提多sao氣。 “霍昀!”林言歌看得一陣頭疼,大聲制止他,“能別唱了嗎?” 他茫然轉(zhuǎn)頭看向她,“吵到你了嗎?”臉上委委屈屈的,拿手在嘴上比了一下,“好,我閉嘴?!?/br> 林言歌走過,拿過他手里的鍋鏟在原位放好,又把爐灶上的火關(guān)了,“好了,快回家去睡覺。” “可是...”霍昀猶有遲疑。 “乖?!彼哪?,聲音輕柔,“回去吧。” 林言歌少有的親昵讓霍昀感到很是窩心,他乖乖巧巧的點頭,“嗯?!彼蛲庾吡藘刹接滞O聛?,拉著她的手撒嬌,“你陪我回去?!?/br> “好?!?/br> 兩人認識也有大半年,可這還是林言歌第一次到霍昀家里。 簡約冷淡的北歐風格裝修,精致整潔得就像樣板間,甚少生活痕跡。 霍昀的生活習慣很好,哪怕他已經(jīng)開始因為頭疼而昏昏沉沉也忍著難受洗漱妥當后才爬進被窩里。他半閉著眼,拉著林言歌的手不讓她走,嘟嘟噥噥的,“你在這兒睡吧,我不鬧你。” 林言歌當然不會同意,她擔心霍昀再起什么幺蛾子,極盡耐心的哄他,“你快閉上眼睛,等你睡著了我再走?!?/br> 到底是酒精上頭,又折騰了大半夜,霍昀很快就進入睡眠狀態(tài)。 見他是真的睡著了,林言歌便起身打算離開。在關(guān)掉壁燈時,她發(fā)現(xiàn)床頭的柜子上有一個白色方形相框。 她伸手拿起來。 照片上面是一對身高差不多的小男孩和小女孩,他們站在花園里的秋千架前,畫面一角露出嬌艷盛放的玫瑰。 女孩扎著雙丸子頭,穿大紅色的公主裙,紅色小皮鞋,赫然是林言歌8歲的模樣。 可她知道,這不是她。 小男孩應(yīng)當就是霍昀了。 他白嫩嫩的,剪了可愛的meimei頭,眉眼約莫有現(xiàn)在的影子。同時他側(cè)頭看著林言歌在笑,垂下的小手還偷偷去拉她。 林言歌凝視照片良久,最終放下。 她轉(zhuǎn)身俯身去看霍昀的睡顏,已經(jīng)不是初見他時連睡覺都戾氣橫生的模樣。眼下他雙眼緊閉,濃密黑長的睫毛在眼瞼上頭下一小片陰影,眉目舒展著,想必睡眠香甜。 當橫沖直撞,脾氣又差的少年安靜下來,氣質(zhì)治愈又溫柔,林言歌不可否認的想,有誰會不動心呢? 在她堅定地認為這個世界上沒有人能俘獲她的心的時候,林言歌卻在她自己都毫無察覺的時候,喜歡上了一個渾身都是缺點的少年。 幸運的是,少年喜歡她好多年。 不幸的是,她只是替代品。 … 盛夏的蓉城仿佛一個巨大的蒸籠,高溫悶熱的天氣與慶城大差不離。 林言歌拖著行李箱從機場出來,攔下一輛出租車就直奔位于城東二環(huán)的奶奶家。 別墅區(qū)門禁森嚴,出租車進不去。 她無奈之下只能撐傘步行。 好在小區(qū)綠化極好,綠蔭深深,林言歌躲在陰影里也沒怎么曬到太陽。 薔薇爬滿了院子邊的鐵柵欄,應(yīng)當早晨澆的水量充足,哪怕已經(jīng)是日頭當空照的近午時分,粉嫩的花朵仍挺著腦袋,開的甚為明艷。 林言歌推開雕花鐵門,剛走沒幾步,就被正在院子里鋤草的保姆劉阿姨發(fā)現(xiàn),她訝聲道:“呀,乖乖回來了?” 林言歌點頭,“是呀,劉阿姨,我奶奶在家嗎?” “在呢!”劉阿姨放下手里的鏟子,過來幫林言歌提行李,“早上章老師還在念叨你什么時候回來呢!” 章老師就是林言歌的奶奶章知卉。 章知卉是大學教授,認識她的人都尊稱她為“章老師”,哪怕現(xiàn)在已經(jīng)退休了,也是如此。 許是兩人的說話聲驚動了屋子里的人。別墅大門從里面被打開,那戴著老花眼鏡,頭發(fā)花白的老婦人見到林言歌,驚喜道:“我的乖乖喲!”說著就上來摟著著林言歌喊心肝好一會兒。 家里最疼林言歌的,如果她奶奶認第二就沒人敢稱第一。 屋內(nèi)的擺設(shè)與林言歌離開去慶城前變化不大,就是花瓶里的花朵換上了應(yīng)季新鮮的。 “怎么沒有提前給奶奶說呢?否則就讓你堂哥去接你,免得遭了這暑氣的罪!”章知卉慈愛的摸摸林言歌的臉,“太陽毒,被曬到?jīng)]有?” “出租車開到小區(qū)大門的,我?guī)Я藗?,而且躲著陰涼走,所以還好?!绷盅愿杷奶幙戳丝?,“爺爺沒有在家里嗎?” “他們一群老頭子去鄉(xiāng)下拍荷花了,恐怕得明天才回來。”章知卉說著吩咐劉阿姨,“小劉,中午的菜都換成我的乖乖愛吃的。” 好久不見的小主人回來了,那條被林言歌時常提起的大黑背從別墅后面的院子里跑進來,對著林言歌歡快的搖尾巴。 林言歌在它頭頂上撓了撓,“好像爆米花又壯了不少?!?/br> 威風凜凜的德國狼犬被取了這么個軟萌可愛的名字,嗯,全賴堂哥林樂陶的功勞。 章知卉削好一顆水蜜桃給林言歌,說著,“現(xiàn)在天熱,它吃的還少了些,傍晚樂陶還會帶著繞湖跑幾圈?!?/br> “堂哥暑假實習已經(jīng)結(jié)束了嗎?”前幾天還看見他發(fā)朋友圈吐槽呢。 “昨天就放假了?!?/br> 林言歌了然地點點頭,“奶奶,我上樓去放行李,然后還要洗澡換衣服?!?/br> “嗯,去吧?!闭轮芤哺煌酒饋恚绊槺惆褬诽蘸靶?,晚上玩游戲,白天就昏睡不起,哪有他這樣的作息?!?/br> 林言歌的爺爺奶奶只有兩個兒子。林父為小,大伯則在省廳任職,林樂陶是他的獨子,今年上大一,就在蓉城讀大學。 她先去了三樓自己的房間,內(nèi)里擺設(shè)跟她年初走時并無二致。 林言歌把行李箱的衣物拿出來放好,這才想起手機的飛行模式還沒有關(guān)掉。 重新連通網(wǎng)絡(luò)后,有父母詢問她知否安全到達的信息。而被置頂在聊天界面的霍昀,卻沒有只言片語。 應(yīng)該還在睡覺吧,她想。 林言歌一直以為自己是個很坦然的人,可在面對在她看來都是假象的感情時,卻選擇了做逃兵。 她洗完澡,吹干了頭發(fā)正好接到劉阿姨打的內(nèi)部電話通知她下樓去吃飯,同時又囑咐了一遍叫林樂陶起床。 林樂陶的房間在二樓,就在走廊第一間。 林言歌直接從樓梯下去。 “扣扣?!?/br> 她敲林樂陶的房門,沒人應(yīng)。 林言歌自從來到這個世界,跟堂哥相處挺融洽的。主要他是個妹控,有什么好的第一時間往林言歌跟前拿,平時也哄著讓著她。繞是林言歌是鐵石心腸,也被他的關(guān)心給化了六七分。 她輕手輕腳推門進去,內(nèi)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