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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人,也始終都沒有找出來,但是彭怡遲因為受了榮昌留的影響,卻又覺得,那個人應(yīng)該是還在自己的府上了,覺得自己的府邸,現(xiàn)在已經(jīng)著實是不安全了。 原本彭怡卿也覺得應(yīng)該是時候放棄了,繼續(xù)搜查下去,也沒有個什么結(jié)果,也就沒有什么意義了。可是見彭怡遲實在執(zhí)著,就帶來了小白。想著說,小白的鼻子比較靈敏,是不是能問出來點什么。畢竟受了那么重的傷,不可能一點血腥味都沒有的。 他們問不出來,可是小白應(yīng)該是可以的吧? 知道彭怡卿帶來了小白來找人之后,靳莊其實也慌了一下,因為她也不確定,小白是不是就能透過她的胭脂水粉,聞出被掩蓋在這些胭脂水粉之下的血腥味。 所幸,因為靳莊鋪了挺多層的,味道被蓋的很嚴(yán)實,是以混淆了小白的嗅覺,小白也沒能找到什么消息。 這樣一來,杜江就又逃過了一劫。 一直以來的搜查,都毫無結(jié)果,彭怡卿和姬愴,以及靳莊,都在勸著榮昌留和彭怡遲,放棄搜查了。 榮昌留忽然有了一種被冤枉的感覺,可是,他確實覺得,自己的感覺應(yīng)該是沒有錯的,他沒有撒謊。一時之間,彭怡卿也不知道該怎么辦了。 在這天晚上,姬愴將幾個人聚集了起來。 “你們都覺得,那個人還在府里嗎?” 因為就只有彭怡卿,彭怡遲,榮昌留,以及姬愴四個人,而他們四個人,都是可以彼此互相信任的,所以經(jīng)常也就沒有拐彎抹角,而是直接開門見山的進(jìn)入了正題。 “姐夫,其實我覺得榮昌留的感覺沒有錯,那個人,應(yīng)該還在我的府上,我有那種感覺。” 既然是開誠布公的聊,彭怡遲也沒有打算掩藏自己爹想法的意思。 “其實,我也覺得那個人,應(yīng)該還在。畢竟,他不是一般的刺客。他的目的,其實應(yīng)該不是小遲,應(yīng)該是書房里的什么東西,既然如此,他既然沒有得逞,那就肯定會再找機(jī)會行動,所以,應(yīng)該是還沒有走?!?/br> 因為只有他們四個人,姬愴將自己的想法說了出來。 “可是你們倒是說說,現(xiàn)在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咳绻娴倪€在的話,怎么可能一點消息都沒有呢?” 這會兒見其他三個人倒是都統(tǒng)一戰(zhàn)線,彭怡卿倒是有些不知道該怎么辦了。 姬愴想的到的,彭怡卿其實也有考慮過,可是,如果那個人真的還在,不可能經(jīng)歷了這么多天之后,還一點都沒有露出馬腳,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那這個人也實在是藏的太深太深了。這樣一想,也就確實很恐怖了。 可是也經(jīng)歷了這么長一段時間的搜查,依舊沒有任何消息,甚至小白也來找過了,可是就是沒有其他的線索,怎么可能還在呢? 那天晚上的那個人,總歸要處理身上的傷口的吧?照著這個線索去找,也沒有什么消息,那還能怎么辦呢? “既然找不到,那就不找了?!?/br> 在幾個人都陷入了沉思的時候,姬愴忽然這么說道。 “不找了,那就讓那個人一直在暗處躲著嗎?” 彭怡遲這會兒,也不是很懂姬愴在想些什么了。不找,讓那個人就這樣待著,豈不是很危險嗎? “對,不找了,把這件事情壓下來吧?!?/br> 看著彭怡遲這一副不理解的樣子,姬愴就知道,他肯定還不知道自己的用意。 “我們現(xiàn)在這一一直保持著高度警惕的狀態(tài)去查,可是我在明,敵在暗。在背面的那個人,看到我們這樣,他的警惕性,肯定也是很高的。但是如果我們放松下來,表現(xiàn)的好像已經(jīng)將這件事情放下了,那那個人肯定也就會放松警惕以為自己沒有被查出來。那么到了那個時候,他應(yīng)該還會繼續(xù)動手腳,屆時,再將他抓出來就是了。” 看幾個人都是一臉懵的樣子,姬愴解釋了一遍他的用意,幾人也就都懂了。 “不過,如果那個人一直都不動手,卻一直躲在小遲府上的話,仍舊很危險啊。” 姬愴的用意,彭怡卿是理解了??墒牵绻莻€人一直都沒有再動手的話,豈不是就沒有線索了? 而且,有這樣一個隱患在家里,也實在是不安全。 “可是,你們也要想想,小遲這府邸才買下多久,雖然下人也不多,可是還是新人,天天這樣搜查,弄得人心惶惶的,會讓主仆分心的。而且,如果真的有事情的話,不是還昌留嗎?有昌留在,總歸不會讓小遲出事了吧?” 這也是,姬愴認(rèn)為彭怡遲應(yīng)該停止搜查的原因之一。 彭怡遲這府邸,買下來也沒有多少人,府上的下人,有一部分是從他的王府派過去的,也有一部分是彭怡遲自己去買來的。可是總歸還是新主,主仆之間本就還在磨合的階段,現(xiàn)在就因為出了這樣一件事情,卻一直在查,真的會讓人覺得不舒服的,尤其是那些并沒有犯錯的人。 畢竟,誰都不喜歡自己天天被當(dāng)成一個懷疑對象的,是吧? “姐夫說的有道理,那這件事情,就先這樣吧,也確實沒有什么其他更好的辦法了?!?/br> 姬愴說的這些事情,彭怡遲其實倒還真的沒有考慮到。但是現(xiàn)在想一想,確實又挺有道理的。 彭怡遲這段時間,一直在查這些事情,雖然沒人人敢當(dāng)著彭怡遲的面說,可是私底下,已經(jīng)有人不開心了,畢竟這些人,都還是忠誠于自己的,因為一個還不知道下落的人,就一直這樣疑神疑鬼的,這群下人,便是首當(dāng)其沖被懷疑的,自然也是不會開心的。 “昌留,那小遲這里的事情,你多照顧著點?!?/br> “屬下領(lǐng)命!” 最終,這件事情,就算是這么解決了。 第二天,知道了彭怡遲他們徹底放下了搜查的念頭之后,杜江也算是真正的放下了心。現(xiàn)在,他可以將背后的這些胭脂水粉抹掉了,再繼續(xù)捂下去的話,傷口真的就要不好處理了。 ☆、第二百一十六章:逐漸繁忙 彭怡遲徹底放下對那個晚上的事情的時候,是他開始忙起來的時候。 三年一度的檀淵會議即將召開,朝廷上下,都因為這件事情開始忙了起來。一忙起來,彭怡遲也就沒有心思再去管這件事情了。所幸,那個人也沒有繼續(xù)再動手腳,姑且就先這樣吧。 作為三年一度的檀淵會議,各國的君主都會參加,每次參加這個會議的時間,差不多都是固定的,大概都在每三年的這個時間段里。至于會議的地點,就有幾個國家,在上一次的會議之時,商討好下一次的會議的地點。而今年的檀淵會議,就在大夏的京城。是以,朝堂上下,都開始為這件事情忙碌了起來。 在朝堂之上,姬昌向各位大臣詢問了關(guān)于檀淵會議的準(zhǔn)備事宜,所有官員議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