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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一聽,立馬氣不打一處來,好家伙,這是準備收攏人心謀權(quán)篡位了?只要朕還在一天,朕就不會讓這種事發(fā)生! 姬愴站在下面眉頭皺起。 “陛下,不知陛下之前答應(yīng)微臣賜婚一事……”姬愴還沒說完便被皇上打斷了。 “賜婚?這次你功過相抵!以后再說!”皇帝不耐煩的回復(fù)了幾個字。 “微臣先行告退。”姬愴見待在這里已經(jīng)沒有什么意義了便直接退下了。 彭怡卿老遠就看見姬愴的身影,但明顯沒有被賜婚的歡喜,于是連忙跑上去說道:“你回來了?” 姬愴淡淡的嗯了一聲并沒有多說什么。 “事情怎么樣了,皇上是不是同意賜婚了?”彭怡卿眨巴著兩個銅鈴一般的大眼問道。 姬愴有些不知道怎么回答,如果說沒有同意,按照彭怡卿的性子,恐怕會轉(zhuǎn)身就走了。 姬愴想了想,如果被彭怡卿“審問”出來,那么可能就不是轉(zhuǎn)身就走那么簡單了。 于是,姬愴還是實話實說的把朝廷上發(fā)生的事給彭怡卿說了一遍。 “放屁,什么狗屁功過相抵,不想賜婚就找了個這么爛理由?麻蛋,話說你就這么同意了?”彭怡卿聽完暗暗的罵了皇帝一句老狐貍。 姬愴再一次的嗯了一聲。 靠,傲嬌貨,除了嗯就不會別的么,皇帝老兒明顯的不想讓你跟我成親?。〈浪懒?,不行,這次如果這么容易就過去了,指不定什么時候給我找個小三回來,我要好好懲罰他! “姬愴你個王八蛋,嗯什么嗯,你除了嗯還會別的么,回來之前你怎么給我說的?嗯?說什么一定會讓皇上賜婚。可結(jié)果呢?皇帝老頭幾句話你就功過相抵了?放屁,我看你就是沒膽量!再見!”彭怡卿說完轉(zhuǎn)身就走。 姬愴挺早彭怡卿說的話,立馬就慌了。 不行!一定要留住怡卿! “怡卿,別走。” 傲嬌貨,老娘還治不了你了! 彭怡卿甩開姬愴的手,“不走?你言而無信,你讓我怎么不走?” “再給我一次機會,好嗎?這次我肯定讓皇上同意賜婚,怡卿再相信我一次?!奔砝∨礅涞氖趾槊}脈的說的。 彭怡卿冷哼一聲,看似在生氣可是心里面早已經(jīng)樂開了花。 哈哈哈哈哈哈,我就說,遇見我彭怡卿小仙女,什么冷男,傲嬌,強攻都滾一邊去吧,乖乖的被我馴服成老婆奴! “那要是這次你再言而無信呢?”彭怡卿板著張小臉問道。 “那……那你就打我!打死我我也不會說什么的!” 噗呲,打死你我豈不是要守寡了?果然陷入愛情的男人智商都是零。彭怡卿暗暗的嘆了口氣。 沒辦法自己的男人自己哭著也要寵著!嗯,沒錯! “行,我在給你最后一次機會你要是在言而無信,別怪我翻臉不認人!”彭怡卿狠狠的警告了姬愴一下。 姬愴聽完立馬挺胸抬頭收腹提臀,“遵命!” ☆、第七十七章 案發(fā)現(xiàn)場 京城一連幾日陰雨綿綿,總跟太陽作對,清晨太陽剛剛升起,沒多久一便迎來暴雨,逼的太陽不得不離開數(shù)日。 “又要變天了?!苯稚系男∝湡o奈地望著頭頂漸漸凝聚在一起的烏云,時不時閃過幾道悶雷,震得整片天空動蕩。 他們的家基本都在偏遠之地,京城可是富貴人家才能住得起的地方,像他們這種賤民,也就只敢住在京城附近,更別提每日的租金了。 “是啊,唉……前段日子干旱,現(xiàn)在又漲大水,日子怎么過呀……”與之相鄰的攤主一邊感嘆,一邊快速地收拾東西,今日餅沒賣多少,可不能讓大雨給糟蹋了。 “轟隆隆?!碧炜談澾^一道響雷。 兩三個士兵身著的男子,在石墻上貼告示,特意選了個不容易被雨水沖刷的地方。 小販們生性喜愛熱鬧,路過之時,一個個伸長腦袋,恨不得眼睛貼近仔細看。 不多時,人群中一片唏噓。 搜查令所說,京城最近出了一樁懸案,目前兇手逍遙法外,若誰有線索,可以去大理寺稟報,重重有賞。 這事在京城早就流傳開了,兇手作案手法極其殘忍,惹得百姓紛紛猜忌,鬧的是人心惶惶,大理寺被催得緊,整夜睡不好覺,眼袋一圈青黑。 “要是找到兇手,本官定要將他千刀萬剮!讓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大理寺卿咬牙切齒,天子腳下豈能何人造次?這事都傳到皇上耳朵里了。 “夫君,氣大傷身,眼看著日子一天天的過去,那兇手卻逍遙法外,不如……” 他身邊的嬌媚女子翹首以盼,食指在大理寺卿瘦實的胸膛畫圈圈,如花的面容巧笑倩兮,聲音更是勾人。 如今迫在眉睫,大理寺卿沒有閑心與美人打趣,煩悶的放下官帽,看都不看懷中的美妾一眼,順著她的話詢問道:“如何什么?” 美妾嬌笑:“咯咯。”直接掛在大理寺卿身上,又道:“京城百姓眾多,哪一個都可能是兇手,為何不直接尋個替罪羊?” 聽此,大理寺卿猛地推開她,美妾一時沒有支撐點,趴在地面哼哼唧唧。 大理寺卿眼底閃過一抹不明情緒,連忙重新抱住美妾,賞賜似的親著她柔滑的臉頰。 金碧輝煌的宮殿,上座之人一身明晃晃的龍袍,正襟危坐的審問臺下那名面色驚恐的犯人,他眸中無波無瀾,聲音雄厚:“抬起頭。” “皇上讓你抬起頭。”犯人罔若未聞,頭深深地埋在地面,恨不得找個地縫鉆下去,主事公公顧全皇上的顏面,尖細著嗓子重復(fù)一遍。 “是……”嘶啞的聲音聽的人渾身難受,犯人緩緩抬起頭,眼睛卻是不敢直視上座之人,有些閃躲的瞥向別處。 “為何要作案?動機是什么?”知府大人得皇上的應(yīng)允,審問道。 “草民……草民……”犯人眼珠子在眼眶來回轉(zhuǎn)動,左右側(cè)都是大人物,今生有幸見龍顏,也不枉來人間一趟吧? 即便是這般想著,渾身也忍不住瑟瑟發(fā)抖,具體的經(jīng)過大理寺卿并沒有同他細講,他哪里知道該怎么說? 斷斷續(xù)續(xù)的敘述經(jīng)過,殊不知上座之人的臉色愈來愈陰沉。 “大膽!”隨著一聲呵斥,大理寺卿嚇得立刻趴伏在地,很快他的陰謀便被拆穿。因為時間過于緊迫,大理寺卿來不及交代,只能被揭穿的如此快,恨只恨沒有早點想到這個法子。 他失職觸犯欺君之罪,可目前只能等正式破案以后才能下結(jié)論。 朝堂鴉雀無聲,誰都知道現(xiàn)在皇上處于盛怒之中,敢在皇上眼皮子底下行騙,妄圖蒙混過關(guān),實在是令人氣憤不已。 可這兇手一日不除,百姓們便一日提心吊膽…… “啟稟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