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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洗澡有些麻煩?!迸礅浜翢o形象的卷起長袖和褲腿,一趟趟的去燒水,而后倒入水桶之中。 幸而她體力不錯,僅是覺得胳膊有些酸痛。 粼粼水光中反襯出彭怡卿姣好的容顏,烏發(fā)被玉冠束縛,倒有幾分美男的韻味。 彭怡卿如此想著,沒羞沒躁地揚起嘴角,若她真是個男人,絕對會流連青樓,俘獲那群少女的芳心,讓自己也感受一下何為人間仙境。 “唉,想想就得了,可惜身為女兒身,不過……”腦海中突然跳出一張放大的俊臉,彭怡卿頓時心跳不止。 拍著根本沒發(fā)熱的臉頰,彭怡卿也不知道自己為何會突然想到他,她不是個死心眼的人,想不通便不想。 褪下梅花披風,一般的披風多多少少都會摻雜動物的皮毛,但因為自從與小白相依為命,深知它最討厭這種行為,所以彭怡卿的衣柜里從來沒有真皮真毛。 整個身子沒入溫水中,只露出腦袋和半截肩膀,彭怡卿倚靠在水桶邊,滿足道:“舒服?!?/br> 另一處房間內(nèi),姬愴喉嚨干渴,還未深入夢境便不得不起身喝水,這才想起,他一整天都未飲水。 清清嗓子,喉嚨似是被堵住一般,帶著繭子的食指摸向喉結(jié),清冽的水流入嗓子,一點點化開他的不舒服。 正欲再倒一杯水,耳朵一動,靈敏的聽見對面發(fā)出的聲響。 印象之中,彭兄睡得十分沉,難道……姬愴瞳孔微縮,輕輕推開房門,站立在她的門前。 類似于水聲,姬愴蹙眉,透過縫隙向里看,一個圓形水桶擺在地面,一側(cè)擺著縹緲的紗簾,以來分開房間。 彭怡卿玩心頓起,纖細的手指揚起水滴,慢悠悠的向白皙的身子淋灑,一滴水沿著頸部向下,不破不分,直至完全與水融合。 水面浮起片片玫瑰花瓣,由于距離和視野問題,姬愴并未看到,只看到彭怡卿白皙柔嫩的美背。 “男子的身體怎么如此好看?”姬愴在心底疑惑,俊秀的眉頭攏起一層不解,而且這身段,竟和女子有些相似。 意識到這一點,姬愴原本不解的神色混合驚訝。 “不可能,彭兄明明就是一個男子,怎能與女子相提并論?!?/br> 姬愴為自己突然冒出的想法感到萬分不可思議,忍不住再看兩眼,越發(fā)的覺得,他的皮膚光滑如絲,白皙潤亮。 彭怡卿哪知后面會有人看自己,悠然自得的享受沐浴,濕毛巾有一下沒一下在皮膚滑落。 嫣紅的玫瑰花瓣有幾瓣粘在潤滑的后背,使姬愴錯愕,堂堂男子漢,居然有用玫瑰花瓣沐浴的習慣,實在是一言難盡。 不禁腹誹道:“通常女子都愛以花沐浴,未曾想彭兄居然有這般癖好,怪不得肌膚如雪?!?/br> 腦中聯(lián)想到自己坐在水桶之中用玫瑰花瓣沐浴的場景,渾身頓時打了個惡寒。 彭怡卿將玉冠取下,一頭烏黑的亮發(fā)垂散開來,平直的鋪散在背后,一部分垂在水桶外,女子柔美的輪廓時隱時現(xiàn)。 “呼~頭發(fā)好長,累死了?!蓖媾频?,把頭發(fā)纏繞在指尖來回捻動,洗頭是她最痛恨的時刻,洗一次都要累出一身汗。 若是還在現(xiàn)代,她絕對毫不猶豫的去理發(fā)店剪成中長或者僅到脖子。 這一幕使姬愴徹底明白,原來彭兄……哦不,彭姑娘一直都是女兒身,只是她為何要欺騙自己? 姬愴沒有偷窺女子沐浴的惡習,既然知道對方的確是女兒身,那么再看下去,有違道德。他并沒有拆穿,而是悄無聲息的原路返回。 “唔?!闭麄€人沒入水中,只有綢緞般的秀發(fā)在水面浮起,她呼出一口氣,熱水使她面色緋紅,倒添了幾分魅惑。 殊不知,自己一直以來偽裝的男兒身,已經(jīng)被人知道。 姬愴瞞著她,一個人趁著夜色前往夜家,夜家燈火通明,侍衛(wèi)在門前無聊的捂著嘴吧打著哈欠,上眼皮與下眼皮直打架。 一股莫名的冷風吹過他的面龐,總算提起一點精神,強忍著困意,揉著眼睛站在門外。 一人影早就潛入夜家,以他的身手,恐怕大夏國難以找出能與其匹配的對手,對付夜家的這些看守,簡直毫不費力。 有目標的直接沖向其中一扇門,動作快準狠,卻沒有弄出一絲動靜。 “王爺?您怎么來了?”正準備入睡的男子在看到姬愴時,難免會驚詫,他本想抄完最后一本書再睡,轉(zhuǎn)身時便看到一位不速之客。 似乎比較熟悉,姬愴自顧自的坐在桌前飲茶,并未回答他所問的問題,倒是品了一口贊道:“茶不錯?!?/br> “王爺若是喜歡,可以帶走。”夜衍也不是小氣之人,自然是不會吝嗇,不假思索的便想送與他。 “我來可不是專門為了品茶,記得上次夜家所說的馴獸師,我還未能親眼瞧見,夜兄可否能具體描述一下?”眉毛上挑,姬愴狀似無意詢問。 聽此,夜衍握住筆桿的手不著痕跡的抖了抖,嘴角上漸漸揚起得體的笑容,“夜衍也是聽家父所說,從未見過,故,夜衍不敢胡編亂造?!?/br> 氣氛停頓了很久,久到他以為王爺離開了。 轉(zhuǎn)身時,姬愴好整以暇的依舊品茶,面色平淡如水,令人看不清他心里所想,夜衍狐疑,不知王爺為何今日會突然想起這件事。 ☆、第六十三章 感情升溫 “王爺恕罪,夜衍真的不知。”深思熟慮過后,夜衍仍然不肯透露馴獸師的真實身份。 “嗯。”姬愴表現(xiàn)的更加平淡,眸中無波無瀾,仿佛他今日就是來品茶,馴獸師的身份于他而言只是順口一提而已。 四目相對,夜衍目光閃躲,忍不住多嘴問出王爺為何突然要找她,當說出口以后,瞬間便后悔了,可說出去的話如同潑出去的水,無論如何都不可能收回來。 姬愴心底了然,斷定他一定知道馴獸師的真實身份。 反復捏著手中的茶杯,姬愴話鋒一轉(zhuǎn),目光凌厲的望著他:“平日本王最討厭的便是欺騙!” 夜衍本就心有隱瞞,如此一來,更加心虛,迫使自己表現(xiàn)鎮(zhèn)定,臉上堆起笑容:“怎會……” 余下的話還未說完,一股強勁的壓力襲面而來,顯然王爺根本不信自己所言,隨之而來的則是重重壓迫,使夜衍不得不說出實情。 “這才對。”聽完,姬愴終于滿意,外面有侍女敲門,要送些東西,他道了句不用送,便離開夜家。 天光放亮,已然過了一周,姬愴想了許久,終究決定要向她坦白。 這天,窗外下著傾盆大雨,泥土潮濕,小白經(jīng)受不住寂寞,非要出去玩,回來時,潔白的毛發(fā)被雨水打濕,泥土染成灰色。 站在屋里,凝成一個小水潭,惹得彭怡卿哭笑不得。 幫小白和大白清理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