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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口中發(fā)出,略顯喑?。骸笆睾米约旱谋痉郑瑒e再做損人不利己的事,否則對你一點好處都沒有。” 許是察覺出蒙面人沒有惡意的緣故,訓練師膽子大了幾分,“你究竟是誰?我做何事,與你有何干系?” “呵。”她停下動作,冷笑一聲,有些人,不到黃河心不死,好心警告居然不聽。 “再作下去,你就是自掘墳?zāi)??!绷粝逻@句話,一股白粉撲面而來,訓練師眼前一片迷霧,什么也看不清。 待煙霧消散之時,蒙面人卻已經(jīng)消失不見,訓練師絲毫不在意,完全把蒙面人的話當做耳旁風。 家里幾乎快要揭不開鍋,一家老小都指望訓練師養(yǎng)家糊口,可他當著那么多人的面宣布自己不再從事這個行業(yè),若是回去,定然會被人恥笑! “你回來了,今年的莊稼收成不好,估計我們家以后要勒緊腰帶,更加拮據(jù)一些才是?!?/br> meimei還未出閣,一臉憂愁的眺望遠方的莊稼,今年下雨的次數(shù)屈指可數(shù),前幾周下過一次雨,沒有起到太大的作用,一家人以后可怎么活呀。 訓練師一回來便看見她,頓時煩躁不已,心底對彭怡卿更加怨恨。 夜里,他一身便衣悄悄潛入彭怡卿的住所,他走到今天這一步都是這個該死的女人逼的!目露兇光,訓練師舉刀對著正在熟睡的彭怡卿,他要殺了她,自己不好過,絕對不能讓她舒舒服服的活在世上! 小白睜開眼便看見如此驚悚的一幕,立刻準備起身,訓練師還是有些膽小,跑的速度十分快,一溜煙就沒了蹤影。 “可有看清他的臉?”彭怡卿剛醒過來,睡眼惺忪。 “是那個訓練師,他居然想對你動手?!毙姨澦脺\,否則后果不堪設(shè)想。 聽此,彭怡卿睡意全無,眼中閃過一抹冷意,真是不識好歹,今日特地去警告,誰知他晚上便對自己動手,看來是時候教訓教訓對方了。 隨后彭怡卿找了許多身形小巧的小動物,讓它們偷偷去訓練師家中,找到他平日做的那些齷齪事。既然對方到處誣陷自己,那她就不介意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小動物們紛紛點頭答應(yīng),眨眼間離開,彭怡卿這才滿意,必須讓他自嘗惡果才行。 黑夜,人已經(jīng)進入深度睡眠,加上小動物們不易被察覺,它們不到一炷香的功夫便帶著證據(jù)凱旋歸來。 ☆、第三十七章死亡 彭怡卿拿到證據(jù),細細考慮了過后,決定并不昭告天下。 不過她也不打算就這么輕易放過訓練師,畢竟她可不是什么以德報怨的人,更何況她還提醒過他。想了半天,心里頭有了一個計策。 第二天開始,彭怡卿用一個普通人的身份開始在街上游蕩。 訓練師平時本來就作惡多端,彭怡卿便在街道上傳播了一些他做過的那些齷齪事,這些事又被百姓傳播開來,那些被訓練師陰過的人心里本來就不開心,但又沒有地方申冤,現(xiàn)在出了這樣的事情,那些人怎么可能放過訓練師,這樣無疑給這件事添了一把火。 加上一些從彭怡卿手里流出去的證據(jù),沒過幾天,訓練師就已經(jīng)身敗名裂。 訓練師自然也是發(fā)現(xiàn)了這些。 這天他從外面回來,旁邊的人對他指指點點的,他心情本來就不好,聽到那些人的談?wù)摵螅⒓丛愀獾搅藰O點。 “……” “你看,這不就是這幾天說的那一個訓練師嗎?” “對喲,就是他,沒想到他還有臉出來轉(zhuǎn)?!?/br> “要是我,直接躲在家里不出名了,沒臉沒皮的,真的不要臉,做了那么多壞事?!?/br> “……” 諸如此類的話,訓練師一路回家聽到了不少,可他看到這么多人,一句話都不敢反駁,灰溜溜的回到了家。 回到家后,他連油燈都沒有點亮,就著窗外的天光,踉踉蹌蹌的走到床邊坐下。 最近他的日子過得困窘,鄰居想必也聽到了那些謠言,刻意躲避著他,每次他一出門,迎接他的必定是指指點點的目光。 而且,他已經(jīng)連續(xù)好幾天沒有賺到錢了,現(xiàn)在沒有人肯要他做工,家里也已經(jīng)揭不開鍋了。 這樣下去,他活著還有什么意思。 他心如死灰,慢慢地將目光移向了床邊的麻繩上。 第二天早上,彭怡卿去訓練場的時候有點晚了,訓練場已經(jīng)有很多人在那里坐著,好像在八卦什么。 彭怡卿隱隱約約聽見了那個訓練師的名字,但她并沒有在意,只以為他們是在講這幾天城里傳的訓練師的那些事情,自顧自是準備準備開始了一天的工作。 到了中午,她被一個人拉住,說是同行一起去吃飯,彭怡卿覺得這并不是什么大事,沒有想就同意了。 走到一半,彭怡卿突然聽到那人神神秘秘的和她說。 “對了,你聽說最近城里面?zhèn)鞒龅氖虑榱藛???/br> “什么事?”彭怡卿語氣淡淡的反問,好像絲毫不在意的樣子。 她對八卦之類的并不感冒,而且最近城里面最大的八卦就是那個訓練師的事情,那大都是她自己傳出去的,沒什么可聽的。 那人并不在意彭怡卿的態(tài)度,一聽彭怡卿問他什么事,熱情的和彭怡卿講起八卦來。 “你還記得前次和你對決的那個訓練師嗎,最近他的壞事都被人傳了出來,外面都傳得沸沸揚揚的了,你前幾次不是還和他對決了嗎?幸好他沒有對你下手,不然你就慘了?!?/br> 那人說完,又感嘆道:“平時看著他挺好的,怎么會是這樣的人啊,唉!” 彭怡卿不好不回答他,等那人講完了,才不咸不淡的回應(yīng)了一句:“不是有一句古話說人不可貌相嗎,有些人就是這樣,你看著他外表像好人,但說不定他比誰都壞。” 那人也很贊同彭怡卿的話,連連點頭,搖搖頭連嘆了幾次:“就是,古話說的果然沒有錯?!?/br> 說到這里,他就像是響起了什么,長長的呼出一口氣:“不過,既然人已經(jīng)死了,現(xiàn)在再來說這樣也沒有意思,人死如燈滅,生前的事情就讓他過去?!?/br> 彭怡卿突然停止了腳步。 同行的人見她不動了,有些疑惑的回頭看她:“你怎么了,不舒服嗎?” 彭怡卿有些反應(yīng)不過來,腦子里嗡嗡嗡的,她愣了愣,不可置信得地問:“你說誰死了?” “剛才我說的那個訓練師?。 彼涿畹目粗?,不知道她為什么有這么大的反應(yīng):“聽說是昨天夜里上吊死的,今天早上有人有事去找他,就發(fā)現(xiàn)他在屋子里上吊了,那人發(fā)現(xiàn)的時候早就斷氣了,消息一大早就傳開了?!?/br> 彭怡卿的太陽xue狠狠一跳,她站在原地不知所措,突然間有點迷茫。 她自然知道流言對一個人的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