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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還是花架子而已。種家軍那些兵才是真正能陣前殺敵的利器?!币箜揭捕似鸨雍攘丝诓琛?/br>“積流,你平時可有看小報?”“有的,這種小報在城里很流行?!?/br>“你有把握控制小報的出版流通嗎?”殷斫笑道:“積流你經(jīng)營的酒樓、茶館可是很好的情報來源地?!?/br>徐澤泓站起來向殷斫施一禮:“王爺,高見?!?/br>之后徐澤宏并沒有讓殷斫失望,將自己打造成了殷斫的耳目。每天將茶樓酒肆得到的坊間民情,收集整理后,源源不斷的流入王府。和徐澤泓談完后,殷斫將小爐子喊過來,把一份練兵計劃書交給他。“這里就交給你了,莊子的人員你都可以調(diào)動。”“是,王爺?!毙t子大聲應(yīng)道。“不要緊張,像我之前給你講的那樣做就可以了,我一有時間就會來,還有很多很多東西要教給你們?!币箜秸f著撩開他的劉海,問:“讓我看看,之前的傷好了嗎?”小爐子看著王爺?shù)哪樤谘矍胺糯?,似乎有鼻息撫在自己臉上,瞬間覺得血往上涌,克制住想往后退的沖動,偷偷的吸了口殷斫身上的冷香,輕聲說:“已經(jīng)好了,王爺?!?/br>見額頭處只剩一個白痕,殷斫滿意地點點頭。本來朝廷內(nèi),主戰(zhàn)、主和的政治斗爭從沒有停止過,4月3日,宋徽宗回朝,更是往里面加了一劑猛料,直接把政局弄成一個污穢不堪的泥潭。那天殷斫夾在一眾皇家子弟中,看到這個當(dāng)初棄城而逃的宋徽宗。只見他身穿銷金紅道袍,頭上戴著玉冠,擺著一張似乎要得道成仙的臉,滿口“老拙、老拙”。殷斫在心里默默的吐下口水,就不知道你這個超然世外的樣子,能不能讓你那個敏感多疑的兒子相信。宋欽宗顯然是不相信的,他把整個注意力都放在了穩(wěn)固皇位上面,年僅25歲,就甚至想冊立皇太子。其中能讓人拍手稱快的動作就只有,對宋徽宗時期的重臣蔡京、童貫等人,一貶再貶。連剛死的太尉高俅也沒有放過,追削了他的全部官爵。然而,這些jian佞雖然被鏟除,但其勢力并沒有消失,底下的人因為爭權(quán)奪利的加劇,反而使事態(tài)更加惡化了。殷斫苦中作樂地想,這樣也好,他就沒時間對支援太原的援軍指手畫腳了。不久,當(dāng)他接到樞密院三番五次地發(fā)文催促種師中和姚古,合擊圍困太原的金兵的消息時,氣的摔了手中的茶杯。第5章第五章千里之外,種師中手里的茶杯倒是穩(wěn)穩(wěn)的端著,書桌上排著從樞密院發(fā)來的六、七封檄書。“種將軍,檄書的用詞一封比一封嚴(yán)峻,我們再不出兵,只怕要被問罪了?!眳⒅\官黃友焦急道。種師中深深嘆息:“逗撓玩寇,是兵家的大罪了。我20歲及冠便從軍,到現(xiàn)在年近古??!竟然要背上這樣的指控!傳令整軍出發(fā)吧?!?/br>“可是后方的糧草還沒有運到。士兵們每天的口糧才一勺黑豆,人都要站不穩(wěn)了,這仗要怎么打?”“要是朝廷把這六、七封檄書換成糧草,我還用他們來催我發(fā)兵?”種師中冷笑“派人到姚古、張灝那去,讓他們進軍太原城,與金軍決一死戰(zhàn)?!?/br>副將們退下后,書房安靜了下來,種師中知道,那檄書是閻王爺發(fā)來的,發(fā)給這幾萬將士的,如此倉促的應(yīng)戰(zhàn),這仗必敗無疑。既然從軍,因保家衛(wèi)國而死,也是死得其所。但像這樣為了明知是錯的軍令,而害幾萬將士喪命,他們何其無辜啊,他們背后的家人何其無辜!種師中不禁想起哥哥種師道提到的那個年輕的王爺。在一旁讀書的小爐子嚇了一跳,急忙把殷斫椅子上拉起,查看有沒有被燙到。“這個真是荒唐,在通信基本靠馬跑的時代,竟然妄想從后方來指揮前線作戰(zhàn)?為了防止軍閥產(chǎn)生,真是費盡心思,這種異想天開的方法都拿來用?!?/br>小爐子想自家王爺現(xiàn)在經(jīng)常語出驚人,這樣很危險啊,幸好都是在只有我在的時候。這樣想著不禁松口氣,蹲下身開始收拾地上的碎片。殷斫對這個勤奮又不多話的孩子非常滿意。雖然一開始是自己打傷了他,但卻從沒有在他眼睛里看到過怨恨,一直非常細心的照顧自己。從敵營回到王府后,殷斫曾經(jīng)找府中的主事問過這個孩子。主事說“這孩子是剛從牙行那買的,說是父母因戰(zhàn)亂都死了,這孩子自賣自身,我看他會寫幾個字,就把他調(diào)到王爺身邊?!?/br>殷斫知道,在趙構(gòu)的記憶里,在他決定出使金軍時,原本跟隨在他身邊的一個小廝,就是這個主事的兒子摔傷了腿,小爐子就這樣調(diào)到他身邊。“小爐子,軍營的訓(xùn)練進行的怎么樣?”殷斫下午剛到莊園,還沒來得及去看cao練。“按王爺?shù)挠媱澾M行中,現(xiàn)在隊列已經(jīng)有模有樣了,標(biāo)槍的準(zhǔn)頭也好了很多。咦?!”小爐子正說著,猝不及防的被抱起,“王爺?”殷斫將他放在椅子上,皺著眉,問道:“你的腳怎么了?”“沒怎么?。俊?/br>殷斫直接脫掉他的鞋子,露出來的腳包著白布,上面已經(jīng)染出點點紅色,腳底處更是連片的紅,殷斫的臉?biāo)查g黑了:“我記得我教給你的任務(wù)是監(jiān)督,并沒有要你跟著一起訓(xùn)練吧。”“王爺,是我自己決定和他們一起訓(xùn)練的,我很喜歡這樣可以不斷提高的感覺。”殷斫看著他率直的眼神說道“我明白了,但我制定的訓(xùn)練量,是按軍人的標(biāo)準(zhǔn)來的。你還是個孩子,減半就可以了?!?/br>“你來王府之前,有名字嗎?”小爐子撓撓頭,小聲說:“有的,我叫李爐?!?/br>“……”“我爸爸說,我是冬天出生的,他聽到產(chǎn)婆說生了個兒子,太高興了,不小心把烤火的爐子踢倒,腳上的指甲蓋都崩了…..所以叫我李爐?!毙t子看看殷斫,“我不喜歡這個名字,以前上學(xué)堂,總是被人笑話。王爺可以幫我取一個嗎?”殷斫摸摸他的頭,說:“可以,讓我想想啊,火爐,嗯…..爐火……爐火純青……青炎怎么樣?李青炎?”小爐子重重的點頭,笑出了大白牙,“這個名字真好聽!”“青炎,你以后想做將軍嗎?”“想!”“好的,李小將軍,現(xiàn)在本帥命令你現(xiàn)在回房休息,明天的任務(wù)本帥代勞”殷斫看著李青炎失望的眼神,補充一句:“不過可以允許你旁觀。”說著走到房門外,讓一個小廝過來帶他回房間。第二天,天剛蒙蒙亮,殷斫就來到一個演武場,一片淡青的暗影,已經(jīng)靜靜的佇立在晨霧中,殷斫非常滿意的點點頭。一聲響鑼,訓(xùn)練開始,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