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44
書迷正在閱讀:調(diào)教妻弟的日日夜夜(H)、快穿之劇情爭奪戰(zhàn)、喵祖師撩徒日常[穿書]、重生到靖康、仙俠特效制作組、繾綣、拾荒者的花、捉到一只妖神怎么整?!、我在古代養(yǎng)熊貓、觸摸未知的后面
段煌車子里拿回來的衣服一件一件又好好地放了回去。因為在雨里淋了一身濕,他們兩個清醒著的人也就湊合著沈寒家?guī)啄隂]開的熱水器洗了個澡,把濕氣沖走。等都搞完了,沈寒還在睡著,但表情顯然已經(jīng)舒展了不少。空調(diào)溫度開到了25度,房間里很暖和,萬里都有些不想出去了。外面這該死的天氣。刑烈竟然穿起了沈寒的睡衣,款式有點小,蠻包的。忙活了那么一陣子,沈寒還是沒醒,他索性坐在了床頭,就看著沈寒的臉出神。先前換衣服的時候已經(jīng)檢查過了,身上完全沒有什么毆打過的痕跡,沈寒的呼吸也很平靜。萬里本來想叫醫(yī)生,但刑烈說不行,怕多出什么不必要的麻煩。如果只是睡著了,那到時候就會醒了吧。刑烈坐在床沿,看著沈寒安睡中的臉。萬里剛洗完了拿著毛巾擦頭發(fā)。看見這一幕情景,忍不住的吸了吸鼻子。看人家刑烈愛護的眼神。萬里羨慕沈寒到平生第一次有了想下輩子做女人的沖動。唉。摸摸鼻子,萬里悻悻地說:“我洗完了,該回去了。”“嗯?!?/br>刑烈看著沈寒,連頭都沒抬:“我來照顧他好了,你走吧?!?/br>好吧。萬里心里嘀咕。這么好的獨處機會,要是他,他也不會放過。……沈寒醒來的時候,正聽見旁邊有人在說話。腦子還沒有太清醒,他往床旁邊看,看到一個寬厚的背影。那人背對著他坐在床沿上,在打電話。腦袋還是暈暈的,昏迷前的發(fā)生的事情讓他異常的焦慮,想弄清楚自己到底是在哪里。他動了動,覺著身上蓋著的是羽絨被子,床單被套身上衣服也換過了,不知道是誰幫他換的。渾身沒力氣,勉強著撐著半側(cè)身子起來,好像有些痛,那背對著他的人,也已經(jīng)打好電話了。“嗯。媽,我今天就不回來了?!?/br>刑烈說完,把電話關(guān)了,轉(zhuǎn)過了身。床的動靜早感覺到了,他看見沈寒復(fù)雜的看著自己,一時之間無言以對,感激的眼神倒是有一些。沈寒起來的時候也看清了,他還在自己的家里,救他的人,是刑烈。“感覺好些了么?”刑烈問。沈寒微微點點頭,其實還有點暈,他臉色忽然擺了擺,作勢要躺下。刑烈眼快,已經(jīng)上前扶住了他,讓他慢慢睡下來。感覺沈寒柔軟的發(fā)絲隨著他的移動,在他的手臂間晃動摩挲,刑烈的聲音變得更加輕柔:“怎么會昏過去了。我和萬里檢查了你的全身,都沒發(fā)覺你哪里受傷啊?!?/br>沈寒聽到這句話,臉莫名的紅了紅。明明知道刑烈說話的意思里沒什么特別的,但檢查全身這種詞從刑烈嘴里說出來,總覺得別扭。“是掐了頸動脈竇。能讓人意識昏過去。”沈寒老是地回答。看刑烈一臉不明白的樣子,他笑了下:“以前我興起教過段煌。對人傷害不大,只要別過了就不會有事?!?/br>刑烈臉色卻變沉了:“過了會怎么樣?”沈寒愣了愣,看著刑烈不善的臉色,似乎覺得如果說會死后果會很嚴(yán)重。“醒過來就沒事了。你放心。”他安慰。刑烈聽了用力揉了揉他的頭發(fā)。大概是環(huán)境,氣氛,情調(diào)都合適,或者是他的身體還沒從懈怠中恢復(fù)過來。沈寒沒覺得刑烈的動作就他們的交往而言是不是過于親密,只是把頭又縮進了被子里。他很想睡。強迫自己清醒之時為了搞清楚自己在哪里。弄清楚了后人反而更疲倦。大概是被掐了脖子之后的副作用,畢竟書上寫的和真正體會的不一樣。身體很倦。也顧不得旁邊是不是有人,那個人是誰了。而且原本已經(jīng)答應(yīng)了別人的追求,現(xiàn)在鬧矜持和別扭,會很做作。他把自己的頭擺了個舒服的姿勢,就想要睡過去。有刑烈在,至少她帶給人的安心總是無處不在。那溫柔的唇的溫度是一下子感受到的,黑色的陰影瞬間降臨。刑烈小心地伏在他的身上,頭貼過來,輕柔地吻了他。沈寒突然清醒。他吃驚,眼睛一下子睜得好大。但是刑烈的動作非常溫柔,這溫柔,麻痹了他所有的反應(yīng)。后腦勺被人輕輕地托住,另一只手穿過它的眼前摟住了他的肩膀。嘴巴貼了過來,唇印了上去,以為只是單純的碰一碰,卻一直輕輕觸碰著沒有離開。吻遍了他唇角的每一處稚嫩的皮膚,然后微微的喊住唇瓣吸吮著,不曾放開。沈寒的呼吸開始變得粗重,心跳的迅速,感覺快要蹦出胸口了。第一次和除了段煌之外的人纏綿悱惻的吻,雖然對方舌頭還沒伸進去。是不是應(yīng)該再在脖子兩邊按一按,讓心跳變慢點。他腦袋昏昏沉沉,干脆的閉上了眼睛享受,腦子里突然蹦出了這樣好笑的想法。“幫你換衣服的時候,看見胸口那里的紗布好像松開了。原本想等你醒來再帶你去醫(yī)院看一看的,現(xiàn)在卻有些不舍得把你放開了?!?/br>刑烈一邊吻,一邊說著,臉貼近這沈寒,看著沈寒因為吻而變得稍微有些血色的臉,眼睛亮晶晶地笑著。到處都是曖昧粉色的氣息,沈寒顯然還沒完全回神,而且人困的要死。只是微閉著眼睛享受著親吻,含糊的回答:“沒關(guān)系。箱子里有紗布,我起來后可以自己重新包扎?!?/br>刑烈看著他強撐精神的樣子寵溺的笑:“你怎么什么都會?!?/br>“我以前是學(xué)醫(yī)的?!?/br>沈寒覺得,既然答應(yīng)了別人的追求,對身世就該要坦誠。“???”不過他的回答還是大出刑烈意料之外,他雙手撐在沈寒頭的兩側(cè),身體微頓地停了一會。沈寒見他不再sao擾,卻乘著這個空擋就翻身睡了過去,很累的樣子。刑烈的眼中流過心疼,知道雖然沈寒說那樣的強迫沒關(guān)系,其實多少對身體還有些影響。不再去打擾他,只是看著他睡去,呼吸變得平穩(wěn)。夜深人靜。關(guān)著燈,段煌一個人坐在漆黑一片的酒店房間里。這里原本不是這么空曠的。以前,有一個人每天都會在這里等他回來。可現(xiàn)在,只有他一人了。他手里握著的是沈寒當(dāng)初離開他時留下的辭職信,信已經(jīng)在他手里被捏爛了,可笑的這卻是如今沈寒留給他的唯一屬于他的東西。他握著信,坐在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