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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一動,側過身,想湊過去吻他。“可……”他忽然想起什么,不解風情地又抬高聲音,“可你還和劉楊在群里打暗號,他還祝你早日抱得美人歸!”“啊?那是因為,那是因為……美人其實是……”我翻過身,兩手撐在他身邊,俯身看著他的眼睛,“……你啊?!?/br>他臉上褪下去的那抹紅又忽的浮上來了,眼神開始胡亂瞟,張口結舌道:“我,我才不是什么美人,我是帥哥,貨真價實的……”他這模樣實在太可愛,我沒等他說完,頭低了低親了下他的嘴唇。他立刻閉了嘴,眼睛一眨不眨地看我。我笑笑,忽然又起了逗他的心思,看著他說:“昨天晚上你喝醉了,要死要活地把我初吻搶走了,為了公平起見,邊牙牙同學……現(xiàn)在是不是該我了?”他真信了我的話,臉紅得更厲害,平日里的伶牙俐齒全不見了蹤影。他的嘴唇軟軟的,我蜻蜓點水似的一下下親著,每親一下,腦子里就鋪天蓋地地炸開一束煙花。周圍的一切聲響都模糊成混沌的一團,我只能聽到自己震天動地的心跳,好像就響在耳邊。原來親吻的感覺這么好啊,有細小的類似電流的感覺爬過我的每一根神經(jīng),讓我整個人都有些暈眩。可我又什么都不懂,不知道怎么做才能讓他和我感覺一樣好。我只能順著自己的本能,輕輕舔他的嘴唇,含住他,吮吸他的唇瓣,然后淺淺地啃咬。我摟著他,摸到他緊繃的背部線條,他和我一樣緊張,緊張到身體都僵硬了。他眼皮微闔,漆黑的睫毛輕顫著。我倆的身體貼在一起,那么近,近到對彼此任何細微的身體變化都一清二楚。我察覺到自己身體里飽脹到要爆炸的強烈欲望,同時也感覺到他起了反應。原來他也一樣,對我也有欲望……這個認知一跳到腦中,頓時讓我興奮不已。“牙牙,”我稍稍抬頭,和他鼻尖對著鼻尖,低聲說,“我?guī)湍惆?,我來幫你……?/br>我的臉燒得厲害,看起來一定和他一樣紅。他沒答我,只是一下下急促地呼吸,溫熱的鼻息噴在我臉上。我大著膽子,一只手摸索著從他衣服下擺伸進去,觸碰到他溫熱滑膩的皮膚時,他幾不可察地抖了一下。他一定比我還要緊張,認識到這一點之后,我忽然沒剛剛那么緊張了。我的手慢慢朝下探著,握住他的時候,他一聲悶哼漏出來,隨即又憋回了嗓子里。我舔吮著他的嘴唇,笨拙地揉捏他,用盡了平日里打發(fā)自己的所有技巧。他半闔著雙眼,泛著水光的眼珠透過細密的睫毛看我。“別憋著,”我騰出另一只手輕撫他的嘴角,用氣聲說,“叫出來,牙牙,叫出來,我想聽?!?/br>他勾著我脖子的胳膊忽然使勁,摟緊我,整個臉埋進我的肩窩里。我低低笑他,剛湊到他耳邊想說點什么,他忽然也伸手,隔著牛仔褲握住我。我腦子里想說的話瞬間被炸了個灰飛煙滅,所有念頭都被他這突如其來的舉動震得蕩然無存。他摸索著拉下了我的拉鏈,然后探進去握住了我,他的手心有點涼,然后他開始動作了,我的大腦就徹底斷片了……神志恢復過來的時候,我已經(jīng)射在了他的手心里,而我自己的手心也是一片濕膩。我用胳膊肘撐著床,稍稍起身,另一只手去抬他仍埋在我頸窩的臉。他睜開眼睛看我,黑亮亮的眼珠上蒙著一層水霧。我湊上去吻他,他也微微揚起下巴回應我。我倆額頭抵著額頭,看進彼此的眼睛里,都低低笑起來。第47章回程“砰砰砰——”幾聲大力的敲門聲把屋子里曖昧的氣氛瞬間震散了。“盧沛,開門!”方嘯在外面喊。緊接著又是幾聲急促的“砰砰砰”。“哦!來了來了,等等?。 蔽乙贿吇仡^對著緊閉的門喊,一邊手忙腳亂地坐起來。邊巖也一手撐著床坐起來,另一只手不自在地舉在半空,上面沾滿了曖昧的液體。“我,我去拿點紙!”我有些尷尬地撓撓頭,站起來背對著他拉上了褲子拉鏈,起身跑到了衛(wèi)生間。扯了紙,又跑到床邊,握著他細白的手腕毛毛躁躁地把他的爪子擦干凈。“你倆還沒起啊!”方嘯又在外面喊。“這就來這就來!”我把一團紙扔到垃圾桶,跑過去給他開門。“等等!”邊巖忽然在我身后著急忙慌地低聲喊,“等等,我先把窗開了!”說著從床上爬起來,光著腳跑到窗邊,嘩啦一下把窗戶全拉開,這才回頭對我做了個口型:好啦!門一拉開,方嘯站在門口皺眉:“怎么你倆電話一個都沒接的?”我心虛地對著他嘿嘿笑,在后面帶上了門,然后聽見他走到床邊,壓低了聲音問邊巖:“什么情況現(xiàn)在?”邊巖又坐回了床上,仰著脖子對他笑,露出一排小白牙。“成了?”方嘯還壓著聲音問他。邊巖抿了抿嘴唇,對他點了兩下頭。“我cao!”方嘯忽然拔高了聲音,一屁股坐在床上,兩只手捂著臉,悶悶地傳出一句:“我cao,老子現(xiàn)在的心情怎么那么復雜呢!”我走過去,摸了摸自己的頭發(fā):“猴子,那個,你……知道了?”“別說話!”他還蓋著臉,喊著,“你倆現(xiàn)在都別說話,我需要消化消化!”我坐到他身邊,回頭和邊巖相視著咧咧嘴。“猴子……”我伸出一只手想去搭他肩膀。“等等!”他猛地抬頭,“為什么剛剛你倆的臉都這么紅!”“……啊?”我一只手停在了半空,被他一揭穿,臉上好不容易褪下去的熱度又燒上來,想起剛剛的畫面,又鬧成了一個大紅臉。邊巖也一樣,一只手緊攥著被子,眼神飄飄忽忽,耳朵紅得要滴血了。“完了,完了!”方嘯忍無可忍地站起來繞著床前走了一圈又一圈:“你們知道我現(xiàn)在啥感覺么?就是一覺醒過來,我自己辛辛苦苦養(yǎng)大的豬把我辛辛苦苦種了一季的白菜給拱了,但是我特么還不知道自己是該高興豬會拱白菜了,還是心疼白菜被豬拱了!”“那個……猴子,”我身子轉過一點面對著他說,“你得這么想,其實這個白菜吧,他未必就不想被……”“你閉嘴!”我沒說完,他就吼了我一嗓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