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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罩這門技術(shù)的掌握程度,在理論上是一致的?!?/br>我媽被我倆氣笑:“你們這些孩子??!”“再說了,我和邊巖都去過A大,你和我爸還有邊叔叔他們也去過,都不是第一次去了,媽你就別瞎擔(dān)心了,再說我們還有接站的校車呢?!?/br>“你們倆可看仔細(xì)了啊,別上錯別人學(xué)校的校車了?!?/br>“那人家也得讓我們上去才行??!”邊巖在我家坐了一會兒,上樓去了。我媽又開始了第N次念叨:“沛沛,通知書裝進(jìn)書包了吧?”我正在衛(wèi)生間刷牙,滿嘴泡沫地說:“裝了!”“車票,身份證,錢包,電腦,充電器……沒漏什么東西吧?”我斬釘截鐵:“沒有!”火車晚上十點從車站發(fā)車,九月初的夜晚已經(jīng)有些涼意,我聽見邊巖mama對他說:“在家的時候讓你穿個外套你不聽,現(xiàn)在風(fēng)一吹冷了吧?”邊巖把頭搖得像個撥浪鼓:“一點都不冷?!?/br>我爸平時很少對我進(jìn)行“愛的教育”,這時也忍不住開了尊口:“上了大學(xué)也得認(rèn)真對待畫畫,高考不是終點,知道嗎?”我夸張地大力點兩下頭,拖長了聲音說:“知道了——”我媽扯了扯我背后的衣服:“有滿意的作品拍張照片傳回來給你爸你媽看看。”“知道了——”伴隨著不遠(yuǎn)處長長的一聲鳴笛,火車哐當(dāng)哐當(dāng)?shù)亻_過來了。拖著大包小包的稚嫩面孔都推推搡搡地上車了,我和邊巖擠在人堆里,聽見我媽在后面大聲說:“沛沛,你倆到了打個電話回來啊。”“收到——”我應(yīng)道。上了車,我倆找好鋪位,又安置好行李,隔著車窗朝外看看,我爸我媽還有邊叔叔他們?nèi)哉驹谕饷?,一臉殷切的表情?/br>火車慢慢開動,朝夕相處的身影慢慢朝后退去,終于再看不見。邊巖的鋪位是下鋪,我則訂到了上鋪,我倆坐到他床上,相視笑笑,眼神里都有些離別的不舍。對面的男生似乎也是新生,一家三口都坐在下鋪。男生mama問了我倆的學(xué)校,又說:“那你倆就自己去,爸媽不陪著呀?”我點點頭:“嗯,我們之前都去過學(xué)校,對那邊還挺熟的。”“哦,你們是高中同學(xué)???”“我倆上下樓,從小一起長大的?!?/br>“一起長大又考到一個學(xué)校?”那個阿姨看著我倆感嘆,“真不容易啊?!?/br>我看看邊巖,他正對著阿姨笑得可乖。隨便聊了兩句,乘務(wù)員提示車廂里的燈要熄了,我爬到上鋪,就著火車轟隆隆摩擦鐵軌的聲音,很快進(jìn)入了沉睡中。第二天醒過來的時候,外面的太陽已經(jīng)升得很高了。我把手腕舉到眼前看看手表,已經(jīng)九點多了。我翻過身子,趴著朝下看了看,邊巖已經(jīng)起床,正坐在靠窗的位置托著下巴朝外看風(fēng)景,耳朵上插著耳機,似乎在聽歌。外面的白光透過窗戶照進(jìn)來,一切看起來都朦朦朧朧的,似乎在他周圍罩了一層薄紗,讓他整個人都柔和起來。他漆黑的睫毛輕顫著,像兩把黑色的小扇子。“牙牙?!蔽疑ぷ訂〉睾八?。他抬頭看我,笑起來:“醒啦?”“嗯,”我懶洋洋地問他,“你什么時候醒的?”“八點吧。”他朝我招手:“下來下來,給你聽首歌?!?/br>“什么歌?”“你下來聽了就知道了。”“哦?!蔽覒?yīng)一聲,翻過身坐起來,扒拉了一下亂糟糟的頭發(fā),愣一會兒,才爬下床。我翻出洗漱用品,跟邊巖說:“那我先去洗漱?!?/br>他點點頭:“嗯?!?/br>洗漱回來,我坐到他對面,兩只胳膊趴到我倆中間的小桌子上問他:“什么歌?”他從耳朵上取下一只耳機,又伸長手臂插到我耳朵里。熟悉的前奏一響起來,我立刻辨識出來:“的主題曲!”“嗯,好聽嗎?”我朝他猛點頭:“好聽。”他笑笑,拄著下巴看我半晌,又轉(zhuǎn)過頭看窗外。他似乎很喜歡這歌,一直在單曲循環(huán),我倆一人一只耳機,安靜地聽了一遍又一遍。歌詞是日語的,雖然聽不懂,但節(jié)奏明快的曲調(diào)仍讓我想起動畫片里那些熱血的畫面,以及那些夕陽西斜的黃昏里,我們四個在樓下籃球場打籃球的場景。那些熱血的歲月,雖然已成經(jīng)年,但會在記憶里永不褪色吧。我看著窗外掠過的風(fēng)景想,不管往后還有多少個岔路口,我都會陪著我的少年一起并肩往前走吧。第38章開學(xué)校車到達(dá)A大的時候已經(jīng)中午了,A市似乎仍處在盛夏里,從空調(diào)車上走出來,冷空氣撲面而來,整個城市像一個巨大的蒸籠。距離校門口不遠(yuǎn)的地方撐著一排整整齊齊的遮陽篷,下面坐著迎接新生的師兄師姐。我倆拿著之前在校網(wǎng)上查到的宿舍分配情況,問清了方位后,才發(fā)現(xiàn)兩棟宿舍樓之間隔得還挺遠(yuǎn)。“你在那邊那個區(qū),”邊巖伸長胳膊朝東指了指,又朝西指了指,“我在那個樓,是吧?好遠(yuǎn)啊。”我點了點頭,在腦子里估計了一下距離:“這走起來少說也得十五分鐘吧?!?/br>邊巖仰著脖子,發(fā)出了一聲不情不愿的哀嚎:“啊——好遠(yuǎn)啊——”“累了?”我拿手背貼了下他汗津津的額頭,“要不你在這坐會兒,我先把咱倆的箱子拖過去。”“還是不要了,”他彎下腰,費力把地上的行李包提起來,“一起去吧?!?/br>“不累???”我笑著問他。“不累!”他拖著行李箱走在我前面,聲音傳過來,“I’mstrong.”我被他逗笑,跟了上去。到了他們宿舍,里面只有一個男生在鋪床,看見我們,直起身子打了個招呼:“嗨,你們倆也是這個宿舍的?”“我是,”邊巖走到自己的鋪位,把東西放下來,轉(zhuǎn)過來把手搭到我肩上,“這是我發(fā)小,美院的。”我正彎腰放東西,他順手呼嚕了兩把我的頭發(fā)。“哦,我叫吳宇昊,S市的,你們倆呢?”“我叫邊巖,他叫盧沛,B市的?!?/br>“哇,你們倆是發(fā)小,還都考到A大,太牛了吧?!?/br>邊巖朝他笑了一下,又轉(zhuǎn)頭看看旁邊的鋪位:“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