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毀了。整整一年過去了,許諾還是會做噩夢,夢到他被關(guān)了起來,周圍的好和不好跟他都沒有關(guān)系。水晶最后爆炸的一刻,一切都不復(fù)存在了。一陣吵鬧的鈴聲把他拉了回來,他看了看號碼,不由得皺眉。“許先生?請問你在哪里?”一個甜美的女聲,來自裴英智的助理。“外面?!痹S諾說。“如果您到了,請聯(lián)系一下我,我去給您送邀請函?!辈唤o許諾任何選擇機會的語氣。“哦?!痹S諾說,“我一會兒就到。”“好的,我等您?!?/br>許諾舉著手機不上不下,最終還是抄進了口袋里,原路返回。他再次回到酒店門口的時候,漂亮的助理給他送了燙金的邀請函,一路走進宴會廳,已經(jīng)有些人在了。俱樂部幾乎所有項目的成員,管理層都在這里,還有一些是來自媒體贊助商。許諾在這里沒有熟識的人,便找了個貼邊兒的角落自己坐下,權(quán)當(dāng)是吃請兒了。不一會兒,大門一開,人群擁簇,看那陣仗,除了裴英智還有誰?老板來了,大家蜂擁上前套近乎,就連平時看似一心只知道訓(xùn)練打比賽的選手們也都有點躍躍欲試。裴英智凌虛按了一下,大家這才作罷。他走到了最前面的主桌上,跟幾個股東贊助商坐到了一起。那幾乎是離許諾最遠(yuǎn)的一桌。俱樂部的年會與普通公司企業(yè)也沒什么的大的差別,老板上去講幾句話,剩下的就是吃吃喝喝,彼此人際交往一下。只是這些網(wǎng)癮少年還沒到喜歡攀關(guān)系的年紀(jì),都是悶頭吃喝。裴英智拿著酒杯一桌一桌的轉(zhuǎn)。他手里的酒杯放的是茶水,裴英智不想喝的時候,誰也不敢難為他,能過來跟你碰個杯子,已經(jīng)算是賞臉了。等他轉(zhuǎn)悠到許諾這桌時,一眼就看見了低著頭看別處的許諾。大家都舉著杯子等著他,裴英智想了想,笑道:“許諾,你怎么跟這兒呢,不上他們跟前兒坐著去?”他下巴一指,指到了許諾的“老隊友”那邊。許諾知道裴英智成心的,說:“沒位置了。”“沒位置?”裴英智說,“沒位置你不會叫他們給你擠個位置呀?你不說,誰能老惦記著你?”這話說的別有意味,許諾頭皮發(fā)麻,說:“我一會兒過去?!?/br>裴英智又笑了笑,對著大家一舉杯,一飲而盡。這桌是個散桌,有幾家媒體桌坐不下的人來了這邊兒,今天這一番話說出去,不知道會被寫成什么樣,許諾本身“不合群”這件事就夠說上一天一夜了。飯吃的拖拖拉拉,到結(jié)束的時候已經(jīng)是九十點了,該散的散了,剩下的都是戰(zhàn)隊里的隊員,計劃著去夜店續(xù)攤。這群人中,DOTA2分部的幾個跟裴英智關(guān)系很好,就攛掇裴英智一起去,裴英智竟然沒端架子的答應(yīng)了,臨了說了一句:“今兒就放開玩,走走走,大家都去,還有你們幾個。”他手指這么一比劃,就比劃到了許諾身上。當(dāng)時許諾是想溜的。大家都喝了酒,約了地方紛紛打車離開,裴英智是有司機的,正好帶著他的助理還剩下個位置,他對許諾說:“沒人要你是不是?那你跟我走吧。”然后不等許諾答應(yīng),提溜著他的衣領(lǐng)就扔上了車。車門“啪”的關(guān)上,裴英智便說:“沒給你邀請函,你就不會要?我說了讓你來你是覺得還有機會跑怎么著?”“我以為弄錯了?!痹S諾面無表情的回答。“喲,寒磣我呢?”許諾把頭扭到了一邊兒,裴英智不爽,一巴掌就扇了過去。他早就習(xí)慣了這樣兒,即使前面一個司機一個助理他都不會再有被別人知道的尷尬感了。裴英智手下的人都特別懂事兒,對于老板的私生活,向來是自動屏蔽的狀態(tài)。裴英智花邊兒新聞也多,隔三差五的鬧一次,所以媒體對于他的事兒,只要不是出格到天際,也有點不太感冒了。車很快到了地兒,裴英智剛一下車,助理便急忙朝他遞過電話。“裴總,白霜……沒了?!?/br>“什么?”裴英智驚訝的接過電話,聽著電話那頭的人敘述,眉頭不由的皺了起來,撂下電話的時候,裴英智對助理說:“定回北京的機票,現(xiàn)在?!?/br>“是?!?/br>裴英智交代了一圈兒,說北京有事兒,大家自然是一路順風(fēng)的口氣。走前,裴英智深深的看了許諾一眼,許諾沒在意,心里歡呼著總算解放了。第4章白霜和白雪,是裴英智養(yǎng)的一對狼,通體雪白,找不出一根兒雜毛。裴英智很喜歡這對狼,幾乎是他養(yǎng)過的東西里最喜歡的。他骨子里有京城少爺?shù)耐ú?,好玩。說是頑主其實有點掛不上邊兒,但裴英智也算是玩出了花樣兒,玩的兢兢業(yè)業(yè)。他在北京的郊外有一處廠房大院,專供他養(yǎng)這些玩物,古時候的帝王在御花園里養(yǎng)孔雀老虎算是多數(shù),裴英智養(yǎng)的可不止這些,更多的是一些兇狠的食rou動物。他的朋友說他就一開動物園的,裴英智不置可否。剛弄來的時候溫度和濕度沒控制好,再加上他這院里什么都有,白雪就給病了,治到最后沒治好,死了。裴英智心疼,對白霜就更好了。這兩匹狼是一對兒,白雪是母狼,死了之后,白霜也終日悶悶不樂,活動少了,吃的也少。裴英智尋思著再找一匹跟白霜作伴,可這東西哪兒那么好弄?到最后,白霜也絕食死了。等他風(fēng)塵仆仆的回了北京,尸體都快涼透了。裴英智心里不舒服,就這么倆寶貝也不知道犯了什么邪,一個比一個短命,伺候的再好也跟他處不到一塊兒。狼的事兒處理了,裴英智沒心思干別的,就叫了幾個在北京的哥們兒喝酒。“哎呀我說老裴?!敝x琪拍了拍裴英智的肩膀,“不就死了個小寵物么,何必這么傷心,你那園子里那么多呢,死別的也沒見你這樣啊。”“你懂個屁!”裴英智把謝琪撥拉開,“我別的那都是壽終正寢?!?/br>謝琪傻笑了兩聲,有點喝多了的樣子:“那你再弄一匹唄。哎你那狼死了怎么處理的啊,狼皮剝下來了沒?我看你那狼就一身皮毛好看,剝下來做個衣裳,也真是沒誰了?!?/br>對于謝琪這種土老帽兒的建議,裴英智真的不想理他。徐驍海把謝琪攏一邊兒去了,說:“老裴,你別聽這小畜生瞎cao貓,你要是不開心,咱今兒晚上就喝個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