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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了進去。 南妃妤看了眼他利索的左腳,臉上露出了一絲驚訝,看來他已經(jīng)用了藥了,所以他是打算來問那些藥的事? 程東宇僵立了一會兒,沒有關(guān)門,就跟著跑回屋了。 他是挺喜歡高至前的性格的,而且他還是軍人,所以他打心里對他感到崇敬。 但是,他對凌知兒……好像太好了。 高至前有些拘束地在桌子前坐下,似乎和南妃妤面對面靠太近了,所以他更加不自在了,垂著視線盯著在桌子上啄著小米吃的小雞仔。 程東宇跑去拿了一壺水,給他倒了一杯,又給南妃妤滿上了。 他是個不渴就不喝水的人,但是凌知兒時不時就要喝,還逼著他一起喝! 幸好家里是有個廁所的,不用跑去外面的茅廁去。 “……那個……”高至前開口,卻一時不知道要怎么稱呼她,所以又停頓了下來。 南妃妤好像明白他的為難似的,開口道,“高大哥叫我知兒就好了?!?/br> 高至前點頭,喊了一聲,“知兒……” 念出她名字的那一瞬,他感覺心臟也變得灼燙不已。 但是他今天過來,的確是有正事的。 “我想知道上次你給我的藥,是怎么來了?”他說完,拿起手邊的水杯,仰頭喝完。 “藥?就家里一直放著的,我看了上面的說明,覺得你能用得上,就給你送過去了?!蹦襄フ罩睦锏牟莞逭f話,零九九就是多事,老老實實給他弄好就行了,還非要她送藥,這不是讓他來懷疑她嗎? 高至前聽完,眼里果然多了一抹深思,更多的是疑惑。 他覺得奇怪,她送來的那個藥包,他只是照著上面的分量泡了三次腳,他的腿就好了。 就好像他以前沒了的骨頭又重新長回來了一樣,現(xiàn)在他已經(jīng)能夠正常走路了,一點兒異樣都看不出來。 可是面前的女孩兒好像什么都不知道的樣子…… 南妃妤見他沒說話,主動問了句,“高大哥,你的腿完全好了?” 高至前點了點頭,“好像是,不過我還不清楚是怎么回事?!?/br> 他頓了頓,又繼續(xù)道,“知兒,不管怎樣,還是要謝謝你?!?/br> 南妃妤揮了揮手,“其實……我都不太相信那些草藥有這樣的效果?!?/br> “那些藥渣我還留著,我明天拿去醫(yī)院化驗一下?!备咧燎拜p聲回了句。 “嗯?!蹦襄ゲ辉谝獾攸c頭。 話說完了,兩人都安靜了下來。 高至前明顯是不習(xí)慣和女孩子接觸,又開始坐立不安了。 “那我先走了?!彼玖似饋?。 “我送你!”程東宇喊了一聲,格外積極。 高至前對上他防備的目光,抿了抿唇。 南妃妤輕笑,“我也送你?!?/br> 高至前:“……” 程東宇訕訕走到了前面。 兩人將高至前送到門口,剛好碰到幾個想上門的人。 南妃妤認(rèn)得,正是鐘謀的母親劉桂花。 之前原主去過鐘家村一次,剛好被劉桂花看到她和鐘謀在一起,她還被羞辱了一頓,說她帶壞了她家兒子。 后來原主就沒去過鐘家村了。 反倒是鐘謀經(jīng)常在夜里暗搓搓地過來找她。 此時劉桂花手里提著兩個紅色袋子,身后還跟著兩個中年婦女,見了她都露出了熱切的笑容來。 這房子果然氣派,竟然還是二層的! 但是她們看到南妃妤身旁還站著一個高大挺拔,五官深邃英俊的男人時,臉上的笑容又僵住了。 難道她們來遲一步了,凌知兒跟別的男人看對眼了? “你們是?”南妃妤主動開口問,神情里透著陌生。 劉桂花反應(yīng)過來,連忙道,“知兒,你忘了嗎?上次我們見過的,你和我家鐘謀在一起呢?!?/br> 南妃妤眨了眨眼眸,一臉純良,“不好意思,我忘了?!?/br> 劉桂花和兩個小姑子都是一怔,隨后有些尷尬了。 沒一會兒又聽到南妃妤開口,“不過我和鐘謀的確是初中同學(xué),伯母您是來竄門的嗎?怎么還這么客氣帶了禮?” 劉桂花訕笑著,她可不是來竄門的。 她家兒子聽說同村有人看中了凌知兒,還讓人上門說親了,他急了一宿之后,就讓她也過來提親。 她本來還不肯,她兒子肯定是要考大學(xué)進城里發(fā)展的,前途無限好,怎么能跟一個連高中都沒考上的鄉(xiāng)野丫頭結(jié)婚呢? 而且她聽說她還嫁過人! 不過,她最后還是被說服了,兒子說凌知兒嫁給了村里最有錢的程家,別說她手里的錢,就算是她住的那棟房子,都要比鎮(zhèn)上的好看。 可是她老鐘家還住著土胚房呢。 這么一想,娶了凌知兒還是挺劃算的,至于以后,兒子考上大學(xué)去了城里,想要甩開她還不是輕而易舉? “小宇,帶客人進去坐會兒,我很快回來。”南妃妤看向程東宇。 程東宇馬上回神,將劉桂花三人領(lǐng)了進去。 他心里低哼,她剛才還說外面熱呢,現(xiàn)在竟然要出門?分明就是想讓他解決面前的麻煩。 高至前怎么看不出來這三人的來意,但是看到南妃妤明顯拒絕的態(tài)度,他又莫名松了一口氣。 南妃妤伸手擋在額前,盡量往樹蔭底下走,白色的T恤,淺咖色的背帶裙,讓她看起來更加稚嫩了幾分。 她好像很喜歡裙子,他見了她這么多次,她每次的衣服都不一樣,而且都是裙子,就算是病得迷迷糊糊還不忘要穿裙子…… 高至前嘴角無法自已地勾了勾,在他眼里,她不是浪費,她就是臭美而已。 他盯著她的頭頂,伸出手掌幫她遮了一下陽,低聲問了一句,“小宇能應(yīng)付?” “唔,他厲害著呢,早上的媒人都是他趕走的?!蹦襄ミ€低著頭,恨不得能屏蔽掉太陽光線。 高至前嗯了一聲,又恢復(fù)了木頭人一樣。 看到她一直往自己邊上靠近,小心翼翼踩著他的影子走,他堅硬了三十年的心臟又軟了下來。 走了沒一會兒,南妃妤忽然看到了前面路邊停著一輛吉普車,雖然上面有些灰塵,但是應(yīng)該是挺新的。 她在鎮(zhèn)上見得都是驢車、自行車,三輪車,這還是她第一次見到吉普車呢,而且竟然還是在這山窩窩的地方。 她湊了過去,趴在車窗上看了看里面,嘴里嘀咕著,“怎么會有車在這里呢?” 高至前走了過來,身軀并立在她旁邊,他的手臂都差不多要碰上她肩膀了,這么近的距離剛好能將她整個人罩在自己的黑影下。 他偏眸看了眼她額間的汗水,低聲問,“想不想去兜風(fēng)?” 在部隊生活了十多年,他習(xí)慣了不問緣由服從命令,也習(xí)慣了冷著臉下命令,不容許別人的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