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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發(fā)的朝坐在我身邊的鹿野貼了過去,一邊還嬌滴滴的說道:“奴家名喚桂香,最擅長給人按摩推拿了,等會兒保證伺候得這位先生渾身舒爽、飄飄欲仙?!?/br>她那撩人的媚眼四處亂飛,我一個哆嗦,竟然失手打翻了面前斟得滿滿的酒水。鹿野瞥了我一眼,我滿臉通紅的支吾著取下手表一邊擦著水漬,一邊解釋道:“我不是故意的……”他稍稍錯了錯身子,拉開了與自發(fā)貼上來的旗袍尤物的距離,抬頭對坐在桌子對面的宋爺說:“沈澤棠的事情,也并不是沒有商量的余地。只要……”宋爺搓了搓手,笑容堆滿了那張陰冷白凈的臉龐,喜不自禁的連連追問道:“只要什么?先生有什么要求,不妨通通提出來好了,只要我宋某能夠滿足?!?/br>鹿野但笑不語,只是問我:“幾點了?”我看了一下表盤上交錯重疊的時針分針,不知所謂的回答道:“十二點整?!?/br>包房的人再次被人敲了敲,刀疤臉男人拉開了門,與外面的人耳語幾句,回到房內(nèi)又在笑容滿面的宋爺耳邊竊竊私語起來,頓時只見宋爺?shù)哪樕鋈蛔兊卯惓ky看,額間的青筋更是直冒。我這才意識到事情不對勁了,恨不得立馬拉著鹿野就跑。過了半晌,宋爺才咬了咬牙,蹦出幾個字:“好!好你個鹿野!”鹿野不置可否一笑,起身拉起我朝門邊走去。我不敢回頭,只聽見身后傳來宋爺大發(fā)脾氣摔碎杯盤的聲音,以及那句氣急敗壞的威脅:“你既然敢派人把沈澤棠抓起來安個特務(wù)罪,就別怪我宋某人不給你留情面了!別忘了這里是誰的地盤,任你強(qiáng)龍也壓不過地頭蛇,咱們走著瞧!”酒樓里暖意融融,我卻仿佛剛從冰天雪地里出來似的,只覺后背發(fā)涼,偏偏身體里面又像是燒著一把火似的,奇怪得打緊。鹿野似乎也有些精神不濟(jì),下樓梯的時候一個虛晃差點兒栽了個跟頭,嚇得我趕緊扶住他,忍不住問起他右肩上的傷口來。鹿野搖了搖頭,蹙眉道:“我沒事,快走?!?/br>我倉促的應(yīng)了一聲,抬起空蕩蕩的手腕時才后知后覺的發(fā)現(xiàn)自己將手表遺落在了樓上的包房里!且不說那塊手表的不菲價格,就是那表盤背后所銘刻的英文字母也是決不能落入旁人手中,輕易遺失的!思及此,我即使硬著頭皮也還是不得不對鹿野說:“我要再回去一趟!”正倚在樓梯扶手旁微微喘息、雙頰緋紅的鹿野聞言向我投來一個詫異不滿的眼神,不等他開口拒絕,我便轉(zhuǎn)身飛快的跑上樓梯,辯解道:“我很快就下來!”還未思索好如何應(yīng)付包房里絕非善類的宋爺,卻險些撞見從包房里出來的那勾搭成一團(tuán)的人影,我連忙躲到走廊一旁的柱子后面。只見宋爺摟著方才那個喚作“桂香”的尤物在走廊里就猴急的上下其手,而那個刀疤臉打手也摟了一個彈琵琶的歌女,就著這般不堪的場景還說了起來:“沒想到那個假日本鬼子敬酒不吃吃罰酒,白費了爺?shù)囊环囊?!?/br>宋爺狠狠揪了一把尤物包裹在旗袍下渾圓的臀部,不懷好意的罵道:“難道傳聞都是真的?虧我還特意派人在包房里點了那種助興的熏香,即便他推脫了我加了料的酒,可這熏香還是避無可避的,面對如此尤物,他也能絲毫不動心,不是斷袖那還出鬼了呢!”“一個斷袖也能有這么大的能耐?!遲早有一天有他好看的!爺你就都交給我去辦吧!現(xiàn)在還是……”刀疤臉說著說著就色瞇瞇的猥褻起懷里羞羞怯怯的歌女,宋爺顯然也是一副□□熏心、迫不及待的模樣,大手一揮,指了指樓上住宿用的客房便糾纏而去。我找回手表,口干舌燥的折返樓下去尋鹿野。鹿野見我回來,抿了抿被咬得發(fā)紅的嘴唇,只是說了句“走吧”便率先走出了張燈結(jié)彩、裝潢富麗的酒樓。直至上了汽車,我的心都砰砰直跳,仿佛要跳出嗓子眼似的。我不敢看鹿野,卻想要告訴他剛剛的所見所聞,但是又不知道該如何開口。明明已是深秋,然而坐在狹小的車廂內(nèi),我的身上還是忍不住冒汗,有著一種前所未有的焦躁干渴感,越是這樣想,越是喘息得厲害,不知道是不是幻聽,我似乎都能聽見車廂內(nèi)自己此起彼伏的喘息聲了。這讓我愈發(fā)不敢看鹿野,仿佛他就是那炎炎沙漠里的一汪泉水,我怕自己會一不小心就按捺不住的撲上去。“先生,回去嗎?”司機(jī)的聲音終于打破了這片令人尷尬的安靜,鹿野倦極的將頭靠在車窗上,我這時才發(fā)現(xiàn)那若隱若現(xiàn)的喘息聲竟然并不是我發(fā)出的,他似乎極其不舒服卻還是掙扎著克制住自己瀕臨失控的情緒,忽的睜開因汗水蒸騰而顯得濕漉漉的雙眸,微不可聞卻清晰的一字一句發(fā)布施令道:“隨便找個旅館,今天不回去了?!?/br>第47章梅花宛若置身煮沸熱水之中,下了車沒走幾步跟在鹿野身后進(jìn)了不知名的旅店就已經(jīng)要了我的命似的,氣喘吁吁、汗流浹背。明明、明明是深秋時分……登記入住之后的事情,完全記不清楚了,恍惚間猶如夢境,旅店年久失修的木質(zhì)樓梯在腳下發(fā)出吱吱呀呀的聲音、跑堂的伙計擦肩而過時的說話聲……以及身前那人觸手可及的背影,一切的一切都像是一場荒謬奇怪的白日夢。直到坐在房間里的沙發(fā)上,我這才后知后覺的回過神,口干舌燥的松了松系得緊緊的領(lǐng)口,垂眼卻看見那處尷尬的隆起,左手邊的雙人床上空無一人,鹿野不知去處,傳入耳中的是房間附帶浴室里令人心猿意馬的“嘩嘩”水聲。從來沒有過這樣強(qiáng)烈的欲望,渾身上下每一處都在叫囂著想要釋放,臍下三寸那處更是漲得發(fā)痛。我的腦海里不由浮現(xiàn)出一副活色生香的畫面:一顆顆水珠滑下白皙單薄的肩頭,順著勻稱細(xì)膩的背脊墜入那桃瓣一般的細(xì)縫中隱沒不見……反應(yīng)過來時,手已經(jīng)情不自禁的觸摸到了身下那個叫囂的器物。僅剩的羞恥心迫使我收回了這罪惡之手,做賊心虛一般站了起來不斷在房間里來回踱步,浴室里的水聲始終未斷,就在我擔(dān)憂不已的時候,卻聽見里面?zhèn)鱽怼芭椤钡囊宦曧憽?/br>來不及思考,我一邊克制住自己蠢蠢欲動的下半身,一邊疾步走向幾步之遙的浴室。出乎人意料的,浴室里一絲熱氣也沒有,更別提那白霧似的水蒸氣。在這樣毫無阻隔的空氣下,出現(xiàn)在眼前的卻并不是想象之中那樣旖旎的情景,還穿著襯衫西褲的鹿野渾身濕透的靠在白色的浴缸一側(cè),柔軟的黑發(fā)濕漉漉的貼在酡紅的臉頰上,花灑里的冷水還在無休無止的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