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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也是顧家的一份子了嗎?”沈澤棠滿不在乎的笑笑:“可是那并不意味著什么。”我算是見識到了什么叫“事不關己、高高掛起”,心里還惦記著那邊與蠻不講理的日本兵周旋著的顧蘊玉,生怕他有個什么三長兩短,不得不再次催促沈澤棠道:“你且去幫襯一下,只當日行一善可好?”“日行一善?”沈澤棠笑瞇瞇的伸出手捏了捏我的耳垂,壓低了聲音問:“如果我去幫著你們應付日本兵,你當如何報答我這個大善人?”我最不喜他這種曖昧不明的說笑,當下冷笑道:“報答?自然是要好好報答的?你沈澤棠沈大才子不就喜歡被人用鎮(zhèn)紙捅嗎?下次我定會讓你爽個夠?!?/br>沈澤棠訝然的看了我一眼,沒有想到我會說出如此粗鄙下流的話,只是笑著搖了搖頭:“清友,就算是說氣話,可是在我這里,也得說話算話的?!?/br>我豁出去了一般,硬聲硬氣道:“君子一言,駟馬難追。”不就是跟男人上床嗎?反正又不用我身居下位,就算傳出去也是他沈澤棠的損失比我大。這樣想著,我竟然也覺得有些無所謂了。拉著上氣不接下氣的沈澤棠跑回亨達洋行的時候,推開玻璃門進去仗著日本兵聽不懂中文朝背對著我的顧蘊玉喊了一句:“我搬救兵來了?!?/br>顧蘊玉聞言轉身朝我望了過來,在他這一側身間,方才被他擋住、與他面對面而坐的一個窈窕惹眼的身影露了出來——只見一身天青色長袍的漂亮青年波瀾不驚的抬眼瞥了過來,慵懶冷淡的態(tài)度像極了傲慢金貴的鴛鴦眼波斯貓。之前那幾名日本兵此刻都像一個個霜打了的茄子似的,絲毫不見之前囂張的氣焰,只是溫馴安靜的站在青年身旁。沈澤棠在我身旁輕輕的說了一句“他怎么來了”,便換上一張笑臉走了過去。顧蘊玉走到我身邊來,與我耳語道:“不知怎的,你剛走不久,這個男人就來了。那些日本兵似乎挺畏懼他的,我剛還在盤算著怎么對付這個狠角色的時候,你就帶著二姐夫來了。可來得真及時。”沈澤棠風度翩翩、態(tài)度和藹的躬腰問候道:“這不是鹿野先生嗎,怎么今個兒得空有興致來洋行逛逛?”我還在納悶著沈澤棠這次為什么沒有說日語的時候,鹿野便言簡意賅的吐出了一串晦澀難懂的日語,莫非他聽得懂中文?沈澤棠似有所悟的點了點頭,還未開口,只見一旁站著的日本兵便嘰里呱啦的說了起來。其間坐在紅木椅子上的鹿野始終面無表情,讓人看不透他到底在想什么,只是在日本兵說完后,又簡短又利落的用那把珠落玉盤一般的嗓音冷厲的說出一串日語。原本還有些得意洋洋、理直氣壯的日本兵在他訓完話之后頓時一個個立正鞠躬,臉色灰敗的將手中攢著緊緊的金手表放回了柜臺之上。一旁快要急哭的經(jīng)理忙小心翼翼的收好了物歸原位的金手表,一副劫后余生的樣子。鹿野“刷——”的一聲收起手中的折扇,站起身來,沈澤棠見狀從經(jīng)理手中拿過一只鑲鉆金表婉言謝道:“多謝先生出言管教,我看這只手表似乎很襯先生的氣質,不如——”我眼尖的捕捉到了青年眼里一閃而過的嫌棄厭惡,只覺莫名的好笑,果不其然,鹿野絲毫沒有理會沈澤棠,只是一揮衣袖,帶著一眾神情萎靡的日本兵朝我們這邊的出口走了過來。在擦肩而過之時,只聽見細微的“啪嗒”一聲,低頭一看,原來是青年手中的折扇掉在了地上。顧蘊玉順手彎腰撿起了折扇,一個起身間,隱藏在襯衫領口里的玉佩晃晃悠悠的蕩了出來。青年伸出一只修長白皙的手接過折扇,目光卻落在了顧蘊玉的頸間久久不動,直到沈澤棠走過來換了日語詢問,他這才回過神,一語不發(fā)的抬腿離去。第19章游園對于鹿野這個人,我是有很多疑問的,然而只要一對上沈澤棠似笑非笑的目光,那些有關于鹿野的問題,我是一個也問不出口的——我可不想再被沈澤棠借機要挾什么。顧蘊玉分明是不知道這其中的曲折的,只當他那文弱儒雅的二姐夫是個頂管用的救兵,早把之前的懷疑不快拋諸腦后,一聲聲“二姐夫”叫得可是甜如蜜糖。晌午一道在外面吃完飯回家后,顧蘊玉便睡眼惺忪的歪倒在了臥房里,他向來是有午睡的習慣的。我得了空下樓準備拿幾份報紙上去打發(fā)時間的時候,只見院子里一個土里土氣的人影對我鬼鬼祟祟的招了招手,我定睛一看,原來是顧家專門給主子跑腿的傭人金寶。午后的太陽毒辣得就連看門的那條大黃狗都躲進了樹蔭里,院子里只余下我跟金寶二人,他先是左顧右盼的確定了周遭無人之后,再小心翼翼的從衣襟里邊掏出一張小紙條遞給我,神情緊張的壓低了聲音說:“這是慕老板托我交給你的,可別讓旁人看見了?!?/br>我詫異的接過紙條,那日還納悶著慕琴笙如何聯(lián)系我的時候,沒想到他倒直接買通了顧家的傭人給我傳遞消息。金寶見我收好了紙條,這才松了一口氣,一溜煙跑沒了人影。只見紙條上用娟秀飄逸的字跡寫有“午后三時,芳華公園”八個大字,我好笑的搖搖頭,竟然有種男女幽會的錯覺。返回樓上臥房之時,顧蘊玉抱著柔軟的羽毛枕頭睡得正香,眼眸微闔,小嘴微張,憨態(tài)可掬的模樣讓人不由心生憐愛。我看了一眼墻上的時鐘,給顧蘊玉留了一張字條便下樓出門了。從黃包車上下來的時候,我一眼便看見了站在公園門口那個穿著一身杏色長袍的清瘦身影。慕琴笙褪去了戲臺上濃妝艷抹的形象,平日里素凈清爽的模樣遠遠看去,不知道的還以為這又是哪家豐神秀骨、飽讀詩書的翩翩貴公子。只是他一開口便又恢復到了那個夜里牙尖嘴利的艷麗戲子形象,待我剛走至他身前之時,便聽見他用低柔暗啞的聲音陰陽怪氣的說:“我還以為你爽約,不敢來了呢?!?/br>我無奈的一本正經(jīng)辯解道:“我顧清友,一向說話算話。既然答應了慕老板的事,就不會爽約?!?/br>慕琴笙一聽見我這樣稱呼他,臉色是變了又變,恐怕又是勾起了某些不好的回憶,只是咬碎了一口銀牙:“叫我琴笙就好,不必太過見外?!?/br>我心下了然,只是一笑而過,不想再觸及他的傷疤。二人相對無言的抬腿走進芳華公園,此時正值孟夏時節(jié),公園里風光正好,一叢叢野薔薇爭相怒放,引得蜂飛蝶舞,正是一副色彩鮮艷的風景畫。公園里也有不少前來享受羅曼蒂克約會的年輕情侶們,或是一同泛舟湖上,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