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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夢醒時分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21

分卷閱讀21

    ”

我莫名其妙的看了他一眼:“我為什么要想他?”

“聽說今天晚上來唱戲的又是他!”

顧蘊玉索性一屁股坐到了我身上,懊惱連連,嘴里嘟囔著:“那個姓慕的名氣就那么大嗎?搭臺唱戲還少不了他了?”

我好笑的說:“想必慕老板自然還是有一番真本事的,不然也不會成為玉蘭劇院的頂梁柱?!?/br>
只是一句隨口一提的話,落在顧蘊玉耳里,卻猶如平地里一聲驚雷。

他當即臉色就變了,眉頭一皺,似乎想起了什么,冷笑著反唇相譏:“真本事?我看是在達官貴人床上討好男人的真本事吧?!”

我就知道不應該接他這個話茬,自從那日之后,只要一提慕琴笙這個名字,顧蘊玉必然是要跟我為了一些無稽之談吵得不可開交的。

顧蘊玉見我不說話,更是得寸進尺的仿佛抓到我什么把柄似的,眼見著就又要咄咄逼人的發(fā)表一番尖銳的見解了,我干脆用嘴堵住了他那張喋喋不休的小嘴,頓時整個世界都清靜了。

他先是錯愕羞窘的象征性的掙扎了下,最后索性沉醉在這個不合時宜的親吻之中,投入的模樣可愛又虔誠。

二人正值血氣方剛的年紀,即便是一個錯亂的親吻也可以演變成星星之火燎原。

意亂情迷之時,我耳尖的捕捉到了一絲推門的聲音,頓時拉開了自己與顧蘊玉之間的距離,迫使他不得不站了起來。

顧蘊玉垂下一雙瀲滟的眼眸茫然又不滿的瞪了我一眼,咬了咬蕩漾著水色的嘴唇:“顧清友,你……”

話音未落,沈澤棠便越過了臥房直接朝我們所在的陽臺走來,我不自然的用寬大的衣袍擋了擋腿間的隆起,而顧蘊玉則有些慌亂的往上扯了扯自己凌亂褪下的襯衫衣領,欲蓋彌彰的想要擋住留有吻痕的鎖骨。

“小弟,我尋了你好半天呢,原來你躲在這里清閑著呢?!?/br>
沈澤棠熟視無睹的言笑晏晏的站到了原本就不怎么寬敞的陽臺上,眼神若有似無的掃過我身上,最終還是落在了顧蘊玉緋紅的臉龐上。

顧蘊玉清了清嗓子,眼神躲閃道:“嗯,有什么事嗎姐夫?”

沈澤棠搖了搖頭,一臉似笑非笑的盯著顧蘊玉的臉:“也不是什么事,之前準備讓你幫忙跟我一起核對一下今晚的賓客席位的。不過我看你臉色不是很好,又生病了嗎?”

顧蘊玉看了我一眼,用手擋在臉前扇了扇風,勉強笑道:“沒有,估計是熱到了而已?!?/br>
沈澤棠意味深長的打量了一眼我別扭的姿勢,還未開口就被顧蘊玉打斷:“二姐夫,不如我現(xiàn)在就跟你下去看一看吧?”

“也好?!?/br>
直到他們兩個的背影消失在門外之后,我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被沈澤棠這個不速之客的突然到來驚得疲軟了,要是再多來幾次,恐怕就要被嚇得不舉了。

夜幕降臨之后,院子里下午布好的席位上幾乎座無虛席,那些往日里風光無限的大人物齊聚一堂,紛紛舉杯恭賀今日的主角顧老爺壽比南山、福澤綿長。

伴隨著胡琴的聲音,戲臺子上一個雍容華貴的身影驚艷登場,乍一亮嗓,便迎來滿堂喝彩,賓客盡歡。

顧老爺在這樣其樂融融的氛圍下是極其盡興的,仿佛回到了過去叱咤風云的年月,精神抖擻的甚至跟警署署長拼起酒來。

我跟顧蘊玉坐在年輕一輩的那桌,兩人有一搭沒一搭的說著話,同桌的紈绔子弟們早已習慣了我們二人這平起平坐的相處模式,見怪不怪、興致盎然之下,甚至還跟我敬起酒來。

有口無遮攔的闊少突然一下子就把話頭扯到了日本人身上,大著舌頭說:“你們知道前幾日才來的那個宮什么的少佐嗎?”

之前有過幾面之緣的警署署長家的貴公子了然一笑:“宮本少佐嗎?我父親前日還與他見過一面,聽說是個不同尋常的日本人。”

“聽說現(xiàn)在趕著拉攏巴結(jié)他的人多得可以塞滿整個玉蘭劇院呢!”

顧蘊玉聽得是云里霧里,當下就問道:“為何?”

“這自古都是水往低處流,人往高處走?,F(xiàn)在誰不知道他日本人權勢大得很?別說這一般的商賈之流,就連海關總署都得給他們?nèi)置孀印α?,聽說你家二姑爺似乎頗受少佐賞識?果然是真人不露相,前途無量??!”

我跟顧蘊玉交換了一個意味不明的眼神,不再多說一言。

宴席散去后,戲還是照唱的,按規(guī)矩是要唱足整整一個通宵才算有排場。傭人手腳麻利的撤下桌椅碗筷后,在院子里搭起了牌桌,以供尚未離去的客人們?nèi)贰?/br>
我跟顧蘊玉靠在樹下遙遙看著戲臺上隱隱綽綽的人影,都沒有說話。

隔著數(shù)尺遠,在昏黃的電燈下,慕琴笙的面孔看起來就像是一張濃墨重彩的大花臉,宛如覆蓋上一張華麗古典的面具一般,美輪美奐,不似真人。

我突然就想起了上次那件事情,不知道他臉上的傷好了沒有,會不會留疤?

漫無邊際的胡思亂想中,耳邊忽然傳來一陣喧囂:原來是院子外面來了幾輛氣派非常的黑色汽車,方才一直不見人影的沈澤棠突然出現(xiàn)在院子外,用令人如沐春風的和藹態(tài)度畢恭畢敬的做了一個請的姿勢。

只見一個一身西裝的挺拔男人閑庭信步一般背著手走了進來,原本忙著搓麻將的達官貴人們在看清來人后,頓時停下了手中的動作,短暫的沉默之后是熱切的歡迎。

“這不是宮本少佐嗎?今天這是吹哪里的風?莫非也是來參加顧老壽宴的?”

顧蘊玉下意識的看向坐在主位的父親,然而向來反感日本人的顧老爺此刻卻異常的一臉平靜,似乎是默許了沈澤棠帶日本軍官來此的行為。

宮本少佐似乎并不能完全聽懂他們所說的話,若有所思的偏過頭去問身后的那個男人。

我這才注意到在沈澤棠跟他身后的陰影里,還站著一個身形高挑、穿著惹眼墨藍色和服的青年。

顧蘊玉顯然也看見了那個穿和服的青年,撇了撇嘴:“還真把這里當日本了?!?/br>
青年似乎注意到了我探尋的視線,忽然望了過來,那是一雙極其漂亮的眼眸,似乎凝結(jié)了江南終年不散的煙雨,卻是極為冰冷的眼神,凜冽得猶如天山上不會融化的冰雪。

青年沒有說話,只是收回看向我的視線,一旁的沈澤棠頗為識相的擔任起了翻譯的職務,替他們與各懷鬼胎的賓客們寒暄交際了起來。

直至走到我與顧蘊玉眼前,他這才介紹道:“小弟,這位是宮本少佐?!?/br>
宮本少佐扯了扯嘴角,一個傲慢又淺淡的微笑,我打量了一眼他與我不相上下的身高,不由開始懷疑也許日本還是有高個子的,只不過像小島光太郎那樣的矮冬瓜也是數(shù)不勝數(sh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