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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風雨歸舟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09

分卷閱讀109

    淵之別,沈大人一直等到入夜時分都沒找著時機。

掌燈了,侍從們挑亮了正堂的燈燭,又依著皇帝的吩咐挑亮了書房與睡房的燈燭,這就悄默聲地退走了。

新皇陛下偷眼一瞥,看見沈大人仍舊是一張木呆臉,剛鼓滿的那口氣又漏了出去,囁嚅著說了一句:“朕上書房看會兒書,子虞若是累了,可先歇息,不必等朕。”

“唔?!鄙虼笕撕貌蝗菀组_了尊眼,輕描淡寫地掃了一眼新皇陛下,鼻孔里噴出來一個“唔”,這就算知道了。

第77章番外完

知道了就知道了,也沒留也沒送,新皇陛下越發(fā)垂頭喪氣,覺著日子少了一點奔頭。他去往書房,讓侍從上了一盞春茶,擺了一盤應景的時令果子,自己從書櫥里扒拉出一本,翻了幾頁,眼皮子發(fā)澀發(fā)沉,看了一眼時辰,還早,又不想回去睡,只得強打精神再翻幾頁,后來實在不敵,召來侍從,讓換幾本提精神的書來,侍從們會錯了意,以為皇帝要瞧那特別彪勁的貨色,就拿了幾本成色十足的艷情話本來……

新皇陛下平日里逢到瞧這類書,就跟賊似的鬼祟,不敢過了明面,非得把露rou的封皮卸了,換成老莊、論語或是易經(jīng),瞧之前還專門指派一個小內(nèi)侍在書房外邊守著,就怕沈大人忽不拉推門進來。起初陛下想的挺好,進來就進來,我這書皮反正換過了,就不信你還能瞧得出究竟來!

然而沈大人到底還是瞧出來了,倒不是他火眼金睛,實在是陛下太不檢點!

瞧了這類書,心里有鬼,身上亦有鬼,眼角眉梢,鬼鬼祟祟,起個立都要掩褲襠!這不是此地無銀是什么?!

而且,這都成了套路了:沈大人忽不拉一頭闖進來,陛下啥也不想,依著直覺迅速把書朝書案上一蓋,露出道貌岸然的封皮,人坐直了,左腳搭在右腳上,擺二郎腿。單看那張臉,絕對的憂國憂民,一旦站起來,架子就要塌!前邊撐起鼓囊囊一塊,二郎腿遮不住,手也掩不住,陛下只好對著沈大人呵呵呵,沈大人一見他的不穩(wěn)重,二話不說,先自橫眉立目,戳出一根手指頭點著他:“你!”,“你”完沈大人照例拂袖而去,陛下照例豎著旗桿追在后邊,兩人照例一番嘴仗,陛下垂頭喪氣聽訓,沈大人噼里啪啦開講,陛下照例左耳朵進右耳朵出,沈大人照例說他的狗拿耗子。說過一頓,陛下照例趁著沈大人大喘氣的工夫蹂身而上,一把逮住,連說帶笑還陪小心,好不容易糊弄過去,旗桿老早蔫兒了……

今兒晚上值更的,是個新來的內(nèi)侍,察言觀色的功夫不那么到位,陛下讓拿點兒提精神的書來,他就照著吩咐、憑著揣度,挑了幾本書頁起絨,一看就知道翻得最勤的艷情話本來。人家正孤家寡人呢,還要上這種猛料!

都說了這些書的封皮一律換過了的,陛下一時走神,翻過好多頁了,偶然一回神,偶然一定睛,看到了滿滿兩眼睛的猛料……

新皇陛下對艷情話本還是很挑剔的,他特別偏好那種描寫細致,言語簡單直白,但意味深長的,還有,里邊的人,必定得有一方死皮賴臉,另一方一本正經(jīng)、死也不從,兩人歷經(jīng)苦難,死死生生,生生死死,終于蜜里調油。這樣看起來才夠味。

沒錯,一方的藍本是他,另一方的藍本,是沈文昭。

現(xiàn)下新皇陛下翻開的這本,正是他平日里最中意的、看得最過癮的,封皮換了沒錯,里邊扉頁還有大大的書名,白紙黑字——。

花兒是朵呆花,而且?guī)е?,摘花的人被扎得滿手血,還是要折。

這類書么,其實沒什么特別出彩的地方,但就是某些地方寫得撓心肝,讓人一頁趕一頁地看下去,不看完不撒手。陛下看了一頁,又看了后邊一頁,看了大半本,整個人冒了煙。然后心緒不好的陛下開始打人罵狗摔茶盞,小內(nèi)侍挨了一通好罵,淚汪汪地溜到墻根下哭去了,沒人敢上前。還是內(nèi)侍官長老道,曉得這把火非得沈大人來澆才能熄,就親自出馬,去了一趟正堂。

沈大人此時正在正堂內(nèi)坐著,閉目養(yǎng)神,旁邊也擺一盞春茶,茶香裊裊,好不自在。怎么看怎么是個平心靜氣的模樣,再和書房鬧脾氣的那位一比,內(nèi)侍官長心內(nèi)暗暗嘆氣:怪道陛下鎮(zhèn)不住人家呢,瞧這不躁不慍的氣度,還沒出手就給比下去了……

“咳……”內(nèi)侍官長先咳嗽一聲,等沈大人睜開眼,再斟酌著緩緩說道:“沈大人,陛下請您過書房一趟。”

內(nèi)侍官長一臉淡然地扯完了淡,淡淡然在前邊領路,這就把沈大人騙過去了……

喲!假傳圣旨呢!膽兒肥呀!

內(nèi)侍官長面不改色心不慌——夫妻吵架,床頭吵了,床尾和不了,不假傳一兩次圣旨,能弄得過來么?!弄不過來,陛下作天作地,底下人還要不要過了?!

反正也不是頭一回了,有用就成!

內(nèi)侍官長淡淡然替沈大人開了書房的門,把人讓進去,閉了門,他親自在門外不遠處候著,其余人等,可以散了。

新皇陛下正在散德性,猛然見心肝兒進來,德性散了一半,剎不住,訕訕然默了一會兒,收了架勢,坐將下來,急著要擠出一句話,奈何腦子里塞滿了艷情,又對著那張臉,他是什么也想不起來了。后來忽然想起書案上擺著的話本,著了慌,重手重腳地把書抽起來,塞回屜子里,這就不說話了。

“陛下有事對奴才說?”沈大人剛剛三省其身,說話語氣綿軟,像是萬事好商量。

陛下一聽,覺著有戲,便順坡下驢,對著沈大人說道:“唔,是有這么一件事?!?/br>
至于什么事呢,陛下他自個兒也不知道,還得現(xiàn)想轍。

絞盡了腦汁,陛下愣是想不出一件特別要緊的事,心里急煎煎的,三月天,額上冒了一層汗。

沈大人默默站著,靜靜等陛下的“一件事”,心里納悶,抬頭看了一眼陛下,見他額上冒汗,又有些不落忍,鬼使神差的,他說了這么一句話:“有什么事,非得這么鄭重其事地說?”

怎么?還能有不鄭重其事的時候?

“……”

陛下心里嘀咕,嘴上不敢造次,只能接著絞腦汁。

“朕想找你喝酒……”

實在是想不出轍了,干脆說點兒直白的。本以為那位又要斥他,不想人家淡淡然應了一句:“好,喝桃酒?”

“也好?!?/br>
桃酒甜,果子酒喝了也不容易醉。

兩人書房對坐,喝小酒。酒過三巡,沈大人借著酒勁說了一句平生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