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35
書迷正在閱讀:如何做一只成功的魔寵(H)、纏愛(H)、夢醒時分、反派她聲嬌體軟[快穿]、被軟禁的紅、青春期烏龍事件、【豬爪家族系列之一】斬不斷的咸豬爪、項真的群星閃耀時、你負(fù)了我、調(diào)教妻弟的日日夜夜(H)
這么沒完沒了的說胡話我就到地上睡去!”廖秋離使勁掰他圈在他腰上的手,要從他懷里掙出去。“……我這是實(shí)話實(shí)說,又犯著你哪門子的忌諱了?好,你不樂意聽,我不說了,安心睡覺。”蕭煜嘴巴老實(shí)了,手腳卻還是囚著那位,不讓他掙脫了去打什么地鋪。你不動我亦不動,就這么僵纏著定在了床上,身上的皮rou都是緊繃的,更睡不著了。靜了一會兒,廖秋離又覺出不對勁來——有什么東西杵著他下邊,熱而且硬。他都而立之年了,對這物件不能不熟,也不能裝作不知道為何這物件要在此時“起立”。然而這話要怎么說?罵這物件的主人臭不要臉的半夜里耍流氓?說實(shí)話,還真罵不著,因這物件晨起可能要起立,受了熱可能要起立,受了刺激還是要起立,什么時候起立真說不好。你說他胡亂讓這物件起立,他說心悅君兮,這東西自然而然它就起立了,不是他成心的。“……我口渴,想下去倒杯水喝,你先松開手?!绷吻镫x無奈得很,只能撒謊說要喝水,先從這不尷不尬的境地當(dāng)中解脫出去。“慶之!”蕭煜喊了廖秋離的字,這是少有的事,他們兩人之間總是梨子來栗子去的,不叫名也不喊字,“給我抱一會兒,就一會兒……我想了你那么些年了,這份戀慕可能是朵沒果的花……今后的事不敢想,這時這刻,哪怕是施舍呢,就這么呆一會兒吧,別說話,別動。”蕭煜個性強(qiáng)硬又好面子,這幾句話就是他求人時候的腔調(diào)了,聽著yingying梆梆,但在他那兒就是軟得不能再軟的“沒骨頭話”,說完得咬牙發(fā)誓沒有下回的那種。廖秋離呢,當(dāng)然知道這人茅坑石頭一樣的臭脾性,也知道這人此時此刻正在死忍活熬,反正惹也惹不起,躲也躲不開,摟抱一會兒,只要不出圈那就隨他去。畢竟是一路勞頓,中途又不曾停下休憩,到了定更時分也困得很了,兩人纏抱一會兒,蕭煜身上的暖漸漸渡到了廖秋離身上,關(guān)鍵是腳暖和了,連帶著全身各處也跟著暖和,睡意襲擾,眼皮子沉重,本來還有許多顧慮的,到了要睡著的時候,腦子就成了一團(tuán)漿糊,什么也不想理了。窩在懷里的人從緊繃到松弛,用了多長時?半個時辰。蕭煜見他總算肯在他懷里待一會兒了,心里難免有些小高興,一高興難免要想:這會不會是個轉(zhuǎn)機(jī)呢?或許還不到一點(diǎn)指望都沒有的時候?又想,陸弘景那貨預(yù)備的藥……說不定真能派上些意想不到的用場,比如說,咳,廖秋離一不小心吃錯了“東西”,渾身燥熱,忍不住要纏著他“解熱”,兩人順勢做下好事……從這兒就可以看出,蕭將軍艷情話本沒少看,話本里頭就這么寫的,逢到有貞潔烈女不好擺弄的,寫書的一準(zhǔn)讓性烈的那位“誤食”某些東西,烈女怕纏郎,烈女也怕“那啥藥”哇,誤食一次終身起效,有了那啥藥推波助瀾……最終總是要皆大歡喜的!他八年多的丘八,除了行軍打仗還算在行,談情說愛可沒有一點(diǎn)兒“墊底”的硬通貨色,全是間接得來,要么是“前人”經(jīng)驗(yàn),要么是紙上談兵的“艷情話本”。前人經(jīng)驗(yàn)是八年來在軍營里攢下的,大多來自老兵油子們閑極無聊的瞎侃,和瞎說八道差不多少。艷情話本么……依著蕭將軍死要面子的程度,這東西不像是他能倒騰來的,所以說還是從陸弘景那貨那兒“繳獲”的,那貨去一趟市集,除了賭博用的賭具之外,就是收羅這些東西,一買買好幾十本,什么枕頭底下、席子底下、被褥底下,處處可以收藏,蕭將軍對他收藏的地方熟門熟路,來了就拿來了就拿,拿了人家的手還不短,還要冷著張俊臉無比正直地訓(xùn)斥一通,“行軍打仗怎么能看這些書?!給你本兵法拿去讀!”,他一出手就把人家?guī)资緯米咭淮蟀耄思姨_罵他他還不樂意,轉(zhuǎn)天再過來一趟,把剩下的統(tǒng)統(tǒng)拿走,一本也不給留的!蕭將軍日思夜想日盼夜盼,就盼那啥藥某天發(fā)作了,好按照艷情話本說的那樣順理成章的“發(fā)展”下去,要“順理成章”總不能臭著吧?總得要洗涮干凈了才好辦事吧?即便沒條件大洗,起碼的,一些部位它總該洗洗干凈了吧?不然亮出來的時候一股異味……那多不好意思……為了這個,心急如焚的蕭將軍每天都找地兒洗身,多冷都洗,也不怕洗傷風(fēng)了,實(shí)在沒條件他也要自己燒一小壺水躲到背靜處去洗……廖秋離問他你天天這么洗不怕作下???!蕭將軍肅著臉嚴(yán)肅認(rèn)真地答道,不洗不行,不洗到時候臨陣……“臨陣”之后他又驚覺差點(diǎn)兒說漏了嘴,忍著不說,光心里想:雖說臨陣磨槍,不快也光,但這種事可不能靠臨陣,得靠平日里時時預(yù)備,還是得洗!第25章望山跑死馬,看得著吃不著結(jié)果呢,這么心急如焚疑神疑鬼的走了一路,到了帝京的時候居然啥事兒沒有,蕭將軍這才明白自己讓陸弘景那貨涮了一回。都能想見那貨在虎牢關(guān)里扮鬼臉——活該!誰讓你不安好心來著?!老子只說藥弄來了,又沒說這回就給你用!心火旺盛的蕭將軍一路上吃不好睡不香,天天琢磨這事兒,沒想到居然是“望山跑死馬”,看得著吃不著哇!進(jìn)了帝京那就更吃不著了,廖秋離回了廖家臺口,他一時半會兒沒法跟過去,現(xiàn)下他們兩人關(guān)系微妙得很,他與廖家人之間存著一個看不見摸不著的火藥桶子,他要是跟回去,火藥桶子炸了,廖秋離也不好做,一邊是至親骨rou,另一邊是名義上的“夫家”。懂事的都不會在這個節(jié)骨眼兒上跟過去找討厭。所以他只能自個兒忙自個兒的,要么早早上朝去,為了慶朝周圍四伏的危機(jī)以及洶涌的暗潮費(fèi)心費(fèi)力,要么散了朝了就窩在自己買的那個小院落里,或是找?guī)孜还逝f喝酒,有時候皇帝找他進(jìn)宮商量事兒,一留就留好幾天,反正盡量忙,盡量別去想那個回了廖家一趟也沒給他遞過消息的狠心人!倒是和他那皇帝堂兄談過慶朝周邊的狀況,這位天子也大致贊同他收買、拉攏、威脅、狠揍的策略,但是到了朝堂上的時候,各樣心思可亂得很,本來挺好的主意,不知為什么,打岔使絆子的人總是比正經(jīng)辦事的人多得多。回來的第三天上早朝,由皇帝授意吏部尚書張蒼水,隱隱約約提了“拉攏”的事兒,拉攏誰呢?北戎。慶朝周圍最可能被拉攏的也就是北戎了,兩邊連著掐了二十來年,所為不過是“開邊市”。北戎是逐水草而居的游牧民族,盛產(chǎn)馬匹、毛皮、野山參等等粗貨,綢緞、茶葉、鹽鐵等等細(xì)貨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