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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容易好,日后到了燕國,不知道燕太子見了會不會嫌棄。 她當(dāng)時躲在后頭有點委屈有點不解,但還是莫不作聲的溜了出去。有疤就有疤吧,正好擋住燕太子不來找她。 珂玥左手在右手手心輕揉,想起趙容祁在居庸關(guān)前給的膏藥,大約,他是不喜歡女子留疤吧?她越想越莫名的生氣,輕聲嚷嚷一句:“愛喜不喜,反正我挺喜歡的。”說完泡了好一會兒才命人進(jìn)來寬衣出去。 “方才皇后派人來說太子明日應(yīng)該就會回宮?!笔|茹對坐在榻上看書的珂玥說道。 “知道了?!辩娅h放下趙容祁書庫里找來的雜記,開口問“十五是完婚之日吧?”蕓茹愣了一下,點頭說是,沒想到成婚之日她還要問一遍。 她點點頭,想著今天已經(jīng)十一了,沒在意蕓茹的反應(yīng)繼續(xù)看書??戳嗽S久,夜已更深,燭火灼得她眼睛不太舒服,看不下去后才到床上睡覺。 屋里燭火全挑了,連小湫也讓她遣到外頭守著,眼睛閉了好久發(fā)現(xiàn)自己竟然一點也睡不去。 也不知敬玄這幾月過得好不好,太子和三皇子是不是又針對他?皇奶奶說要父皇給他指婚,選的那人敬玄喜不喜歡?師父不睡覺的毛病會不會越來越差?念桓是不是回到陳國被師父打了一頓? 一路上擯著的無措想念,一夜間全冒了出來,她自認(rèn)為對大部分陳宮里的人沒什么感情,但還是抵不住異國他鄉(xiāng)獨自一人對親人的想念。 珂玥睜著眼瞧著漆黑里飄渺的床幔,心里忍不住嘀咕著,人天一黑就愛瞎想,來都來了,她又有什么辦法?以后未必就不順心了,現(xiàn)在自己做的也是為了陳國為了敬玄好,敬玄好了不就行了? 一個翻身,在自己的自我安慰中緊閉上雙眼,直至月偏西露濃重,才漸漸安眠。 趙容祁是連夜回的宮里,夜深便沒去請安,先讓令飛去趟內(nèi)廷,獨自回了霄合宮。沒有通知任何人行程,霄合宮內(nèi)宮婢也是突然被告知起來伺候,他在浴內(nèi)一臉嫌棄地褪去沾滿風(fēng)塵的衣物,聽蕓茹姑姑候在外頭將珂玥之事一一說給他聽。 洗完后也沒去休憩,直接去書房趕公文。 此次江州□□是突起的,探子來得風(fēng)聲是周國派來的人鼓動發(fā)起,本是派趙容卿去,但是他得到消息王子欽也在其中,并沒有離開之意,王子欽算得上是周帝身邊常出謀劃策之人,他也聽聞王子欽的謀略,想試探一二,便請命前去,燕帝自然不同意,但他向來固執(zhí),又表明自己會把時日控制好。 江州那幾個官員本就酒囊飯袋,江州愈來愈惡劣,燕帝本是先派人去整頓,在他呈上來的奏折里還以為已經(jīng)安撫下來了,卻沒成想派去的也是個貪得無厭的廢物,更沒想到王子欽等人早就潛入江州,鼓動怨聲早已的百姓。 他去后將先是鎮(zhèn)壓下來,但見好轉(zhuǎn)之時,王子欽等人又略施計謀,幾百人沖進(jìn)縣衙沖進(jìn)牢里,這樣一來趙容祁反倒更來了興致,明面上繼續(xù)壓下來,改善眾人,暗里又派令飛將王子欽等人圍困。 王子欽等人選在燕國都城不遠(yuǎn)的江州,又是聯(lián)姻前弄這么一點戲碼,他也未想到是趙容祁來江州,見他鎮(zhèn)壓下后原想再給他點難題,卻沒先到他不僅鎮(zhèn)下民眾,還安排的妥當(dāng),將他也算計在內(nèi)害他賠了點人。 他一來江州就將那幾名官員斬了,收民心做的很有一套,王子欽本計劃著倒點亂卻讓他得了好處。他逃脫江州后趙容祁便削弱了對他的追查,王子欽對趙容祁而言還是挺有趣,追得太狠就沒意思了。 離早朝還有些時辰,奏折里的內(nèi)容只是把流程過一遍,只是他一入江州就將江州那幾名官員斬了,按照正常處置還需要過很多東西,何況兩人身后牽涉著朝內(nèi)幾名大臣,細(xì)查下來,又是一盤朝內(nèi)污濁大棋。 人斬就斬了,他也不懼些什么,重要的是安個什么罪名可以斬的順理成章,此次江州幾人身后的拿棋之人是趙容卿的人,虧得不是趙容卿去,仔細(xì)盤查這濁水趙容卿想賴也賴不了。 令飛從內(nèi)廷回來時令心也正得到消息趕緊過來,趙容祁抬頭看了眼進(jìn)來的兩人,繼而繼續(xù)低頭書寫。 “爺,我已親自將文書呈交給顧大人。” “嗯。”趙容祁頭也不抬,疾筆寫了一會兒,忽想起什么,筆尖頓了頓問令心“我上次讓你給她的藥膏,如何了?” 站在一旁的兩人都愣了愣,顯然沒想到趙容祁會有空詢問這事兒,令飛像令心使了使眼色,令心才緩緩說:“居庸關(guān)便給了,她傷大概好了?!?/br> “大概?”趙容祁看向令心,令心見狀,隱忍著不再說話,趙容祁也不再問下去。 令心張了張嘴最后還是什么都不說,待到跟令飛退出來委屈的坦然道:“哥哥,爺他有些奇怪。宋珂玥不也是他初見嗎?殿下從來不會去注意無關(guān)緊要的人。何況爺會向陳請親,也只是利用罷了,本要和親的是梁國還輪不上宋珂玥……” 江州之行本可以提早結(jié)束,只是半道趙容祁的探人收到陳國念桓欲劫宋珂玥的消息,他便改了路線去向居庸關(guān)。其實只需要派當(dāng)?shù)刈罱谋ゾ仍憧?,沒必要他自己去,從那時起令心的疑慮從未斷過。 令飛微微怒目靜看著她,帶著幾分嚴(yán)肅打斷她:“有些話不要多說。殿下的心思從來就不需要我們來揣測,更別說是殿下要屬意誰,何況那是殿下要娶的太子妃。心兒,你別忘了帝爺為什么把我們賜給殿下。”說完拂手輕撫令心的背,帶著幾分無奈的走了。 令心看著令飛漸行漸遠(yuǎn),不甘委屈在眼里越積越多,她極力忍了許久在令飛身影消失后她才轉(zhuǎn)身離開。她想反駁令飛,但她知道他說的每一句話都沒有錯。 黑夜朦朦朧朧褪去,月亮正欲落,容和殿床榻上的人雙眼緊閉摸樣痛苦,珂玥額頭上冒著密汗,睡的迷迷糊糊。 一會感到小敬玄跟著她屁股后頭不讓她走,一會兒又是長大的敬玄在趕她,夢里的她真的慌急了,躺在床上也一直發(fā)著冷汗。嘴里低喃著“宋敬玄、宋敬玄”,她如何叫敬玄也只是跟著師父兩人冷眼瞧著她被人押上馬車。 纏人的噩夢中她又是恨罵又是哭喊,聲音再嘶吼宋敬玄也不來救她,轉(zhuǎn)身就向大殿去…… 窗外微光透過窗子打入屋內(nèi),照在床邊站著的人身上,光照得他的輪廓隱隱綽綽,他就這樣靜立在床邊看著床上的珂玥夢囈呢喃。 漸漸的珂玥似乎進(jìn)入了別的夢境,慢慢靜了下來……也許是感覺到什么,半夢半醒的瞇著眼,好像看到床邊站著什么人,朦朦朧朧的,迷糊間她又閉上了眼,床邊的人等她沉睡后也悄然移步出去了。 待第二日清早,珂玥在齊姑姑的喚醒聲中起床,摸一摸腦門,昨晚似乎做了什么可怕的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