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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有時候是幾年,有時候甚至要十幾年,你這個算是快的了?!?/br>阿布舔了舔干燥的唇瓣,靜靜地聽格林德沃繼續(xù)說著。“這個詛咒可怕的地方有兩個,一是無論是詛咒本身還是發(fā)作的效果都毫無痕跡,大部分人會以為只是單純的情緒問題,等發(fā)現(xiàn)不對時往往已經(jīng)晚了;二是這個詛咒不僅作用于身體,還會使靈魂漸漸衰竭,被詛咒的人會從情緒失控甚至瘋癲,到總是無緣無故地昏迷,然后就是沉睡不醒,沉睡的過程便是靈魂逐漸消亡的過程?!?/br>“靈魂消亡?”里德爾的手一緊,他為了做魂器查了很多關(guān)于靈魂方面的書,當然知道靈魂消亡意味著什么。“里德爾,稍安勿躁——”格林德沃看了里德爾一眼,繼續(xù)說,“但這個詛咒之所人很少人知道,甚至漸漸消失在人們視線中,是因為它不受歡迎。”能直接讓靈魂消亡的詛咒為何會不受歡迎?阿布疑惑地看著格林德沃。格林德沃似乎看透了阿布的疑問,接著道,“你們肯定很疑惑,直接作用于靈魂的詛咒可是少之又少,為何會不受歡迎?!?/br>賣夠了關(guān)子,格林德沃摸了摸自己的下巴,笑道,“因為解咒的方式實在是太簡單了,只需要施咒之人死亡就行了!”聽到這里,阿布和里德爾先是一愣,然后齊齊松了一口氣。“這么多圣徒還不夠你找到一個小姑娘嗎?”格林德沃對了里德爾擺了擺手,“去吧!別打擾我休息了!”“謝謝老師?!?/br>“謝謝格林德沃先生?!?/br>壓在心底的大石頭終于搬開了。阿布跟著里德爾走出紐加蒙德,看著外面一望無際的荒野,緩緩呼出一口氣。里德爾也是如釋重負,將他摟進懷里,輕輕吻著他鉑金色的長發(fā),“太好了……”劫后余生的感覺讓阿布無力或是不想推開他,任身上有著清冽氣味的少年抱住自己。好一會兒里德爾才松開他,嘴角是難得的、真心實意的笑容,“我們先回莊園,我向圣徒們吩咐一下任務(wù)?!?/br>到了莊園,里德爾讓阿布在柔軟的沙發(fā)椅中坐著休息一會兒,然后叫了兩個圣徒進來,將任務(wù)吩咐了下去。沙發(fā)椅柔軟得仿佛云朵制成,坐在里面能讓身心都放松下來。雖然情緒中那種焦躁的感覺還未褪去,但今天得到的好消息還是讓他放松了太多。在這個詛咒中,他只是處于第二階段即昏迷的階段,還是第一次昏迷,有許多時間去找萊格里斯。魔法部、馬爾福家族、休謨家族還有安妮塔那里的莫里斯家族都在尋找萊格里斯,現(xiàn)在里德爾也擺明了站在他這邊,光是圣徒就不容小覷,更別說還有一個不知道有沒有組建起來的食死徒了。萊格里斯,即使是重生過的,又能躲到哪里去?阿布雖不喜殺戮,但也不是盲目心慈手軟的人,萊格里斯不但要他的命,還要他魂飛魄散——沒有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已經(jīng)是看在布萊克家族的面子上了。想著想著阿布就看著里德爾英挺的側(cè)臉發(fā)起了呆,突然間腦中靈光一閃。前世Voldemort……似乎也是慢慢地才變得那么殘暴不理智的?發(fā)怒起來那種歇斯底里的模樣,和被詛咒的狀態(tài)真的很像。但要怎么提醒他?直接說你之后會被詛咒嗎?誰又會信呢?算了,已經(jīng)見識過這一次的詛咒,相信里德爾不會愚蠢到注意不到潛在的威脅,大不了以后多關(guān)注一下他的精神狀態(tài)。那……避免了變得殘暴不理智的DarkLord,會是一個將純血家族帶到巔峰的優(yōu)秀領(lǐng)袖嗎?阿布發(fā)現(xiàn)自己不參與戰(zhàn)爭的想法,變得動搖了。唾手可得的利益擺在一個馬爾福的面前,又怎么可能不心動。只是身上的詛咒還未解除、思緒還未變得清明的現(xiàn)在,并不是一個做決定的好時機。阿布深吸一口氣,壓下了內(nèi)心的蠢蠢欲動,拿起安妮塔送給他的香包嗅了嗅,安神藥材的香氣使他冷靜了下來。里德爾那邊已經(jīng)吩咐完了一切,他走過來拉起阿布的手,“我們先回霍格沃茨吧。”“好?!?/br>“我一直有個疑問,”摸上門鑰匙前里德爾開口,“萊格里斯……到底為何這么恨你?”“……我不知道,大概是上輩子的冤孽吧?!?/br>接著就是一陣熟悉的頭暈?zāi)垦?,面前是深綠色調(diào)的房間,他們回到了里德爾的寢室。沃倫在宿舍門口不斷踱步,一見到他們兩連忙迎上去,“怎么樣?”“是萊格里斯的詛咒,雖然危險但是可以解?!崩锏聽柡啙嵉靥姘⒉蓟卮?。沃倫先是松了口氣,然后目光在兩人牽在一起的手上意味深長地停留了片刻,但沒忘記他在這里等待的目的,“鄧布利多校長讓我在這里等你們,你們回來就帶你們?nèi)バiL辦公室……阿布你的父母還有布萊克先生和女士都在那兒?!?/br>阿布不動聲色地將手抽出來,“好的,我們走吧。”一走進校長辦公室,阿布就他的母親格瑞絲·馬爾福抱了個滿懷,“阿布我的小寶貝……mama好擔(dān)心……”替母親擦了擦眼淚,阿布安慰道,“好了——好了mama,我沒事……”從母親的懷里脫身,察覺到馬爾福家族和布萊克家族之間的微妙氣氛,阿布在鄧布利多的示意下坐了下來。暗暗觀察著布萊克先生和女士,布萊克先生憤怒、羞惱和悲傷的情緒溢于言表,布萊克女士則是暗自垂淚看不清表情。鄧布利多給阿布到了一杯熱茶,滴了兩滴安神藥劑,遞給了阿布。阿布道了一聲謝,淺淺飲啜了一口,薄荷和天竺葵的香氣讓他的心情舒緩了不少。“看你們的表情,我的‘老朋友’應(yīng)該沒讓你們失望?”“對……”“可以詳細和我們講一下嗎?”鄧布利多問。阿布放下了茶,微微側(cè)著頭看了眼布萊克先生和女士,然后緩緩開口,“我身上的是一個詛咒,會讓我從情緒失控,到無緣故昏迷,最后在睡夢中靈魂消散。所以我要找到萊格里斯……讓她幫忙把詛咒解除。”若是直說他要的是萊格里斯的命,對布萊克家族來說太過殘忍……也會阻礙到尋找的過程。這不是該善良的時候,阿布對自己說。布萊克女士的抽咽停了片刻,難以置信地睜大了眼,“不、不會是萊格里斯的——她還那么小——”布萊克先生則是深深嘆了口氣,女兒最近的怪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