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斂笑容,脫下了衣服和褲子。他rou顫顫的龐大軀體,就剩下一塊兜襠布。韓慶靈光一閃,想起了這擂臺有一個傳說中的選手,是個退役的相撲手,曾經(jīng)在日本得過全國冠軍。這人不愁吃喝,偶爾上擂臺是為了鍛煉鍛煉身上的肥rou,以免過早因肥胖而吹燈拔蠟。從外表看來,這人就是那相撲國手了!韓慶頓時緊張了起來。臺上兩人對看片刻,然后有默契地一起向?qū)Ψ經(jīng)_去。兩人撞在一起,顏止哼都來不及哼,直接被彈到繩圈。他深深地吸進(jìn)一口氣,感覺全身骨頭就要散架了。他打了那么多架,還是第一次遇見力量那么強(qiáng)大的。他站穩(wěn),又沖了過去。這次他不敢硬碰硬,先抬腳踢向機(jī)器貓面門。機(jī)器貓體型龐大,卻靈活得緊,不閃不避,精準(zhǔn)地抓住顏止的腳踝,抬手一擰,顏止整個人翻了一圈摔倒地上。韓慶聽旁邊一人道:“這肥豬滿厲害的!”他的同伴道:“肥豬?我看過他一場比賽,不超過五分鐘就結(jié)束戰(zhàn)斗,找人打聽,才知道沒人能在他的擂臺呆超過十分鐘的!”那人失望道:“靠,早知不看這場了,我買了九點的電影票呢,那么早就完事,我一會兒上哪兒呆去?”韓慶心里一凜,感覺后背都濕透了,出了一身冷汗。在短短的時間,顏止就被摔了四五跤,連一點還擊的機(jī)會都沒有。機(jī)器貓笑道:“哥們兒,熱完身了嗎?我們正式來?”顏止忍痛站了起來,喘著粗氣。耳垂邊的疤越發(fā)艷紅。他向后退去,跳上了繩圈上--只有這五毫米的地方是安全的。顏止琢磨:這胖子有什么弱點呢?是人就有弱點,但機(jī)器貓的體積和力量是碾壓性的,破綻就不再是破綻了。就像人要對抗臺風(fēng),即便知道臺風(fēng)哪兒都是空隙,但它橫掃過來時也只有等死的份兒。顏止索性坐在繩圈上思索。機(jī)器貓也好整以暇也站在臺中央,不急著攻過來,因為他體重大,穩(wěn)住自己的重心是根本,隨便移動很容易受到對手牽引。顏止想:“胖人最怕什么呢?是了,胖人最怕餓。他媽的,我要一直坐著,坐上一天半天,他會因為肚子餓投降嗎?”胡思亂想了一輪,還是沒想出好法子。他不耐煩了,心想打是打不過了,那就什么時候倒什么時候了結(jié),好歹也要讓他身上掛點彩!他站了起來,正要撲過去時,突然一個念頭閃進(jìn)了腦子里:“機(jī)器貓的弱點在哪里?耳朵??!”對了,耳朵說不定就是他的命門呢。他看著機(jī)器貓軟軟的兩只耳朵,唯獨這里沒有被脂肪充滿著,顯得分外嬌小。顏止再不等待,一個跟斗翻上了機(jī)器貓頭頂上。機(jī)器貓以為顏止要打過來,豈知他只是在旁邊掠過,輕輕地對他耳朵吹了一口氣。機(jī)器貓一顫,覺得渾身不自在,一拳回?fù)暨^去,卻只掃到了顏止的腳跟。顏止打了個滾,回到繩圈。他想:這哥們兒怕癢!于是,他換了打法,不再跟他硬拳對鐵腳,每次迅速無論地?fù)溥^去......撓他癢癢。顏止性子耿直,向來不喜歡什么算計謀略,但他跟韓慶混久了,也學(xué)會動一點彎彎繞繞的心思。但凡久經(jīng)戰(zhàn)場的老手,身體的反應(yīng)都要比腦子快,身體感受到危險,就會自動防御攻擊。但顏止這輕描淡寫的一撓,算不上什么危險,機(jī)器貓的身體反而遲鈍了起來。機(jī)器貓毫發(fā)無傷,但只覺全身發(fā)顫,到后來哪兒哪兒都覺得癢癢的。他身材肥胖,好多地方要撓都撓不著,說不出的難受。機(jī)器貓抱怨道:“老哥,你別調(diào)戲我了,我們好好打一架成不?”顏止笑道:“不成,誰讓你長得那么可愛呢?”被sao擾了無數(shù)次之后,機(jī)器貓終于動怒了。他見顏止又想縮回繩圈,大踏步地跑了過去,要把他撞倒。顏止等的就是這一刻。他不待機(jī)器貓撞來,就躺倒在地上,滑行向前,抓住機(jī)器貓的兜布,順勢從他□□鉆了過去。機(jī)器貓要回頭,卻已經(jīng)太遲了。顏止一手刀擊向他脖子后面,機(jī)器貓只覺疼痛難忍,轟然撲倒在地上。他趕緊翻過身,想要站起來,無奈體積太大,上半身和屁股要慘烈斗爭一會兒才能抬起身,顏止已經(jīng)等在那里,毫不留情地一腳踩在他兜襠布上。--這是另一個不會被脂肪充滿的部位,上天給了多大就是多大,后天怎么努力也是于事無補(bǔ)的。機(jī)器貓慘呼,見顏止又再抬腳,急道:“兄弟,別,別!我投降還不行嗎?”顏止殘忍地把腳放在他的襠部,冷冷道:“當(dāng)真?”機(jī)器貓趕緊點頭。擂臺上傳來汪新年尖銳的聲音:“老貓,你這就投降了?!太他媽讓人失望了?!?/br>機(jī)器貓怒道:“汪新年,我家老二要有什么三長兩短,你賠給我?不對,你那小玩意兒,給我也不要!”在觀眾的噓聲和起哄聲中,汪新年悲傷地嘆了口氣:“唉,一個時代結(jié)束了。今天的勝者是--彈珠!”觀眾大聲歡呼、拍手、丟啤酒罐。他們覺得這場看得不太過癮,沒什么真槍實彈的血拼rou搏,正因為沒有過癮,所以比平時要鬧得厲害些。韓慶松了一口氣,靠向了椅背。周末的馬蹄坊是世界的中心,全宇宙的妖魔鬼怪都集中在這里了。韓慶和顏止走在人群堆中,顏止破天荒地沒受什么傷,所以精神格外振奮。他得意道:“你贏了多少錢?”韓慶一笑,伸手進(jìn)褲袋里,掏出了一顆石頭,“我沒投注?!?/br>顏止看著石頭樣兒的籌碼,驚道,“為什么?”韓慶掏出另一顆石頭,一起放在掌心,道:“留來做個紀(jì)念。去年這個時候,我第一次在擂臺看見你,這是那場比賽的籌碼。加上今天這顆,正好湊成一對,你覺得它們像什么?”顏止輕輕咬了咬下唇,看著那兩石頭相依相偎在韓慶的中指下,道:“兩個蛋。”韓慶輕蔑地掃了他一眼:“猥瑣!你看,他們相親相愛在一起,多不容易。石頭最不容易跟別的東西通融,要逼他融在一起,會碎掉。但他找到了另一顆石頭,兩顆石頭在一塊兒,誰也不用化掉誰,這樣靠在一起,你知道有我,我知道有你,這不就是最理想的嗎?”顏止笑道:“哪來那么多道理。你沒贏錢,還請我吃串不?”韓慶不屑道:“對牛談琴?!?/br>他把石頭珍而重之地收進(jìn)口袋,摟住了顏止的肩膀,拐進(jìn)了滿是小攤子的胡同里。燈火如岸,人群如水,他們走進(jìn)巷里,就如魚如深水,瞬間被人間煙火氣吞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