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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處中越來越好,陶熾對他也越來越親密,開始還只是親親額頭和臉頰,到現(xiàn)在接吻就成了每天必做的事情。可是仍然沒有發(fā)生白樺期盼中的那種運動。系統(tǒng)眼看著宿主每天瘋玩,估計他已經(jīng)把任務丟到了腦后,實在忍不住,這天晚上在陶熾離開之后,就開始叫白樺。“宿主,你是不是忘了點兒什么?”“什么?”“你先前不是說過,只要你恢復了血族親王的身份,目標就會忍不住想吃了你嗎?可為什么都這么多天了,他還是沒什么表示?。俊?/br>“怎么會沒表示?”白樺說,“他吻我的時候,我明明能感覺到他身體起的變化,”說著他一臉陶醉,“從變化的尺寸看,我這輩子又有福了?!?/br>“……那也得他肯上你啊?!?/br>“哎,小統(tǒng),話說這次,好像是你比我急啊,明明以前你還很瞧不起的?!卑讟逭f。“你不是打算抱大腿完成任務嗎?又不想自力更生,我當然盼著你趕緊把大腿抱緊了啊?!毕到y(tǒng)說,“可我看你現(xiàn)在都沒什么進展?!?/br>“主要是呆子還有心結(jié)呢?!卑讟迓朴频卣f,“你忘了,他查過我的資料,上面說我有個兒子,雖然已經(jīng)在爆炸里死了,但兒子就是兒子,不能抹煞他曾經(jīng)存在過?!?/br>“那也是他的兒子啊?!毕到y(tǒng)迷惑地說。“你知道,可他不知道啊。他一直以為那是我和哪個女人生的呢,雖說能忍住一直不提,而且從這個階段的我這里得不到正確答案,但不代表他真的能放開這件事。”“那怎么辦?”“好辦,我的記憶已經(jīng)保持了這么長時間沒再跳過,明天再跳一次,跳到我剛生完兒子的時候就行了?!卑讟逭f。“……”希望目標能挺住啊,原本處得好好的情人又要出夭蛾子了。第二天,陶熾過來時,白樺還在睡覺。男人坐到床邊,像以前一樣靜靜地看著愛人的睡臉,等著他醒過來。但這次他等了好幾個小時,床上的人卻根本沒有要醒的跡象。陶熾直覺有點兒不對勁,起身坐到床邊,俯下身剛要說什么,就見白樺猛地睜開了眼睛。“小白?”白樺愣愣地看了他半天,才想起眼前的這個人,試探地叫了一聲:“陶親王?”這話一說出口,男人的心猛地沉了下去。白樺的記憶又跳了。偏偏他不知道跳到了什么時候。“是啊,”陶熾臉上浮起溫柔的笑,“你這一覺睡的時間倒挺長的?!闭f著若無其事地直起身子。白樺迷惑地向四周看了一會兒,坐起來,捧著頭,半天才低聲問:“我怎么會在這里?”男人反問:“那你覺得應該在哪里?”“我不是……”白樺話說了一半,突然頓住了。不是?不是什么?陶熾直覺他的話對自己很重要,偏偏他不肯說,自己現(xiàn)在又不能強逼。“你只帶了我一個?其他的呢?”白樺問。雖然聽起來平靜,但男人卻從中感覺到了強忍的惶恐和害怕。“連你在內(nèi),我?guī)Щ貋淼暮芏?,不知道你說的是誰。不如你說清楚一點兒,我去幫你看看?”陶熾試探地說。“你……有沒有在我身邊看到一個小孩子?”白樺沉默了一會兒,才慢慢說,“剛出生的嬰兒,是個男孩。”男人心里一震。孩子!白樺問起的孩子,一定是他的兒子!他這些天強撐的平靜被對方簡短的幾句話給打破了。原來,白樺的記憶跳到了他有兒子的時候,那他等下是不是還要提起孩子的母親?是不是還要去找?他是不是……要離開自己?一想到這里,陶熾就想起兩人分明約定過要一直守在一起,要么在白樺的領地,要么在自己的地盤。沒想到,只是睡了一覺,這一切就都變成了泡影。陶熾的目光漸漸落到地面上,眼珠里的血色加深,幾乎變成了黑紅色,他的語氣平靜得可怕:“我確實看到過一個孩子,那個是你兒子吧?”白樺眼睛一亮:“是??!陶親王,他在哪里?是不是在你這里?”“他不在我這里,”男人的表情有點兒奇怪,“不過我知道他在哪里,也可以告訴你?!?/br>“那請你快說!”“可我為什么要告訴你呢?”陶熾淡淡地說,“我比較喜歡做交易,如果你想知道你兒子的下落,起碼你先回答我一個問題?!?/br>白樺一愣,顧不得去深究對方的深意:“什么問題?”“你孩子的母親是誰?”陶熾的話音剛落,就看到白樺身子一僵,臉色慘白,像紙一樣。他低聲說:“你,你說什么?”“我想知道這孩子是誰生的,如果你不告訴我,我就不告訴你他在哪里?!碧諢肟吹綈廴说臉幼樱奶鄣貌恍?,恨不得立刻上去把他摟在懷里安慰,但他卻只能硬著心腸,咬著牙把話說出口。“你,你問這個,干什么?”白樺底氣不足地說,目光散亂,不停地向四處看著,那模樣不像是在找東西,倒像是打算借機逃走。“因為我很奇怪啊,”陶熾說,“不知道是哪個女人得了血族親王的青眼,還有榮幸為你生下兒子,這種了不起的女人,我是真想見識見識。”他嘴里說著了不起,那表情卻像是要把人生吞活剝一樣。“人類?女人?”白樺很意外,一邊下床一邊說,“哪有什么女人,我又不喜歡……”“是啊,你親口對我坦承,說你只喜歡男的,不喜歡女的,結(jié)果轉(zhuǎn)頭就讓別的女人生下了你的孩子,你說,我怎么能不對這種打破你信條的女人感興趣呢?”“真的沒有,”白樺懇切地說,腳卻自以為沒被發(fā)現(xiàn)地往臥室門口挪動,“你別亂猜。”“你再走一步,我就不會告訴你你兒子的下落了?!碧諢胝f。白樺立刻停下來,垂頭喪氣地看著他,那模樣很有點兒可憐兮兮的意思。男人嘆了口氣,大踏步走到愛人面前,伸手將他摟到懷里,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