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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我哥哥。怎么了?”“你不是孤兒嗎?哪來的哥哥?”流星意外之下,說漏了嘴。“你怎么知道我是孤兒?”白樺并沒打算放過他的錯處,身為一個敏感的心理病患者,他要時刻對這個世界充滿了防備才對。☆、第四個世界(14)“呃……無意中聽說的。”流星想糊弄過去。“聽誰說的?我的事,我從來沒和任何人提起過,甚至連我直播的時候都不露臉,你能聽誰說過我在現(xiàn)實里的情況?”白樺追問。流星被他問得有些狼狽,幸而聽到他提起直播,緊張之余找到了個借口:“就是,就是看你直播啊……”“看我直播?你什么時候看過我直播?”白樺問。流星干笑一聲,心里暗恨自己不小心,努力組織著措詞:“之前聽你唱歌,很喜歡你的歌聲,就刷了很多禮物給你,想和你表明一下心跡??墒悄愣紱]怎么理我,我有些難過,就去找你的私人資料來看。”“刷了禮物給我?你在直播里叫什么名字?”“醉生夢死。”流星回答。醉生夢死就是這段時間不停給白樺刷別墅刷跑車的ID。白樺故意裝作還不知道他就是當(dāng)初意圖非禮他的水流星:“原來醉生夢死是你啊。其實我一直想和你好好聊聊,畢竟你們能聽我的歌就好,偶爾送朵玫瑰花送個戒指的也算份小心意,可是別墅跑車就有點兒過頭了,尤其最近還送了我那么多。等平臺那邊把我的收益結(jié)算出來后,我把錢打給你?!?/br>“送了你的,就是你的。”流星說。看來流星從來都以為他是個金錢至上的人,不然不會一直采用同樣的手段引-誘他。上次是這樣,這次還是這樣。“我不能收的,何況你刷給我的數(shù)額太多了,我無法接受?!卑讟逭f。當(dāng)初水流星刷給第六世的雖說也有小幾萬,和這次比實在小巫見大巫。“如果你真覺得過意不去,就和我交個朋友吧,平時互相能聊聊心事的那種?!绷餍钦f。白樺很為難:“我……我現(xiàn)在恐怕很難做到。而且我在平臺上注冊的資料關(guān)于現(xiàn)實部分都是不對外公開的,交朋友什么的,以后再說吧。對了,我的私人資料在網(wǎng)站并沒公開,你是怎么找到的?”“不只是直播平臺上的那些,”流星解釋,“主要是你的平臺資料關(guān)聯(lián)著你在其他幾個網(wǎng)站的帳號,我看你資料的時候就順便過去看看,其中一個帳號里我意外看到了你的云博。你的云博雖然只有寥寥無幾的幾張照片和動態(tài),照片都是城市景色??蓮哪切┚吧匣c兒時間就基本能判斷你所在城市的大概范圍,再加上其他的一些……”白樺沒再細(xì)聽下去。他終于知道為什么當(dāng)初水流星能順利找到第六世了。雖然第六世很少上網(wǎng),對這個世界也很防備,終究不怎么懂網(wǎng)絡(luò)安全知識,在注冊某幾個網(wǎng)站時無意中就泄露了私人信息,云博上的照片也是如此,最終就讓水流星這個有心查探的男人鉆了空子。現(xiàn)在流星對他說的這些話,其實都是當(dāng)初水流星查探第六世個人隱私的過程。或許他以為第六個是個少年,想不到那么多,所以敢這么大大咧咧地說出來??砂讟鍏s被他驚出了一身冷汗。其實在網(wǎng)絡(luò)世界,很多人并不是缺少防備心理,他們以為不公開自己的資料就沒事了,卻不知道哪怕只是云博或者其他地方發(fā)表的一張照片、一句小小的感嘆就很有可能暴露出自己的很多資料。更有甚者,可能會引來像水流星這樣的危險人物。趙晉亭見兩人說個沒完,一直沒對戲,不由有些不耐煩,再次走了過來。白樺也沒了和流星再聊下去的興致,他對男人打了個手勢,隨便找個借口就關(guān)了電腦。流星自從這次加上白樺的好友,就開始刷存在感,每天都會在Q-Q上向?qū)Ψ降涝绨玻P(guān)心對方的身體以及這個城市的天氣情況。趙晉亭對這個突然冒出來的“迷哥”很不滿,時常在兩人說話時插進(jìn)來打擾。白樺有自己的考量,并沒一口回絕,只是偶爾裝作無意地透露幾句自己的情況。于是流星知道上次白樺出院之后,他的表哥因為不放心他,把他接走和自己同住。廣播劇第一期放出之后,聽到這部劇的人差點兒瘋了,尤其是那些原著粉們,紛紛在評論區(qū)留言,說這部劇是有史以來最良心的劇,尤其是攻音和受音,簡直完美詮釋了原著的人設(shè),每一句都能激起她們這些人對原著的記憶。“嚶嚶嚶嚶嚶,簡直太感動了,謝謝金風(fēng)玉露大大,謝謝古道長亭大大,愛死你們兩個的音了,簡直和原著小攻小受的人設(shè)感覺一毛一樣!以前知道開始做時,我還擔(dān)心過。畢竟幾年前就曾說要做這部劇,結(jié)果期待了那么長時間,最后卻散了。”一個叫傲骨冰肌的網(wǎng)友留言。“好蘇的攻音,好蘇的受音!聽了這么多年的廣播劇,我終于找到了我心目中的男神音!金風(fēng)玉露大大,古道長亭大大,請收下我的膝蓋!”梅花朵朵開留言。“你們都太膚淺了,什么愛啊,什么蘇啊的。其實金風(fēng)大大,長亭大大,我只想問一句,你們兩個誰缺掛件嗎?完全音控會賣萌上大學(xué)的那種?”大學(xué)狗留言。像這類的評論不計其數(shù),不過有粉就有黑,很快就有不和諧的聲音在里面出現(xiàn)。“呵呵,什么金風(fēng)玉露,什么古道長亭,根本就沒聽過好嗎?兩個不知道從哪里翻出來的鬼就能配得了?簡直為我家木林森委屈死,幾年前說要做劇,大張旗鼓地把我家木木請過去,消耗我家木木人氣,結(jié)果等差不多了,一句‘不做’就結(jié)束。敢情我家木木的時間不是時間嗎?那時候說退圈,怎么現(xiàn)在又腆著臉回來?回來就算了,攻音竟然不聯(lián)系我家木木,這是什么意思?”木家有女初長成留言。“你家木林森的音線壓根就不配的攻音好嗎?說到委屈,我還更替我家折腰不平呢。之前欺負(fù)我家折腰是新人,明明配得辣么好,卻橫挑鼻子豎挑眼,非要挑刺把小腰趕走?;仡^就找了兩個不知所謂的東西出來,CV圈就是被這種動不動潛規(guī)則的敗類給攪壞的?!本G臺柳說。白樺翻著這些留言,簡直想笑。“小白,在看什么?”趙晉亭從他身后擁住他,在他耳邊低聲問。隨著兩人朝夕相處,這個男人時不時就借對戲的機(j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