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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傷…… 那魏淵一受傷楊愧總不能也不管主子,直接就像毓秀來報(bào)受傷了——難不成是毓秀吩咐魏淵取做了什么事兒。必定是!以魏淵那個性子受了傷縮在家門里頭定然不會出去,又怎么會派人來找毓秀! “我就知道,早說了不讓她牽扯到其中,她非不聽”,大周氏氣的狠了,用扇子狠狠搖著,“我的話她非對著來,真以為我這個做母親的害她不成。跟她父親一樣的脾氣,你看著,看我以后害管不管她!” 自己身上掉下來的一塊rou,說說氣話也就行了,哪能真的不管她? 溫嬤嬤把大周氏心思摸的明明白白,“夫人還沒看出一件事兒嗎?”她走到大周氏身后,“夫人不管了,老奴卻還是要管管的,今兒個魏大人受傷,老奴可看見了小姐雖然沒哭出來,但眼睛里頭可全都是淚花子,傷心的很。” 她這話一出口大周氏哪能不明白,“兩個人一塊長大的,毓秀心思軟,如今魏淵受傷了自然著急。兄妹一樣的感情,關(guān)心些也無可厚非?!痹掃@樣說著,大周氏卻忍不住想起兩個人相處的狀況。 “到底不是親兄妹?!睖貗邒呦矚g魏淵這個人,武藝高強(qiáng)又有擔(dān)當(dāng)。但要實(shí)在非把兩個人配在一起,怎么都是不配的。 “到底如今是個什么狀況也不一定?!贝笾苁厦碱^垂著,從前魏淵和毓秀沒有一點(diǎn)出格的地方,魏淵忠心耿耿,毓秀對下人也溫和,“溫嬤嬤,不要輕易猜測了,說不準(zhǔn)就是兄妹之情,咱們這些老一輩的在這兒亂猜,到讓孩子們不好意思了?!?/br> 溫嬤嬤點(diǎn)了點(diǎn)頭,“倒也是。茶涼了,老奴去給夫人換些新的?!?/br> 溫嬤嬤走了,大周氏這才露出了憂心的表情。毓秀喜不喜歡魏淵她不清楚……只是這魏淵對毓秀的心思,怕——想起從前偶爾看見他看毓秀時的眼神,大周氏更揪心了。她不忍心傷害魏淵,如果可以秀兒嫁他也是個不錯的歸宿。 只是毓秀的身份,哪怕她愿意,鐘家愿意,皇帝連同滿朝文武都不會讓一個身上背著皇家宗親的貴女嫁給一個身上有蠻人血的漢子。 —— 毓秀坐在馬車上已經(jīng)半個時辰,京城籠統(tǒng)就這么大,按從鐘家到魏淵府里的路程,該早就到了,尤其楊愧趕車還趕得如此之快。 “還沒到么?”毓秀問了一句。 楊愧便在外頭高聲道,“大約還需半個時辰。” 毓秀眉頭皺了皺,晚翠也十分不理解,“魏大人府里沒這么遠(yuǎn),路似乎也不對???” 那楊愧便道,“怕有人跟著,屬下饒路了。而且也不是回府上”他聲音低了些,“總歸剛出了那事兒,如今他府里的下人正滿城戒嚴(yán),不好直接回府?!?/br> 這個他說的便是楚昭,毓秀點(diǎn)了點(diǎn)頭,這個節(jié)骨眼她去一個錦衣衛(wèi)都指揮使家里,確實(shí)有些引人注意。 便不再詢問,馬車一路趕著,那楊愧時間到算的精確無疑,滿打滿算半個時辰,他的馬車也停了下來。 “鐘姑娘,到了?!彼麖鸟R上下來,又親自接了晚翠下馬。 晚翠在從馬下頭接了毓秀。 毓秀抬頭,原本的狐疑升到了十二分。剛才楊愧繞路時她還沒覺得什么,到如今她卻認(rèn)了出來,遼使總共就這么多,魏侍她還記得清楚,這里便是魏侍的府邸。 一開始她還覺得也許不是,可那楊愧便直直的奔向了魏府,頭也不回。 毓秀掛念魏淵的傷勢,便只能跟著進(jìn)去,只是心中的思緒卻不斷。早先她便覺得魏淵似乎和那魏侍早有交節(jié),只是魏淵不大愿意說起,她也不問。如今魏淵受了傷,旁的地方甚至連他府里都不敢回,卻偏偏到了魏侍的府中。 這足以證明魏淵打心底里是相信魏侍這個人的。 但毓秀也可以保證,魏淵自打在她身邊起,便從來沒有接觸過魏侍。那么兩人要是認(rèn)識,只能是在她之前——或許魏侍和魏淵的身世有…… 毓秀正想的出神,眼看著著就要撞到前面人了,晚翠忙出言提醒,“小姐當(dāng)心。” 她這才醒過神,楊愧已經(jīng)將二人領(lǐng)到一處堂上。這里頭似乎都是大夫,還有剛從魏淵能來出來的,手中捧著一塊帶血的布,“大人傷情止住了,如今需要好好補(bǔ)著。還有那傷口太大,血流暫時止不住,更要好好補(bǔ)著?!?/br> 毓秀忙囑咐晚翠,“去,把血參給廚房,趕緊熬著?!?/br> 剛才她心里還在想著魏淵的身世,如今卻在顧不得了,“你家大人現(xiàn)在在哪里?” 楊愧要管著這些大夫,聽他們差遣,也顧不上毓秀,“大人在后院的屋內(nèi)?!?/br> 他說罷毓秀便轉(zhuǎn)頭出了。他的官職并不高,屋子格局也不能過于大,只是整個府內(nèi)的裝扮卻很素雅,類似于鐘府,連這處回廊也是,處處都顯得清雅,毓秀顧不上看,一路低頭快速往里面走。 “殿下,你就不能聽屬下一句勸嗎?” “我說了別叫我殿下?!?/br> 是魏淵的聲音,毓秀腳步頓了下來,連忙躲在一旁的盆栽邊兒。里頭魏淵還在床上躺著,他受了傷氣血不足,多說話便咳個不停,“我今日留你在府里,不代表我就認(rèn)同你這個稱呼?!?/br> 魏侍從他身側(cè)起來,又忍不住回頭,“好,魏大人??删退阄也环Q你殿下,難道你就不是了嗎?你雖然被楚朝,被鐘家養(yǎng)了這么多年,可你身上的血到底是遼人的血,血脈里的東西,是怎么都清不凈,忘不掉的。” 正文 第 一 百 零 二 章 我 心 慕 她 “殿下,不,魏大人!”魏侍站在床上,俯視著通身包著紗布,被綁的好像娃娃似的魏淵,正色而沉聲的道:“我喚您一聲魏大人,你就應(yīng)得那么心安理德嗎?” “您騙得了別人,騙得了自己嗎?當(dāng)初,王妃帶著您從遼國逃出的時候,不是心心念念的要回去嗎?您是先王的子嗣,是天生帶著遼宗血脈的人,您真的不想認(rèn)祖歸宗,得到應(yīng)該屬于你的一切嗎?”魏侍壓低聲線,聲音中滿是誘惑。 “屬于我的,呵呵……”魏淵半靠在床塌上,一雙虎目中滿是嘲諷,仔細(xì)看著魏侍,他突然冷笑一聲,“什么屬于我的?遼國的皇子之位?如今遼王的弟弟?”他嗤笑著,“我不稀罕?!?/br> “當(dāng)初,我和母親被遼太后追殺,一路狼狽逃往大楚的時候,我的確發(fā)過誓,早晚要回遼,讓他們付出代價(jià),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