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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只是出生,若是身在官宦人家,憑著他的本事,早就不是指揮使了,連封侯拜相都不在話下。 “呵?!壁w純掩面一笑,“別的不怕,怕就怕人家魏淵可不這么想呢?!敝笓]使是正三品的官職,官位早已壓過自己的父親,趙純眼紅得都快滴出血來,她怎么能忍得下這口氣?出也得出在鐘毓秀身上,她就是見不得雜種還能過上這樣的生活!還是與鐘毓秀狼狽為jian的雜種!她更見不得! 狩獵場中的呼聲愈來愈高,馬蹄聲也漸漸小了,馬已跑進了林子深處,外面的人也只好靜候佳音了,遠處揚塵一片,也再尋不得魏淵等人的蹤影,“純兒表妹怎么知道魏淵怎么想?子非魚,安知魚之樂?你又不是他?!?/br> “毓秀表姐就不要安慰你自己了?!壁w純惡寒笑道,“其實毓秀表姐心里也清楚,這魏淵啊,不過是拿你們鐘家當(dāng)做跳板,他想得啊,其實就是謀個官職??晌簻Y生下來就是個雜種,楚國的朝廷怎能容得下他,還不是多虧了你們鐘家,你看看人家現(xiàn)在,跟在太子身后,要多威風(fēng)有多威風(fēng),哪里還會記得你們鐘家半點好處?指不定哪一天過河拆橋的事情都能做得出來。” 過河拆橋?這說的不是趙純和小周氏嗎,也不知道她是哪來的臉說出這樣的話來,從前大周氏與自己百般幫襯她們母女,沒想到她們蛇蝎心腸,一心想把鐘家往火坑里推,過河拆橋的,該是她們才對吧,“純兒表妹,魏淵的為人我心里清楚,我是自幼見著他長大的,他不像有些人到頭來會反咬一口,魏淵他啊,是個好人?!?/br> “鐘毓秀,你這是什么意思!”趙純惱羞成怒,母親和自己走到今天這般田地還不是她鐘家害得,“難道你敢說我的臉變成這樣和你和那個雜種沒有半點關(guān)系?!你敢說嗎!”站起身來,聲音抬高了些,頓時引起了周圍人的注意,只好又強壓下去。 毓秀笑她無知,笑她蠢笨,“趙純,你既然知道你的臉已經(jīng)成了這副模樣,又是哪里來的勇氣在這秋狩場上大吼大叫呢?萬歲爺可就在不遠處看著,怎么,心大了,出丑都想出到皇上面前了嗎?你現(xiàn)在這個樣子,你以為三皇子他,還會保你嗎?他,保得住你嗎?順帶一提,侮辱朝廷命官,可是重罪。還是在你趙純眼里,正三品的官都算不上命官,你眼里只有侍郎一職嗎?” 趙純啞口,她的臉變成了這樣,現(xiàn)在誰也保不住自己,能夠出席秋狩也是她對著楚昭千求萬求求來的,自從毀容之后,楚昭對自己的態(tài)度大不如前,總是跟著歌舞姬們廝混,對自己的要求也置若罔聞,有時候脾氣上來了對自己還會出手打罵,這些是她從前想都沒有想過的,但現(xiàn)在都應(yīng)在了自己身上。 “好箭法??!”林中傳來呼聲,也不知是誰家的公子射到了獵物,聽起來不是個小東西,怕是野豬野鹿一類的。 林中呼聲震天,楚帝在遠處觀望著也是燃起了熱血,仿佛回到了年少的時候,奔騰在秋狩場上,拔得頭籌的風(fēng)光時候。 魏淵縱馬入林,鐘贏緊跟其后,他也不知魏淵何時就當(dāng)上了指揮使,快馬加鞭追上去,想要問個究竟,“魏淵,你是何時當(dāng)上這指揮使的!” 聽到鐘贏的聲音,魏淵勒住韁繩,回頭道,“太子賞識,與我自己并無太多關(guān)系。”他同樣不能讓鐘贏知道自己的身份,鐘家對自己的恩情,這一世都換不清,他要保護的不光是毓秀,還有整個鐘家。 “毓秀可知道?”鐘贏追問。 魏淵一愣,“先前不知,此刻,定是知道了?!狈讲旁谇镝鲌鐾猓熌前懵≈氐南虮娙私榻B自己,定然是誰都曉得他魏淵如今是指揮使了,只是毓秀心里是否又會多想? 鐘贏無奈搖了搖頭,“你為何不早些告訴她?”嘆了口氣道,“她的性子你比我都清楚。你當(dāng)上指揮使卻不同她說,她該是氣極,怕是有一陣子不愿意搭理你了?!?/br> 不是不說,只是魏淵也有自己的苦衷,哪能什么都告訴她,有的東西,讓她知道,反而只會讓她的處境更加危險,“不管怎么說,我當(dāng)上了指揮使,便要拿出指揮使的水平了,不該讓外人說我鉆了太子的漏子,今日的頭籌,我是要定了,將軍看著辦吧!”說完揚起馬鞭,飛身入林。 鐘贏也緊跟其后,不甘示弱,“那我就偏要跟你搶一番今年的頭籌了!”往前數(shù)三年,鐘贏都是奪了每年秋狩的頭籌,成了楚都萬千閨閣女子的夢中情人,不過今年殺出一個魏淵來,他還真沒那個把握了。 “狩獵結(jié)束,請各位公子大人們把各自的獵物帶上來吧?!背凵砗蟮墓^手里的凈鞭,尖聲道。 打到獵物的公子們臉上都洋溢著得意的神色,那些沒獵到的自然垂頭喪氣,連參與評比的資格都沒了,談何獎賞,不光自己臉上過不去,還丟了家中的面子,牽著馬,躲到一旁,也不出聲。馬背上拴著獵物的公子哥們騎在馬背上,并騎到,還互相打量著對方馬上的獵物。 “誒?去年的頭籌呢?朕怎么沒瞧見?難不成今年沒捕到獵物?”楚帝打趣道,在人群中搜尋著鐘贏的身影,卻沒尋到。 正說著林中兩匹馬飛馳而來,一匹是鐘贏,一匹上是魏淵,每匹馬后面都拴著“大家伙”,鐘贏后面是頭豹子,而魏淵后面則是匹狼,看得在場的眾人是張目結(jié)舌,哪里見過能獵到這種家伙的人,有的大臣活了幾十年還是頭一次。 “兩位愛卿還真是不負眾望啊,一頭豹子,一頭狼,這讓朕怎么比?這頭籌該算是誰的呢?”楚帝為難道,卻是豹子和狼都是兇猛異常的猛獸,能捕到其中任何一只的都算是有真本事了,讓楚帝來決斷,真是不太容易。 朝臣們面面相覷,豹子和狼?算誰的呢?“不如這樣,皇上,讓兩位大人的獵物稱斤決定如何?”也不知是誰想到這主意,稱斤兩來決定究竟算誰拔得頭籌,這法子本是不公平的,因為狼和豹子本就體型不同,就算是更兇猛點的那個也不一定更重,可是除此之外,實在無法定奪。 “好好好,就依愛卿所言,稱斤兩吧,兩位愛卿如此勇猛,朕實在難以抉擇??!”楚帝擺擺手示意抬了稱上來,將那死去的豹子和狼分別扔到稱上。 不多不少,魏淵的狼整多了鐘贏的豹子八兩。 “結(jié)果已經(jīng)分明,今年拔得頭籌的,便是指揮使,魏淵。”楚帝欣慰笑道,這個魏淵果然有些本事,鐘贏連任幾年今年反敗在他手里,還好及早被太子招攬了,萬一被遼人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