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臉色微紅,“不止飯菜,酒也好,這梨花白,肯是二十年的老窖。否則,不會有這般香淳。” “鐘兄喜歡就好?!绷лp笑,轉(zhuǎn)頭又道:“鐘meimei可曾用好?” “用的極好?!必剐阋嘈?。 就在三人酒足飯飽,正準(zhǔn)備離去之時。飯館門前,簾子微晃,有兩個書生打扮的人走了進(jìn)來。 “蘇兄,你所言可是真的,千萬不要欺騙小弟??!”兩人方才坐穩(wěn),還未等喚店小二叫菜,其中一人便滿面期待的小聲疑道。 “陳兄,這等事情,我騙你做甚?”那被喚做‘蘇兄’之人不滿的低聲,“我是京城本地人,有家有業(yè),又不是外來的,我騙了你一回,待科舉之時,題目不對,你難道不來找我嗎?” “我做之事,若一朝被人所查,那可是殺頭的大罪,我視陳兄為友,這才特意尋到你,若你不信,不花銀子便是,我沒甚怨言。”蘇兄憤憤,佯做起身。 怒道:“大不了,我尋旁人便是,想來,以我手中之物,不管多少銀子,不論哪個舉子,都是想要的。” “蘇兄快莫生氣,是小弟錯了!”陳姓舉子大急,忙伸手?jǐn)r住他,又是道歉又是相勸,好半晌兒,那‘蘇兄’才消了氣,坐將下來。 “那個人……是蘇仕明?”簾后,鐘贏皺起眉頭,不大確定的問道。 他只是聽魏淵說過此人,其實并未真正見過,自然不敢肯定。 “蘇仕明?是那個雇了混混害我之人?”柳侑探頭去望,復(fù)又搖頭,“我不認(rèn)得他,不知他為何害我!” “哥哥,柳兄,這人就是蘇仕明!”毓秀斷言。前世,她在楚昭身邊,可是不止一次見過這姓蘇的,“只是不知,他那跟陳姓舉子到底有何交易?聽起來似乎很秘密似的!” 能不秘密嗎?他可是在倒賣試題呢?毓秀面上風(fēng)清云淡,實則心中焦急萬分,好不容易湊巧碰到這等大事,但她竟然有些手足無措起來??! 她該怎么辦?當(dāng)堂拿住蘇仕明嗎?可是不過幾句閑言,能當(dāng)做證據(jù)嗎?而且,抓蘇仕明可不是她的目地,她是想要一舉板倒楚昭的??? 這個時候,魏淵為什么不在?她不是派他監(jiān)視蘇仕明嗎?毓秀眸底滿是焦急之色,可誰知,就在她心急如焚之時,門外,布簾一動,魏淵竟直晃晃的走了進(jìn)來。 “魏淵??!他怎么在這兒?”鐘贏小聲驚呼。 “哥哥,快閉嘴,老實看著吧!”毓秀連忙掐住他的胳膊。 魏淵進(jìn)門,似乎并未引起蘇仕明和那陳姓舉子的注意,兩人低語半晌……最終,陳姓舉子拿出一封厚厚的牛皮囊,換了蘇仕明手中一紙‘信件’。 “東西就在里面了,請陳兄收好。”蘇仕明打開牛皮囊,向里瞧了瞧,滿意了笑了笑,收回懷中,恭手向陳姓舉子道:“我在這里,祝陳兄三甲有名?!?/br> “多得蘇兄吉言了?!标惻e子眉開眼笑,小心翼翼將‘信件’收進(jìn)懷里,“蘇兄,此事已皆,小弟先告辭了。”說著,便起身離開了。 蘇仕明獨自留在飯館,酒足飯飽之后,才滿面醉意的離開。 目送著他掀開布簾,走出飯館,毓秀突的起身,側(cè)目望向魏淵,焦急的問道:“魏淵,現(xiàn)在這情況是……” “小姐!!”只是,未等毓秀問完,魏淵便冷聲打斷了她,“如今不是說話的時候,我們快追。”說著,便起身走出飯館,小心翼翼追在了蘇仕明身后。 毓秀見狀,亦提起裙角,緊隨其后。 余下兩人——鐘贏和柳侑面面相覷,看著小步跑出去的毓秀,他倆當(dāng)真有茫然,你看看我,我望望你,最終還是選擇追了過去。 這一追,就是半個多時辰。四人匯合,小心翼翼跟在蘇仕明身后,足足轉(zhuǎn)了大半個京城,蘇仕明才停下腳步。 ——站在一座富麗堂皇的五進(jìn)大宅面前。 抬手叩門,蘇仕明邁步進(jìn)入大宅,不見蹤影。 外面,藏身在拐角處的毓秀等四人,這才從角落中出來,“這是……昭王府?”鐘贏抬頭看著大門上的匾額,心中五味沉雜。 正文 第三十二章:你還信他? “許是別的原因呢?”鐘贏本身文采不行,常被圈里的各個富家子弟拿著取笑。獨楚昭沒用異樣的眼光看他,而且楚昭也算如今皇子中得民心的一個——自己原先真心崇拜敬仰的人身上突然有了污點,在鐘贏心里好比明珠蒙塵。 現(xiàn)在他看到了這個污點,第一時間想到的也不是楚昭是不是真的做過這等子事兒,而是想著是不是有人陷害他。 哥哥的反應(yīng)和祖父父親一樣,縱使感嘆多次毓秀仍不得不再嘆楚昭這人把控人心的能力,簡直爐火純青。 “是非定論,咱們看過便知曉了?!闭f著又看著魏淵,“能進(jìn)去嗎?” 魏淵武藝高強(qiáng),自然進(jìn)去不成問題,她想問的是能不能帶她進(jìn)去。眼下毓秀只想讓自己這死心眼的哥哥明白楚昭到底是個怎么樣的人。鐘府已經(jīng)是內(nèi)憂外患,若是這未來的掌權(quán)人都如處霧里,那才真真的令人堪憂呢! 但昭王府畢竟戒備森嚴(yán),楚昭細(xì)心謀劃這么多年,自然不會在這樣的小事兒上出紕漏。哥哥和魏淵都有武藝傍身,或許不會引起侍衛(wèi)注意,若然是帶上她就不一定了。 魏淵臉上露出猶豫的神色,毓秀只覺得可能自己為難他了,便道,“若是不行你和哥哥進(jìn)去便好,出來將事情轉(zhuǎn)述給我?!?/br> 魏淵扭頭,有些吞吞吐吐的說道,“并非不可以。只是小姐知道昭王府戒備森嚴(yán),小姐又不通武藝,怕驚動侍衛(wèi),只能由屬下帶著小姐,恐會有冒犯之處——” 一旁的鐘贏連忙說,“我可以帶著meimei進(jìn)去!” 毓秀瞧了眼自己的哥哥,不大愿意相信他,“沒得計較這么些細(xì)節(jié)。魏淵,你帶我進(jìn)去吧?!?/br> 鐘贏瞧著毓秀不理他,連忙委屈的喊道,“我也可以帶你進(jìn)去??!”meimei是沒聽見嗎,為什么不理自己,鐘贏覺得他很委屈,又安慰自己可能是她耳朵不好沒聽見。 那么大一個塊頭毓秀就算沒聽見也不能沒看見,“哥哥是忘了柳公子嗎?他也不通武藝,你不帶他誰帶著他?”說著便看向魏淵,示意自己準(zhǔn)備好了。 “得罪了?!钡吐曊f了這么一句,魏淵垂身抱起毓秀,飛身上了墻頭。他功夫清俊,抱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