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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妙這種連劇組成員都算不上的,只能在邊邊角角的地方坐。 可能是時間還早,大家身體里的生物鐘都還沒運行到夜生活的模式,每個人都坐在沙發(fā)上,一副在開職工年會的閑適模樣。 OZ不滿大家的興奮程度,親自上陣, 獻唱了一首自己的成名曲,瞬間,包廂的氣氛被引爆。 幾輪酒喝罷, 桌面小游戲被搬了出來。 “妙妙, 過來一起玩呀!” 已經(jīng)微醺的江未央紅著面頰,把一個人縮在角落里刷手機的周妙拉到了自己跟前。 “真心話大冒險, 很簡單的, 要么真心話, 要么大冒險,要是對方給出的要求, 你不想做, 那就喝酒?!彼龓椭苊罱榻B了一下游戲規(guī)則,然后又把自己手里的空酒瓶遞到了周妙的手上, “上一輪我說了真心話,現(xiàn)在該我轉(zhuǎn)了,你幫我吧!” 桌邊的所有人都把目光投到了周妙的手上,她也不好意思掃了大家的興致,反正就是轉(zhuǎn)酒瓶而已,于是微躬了腰身,她把酒瓶放在桌上,用力一旋。 被燈光映亮的玻璃酒瓶快速旋轉(zhuǎn),像教室天花板上的吊扇一樣。 大家玩得投入,都緊張地盯著逐漸放慢速度的瓶子,有兩個人還幼稚地對著瓶子吹氣,想要改變它的指向。 “停了停了停了~~” “估計還是未央吧!” 宛如慢動作回放的玻璃酒瓶在周遭人小聲的嘀咕中,真的把瓶口對準(zhǔn)了剛剛玩了游戲的江未央。 撒嬌地嗔了一聲,江未央雙手捂住臉:“怎么又是我呀!妙妙,咱們也太有緣了吧!” 導(dǎo)演起哄地催促:“快,未央選一個,真心話還是大冒險?!?/br> 江未央稍稍猶豫一下:“這次我選大冒險吧!” 導(dǎo)演:“那轉(zhuǎn)的人出題?!?/br> 周妙自然是不想為難江未央,她指指桌上的麥克風(fēng):“唱首歌吧?!?/br> 她沒有指定具體歌曲,她覺得,就算不擅長唱歌的人,應(yīng)該也會有那么一首半首會唱的歌吧。 可沒想到,面對這么簡單的大冒險,江未央竟然選擇了放棄。 “不行不行,我唱歌很差勁的,我還是喝酒好了?!闭f著,她端起桌上的梅子酒,特別爽快得一飲而盡。 導(dǎo)演:“選得好,唱歌多沒意思,還是喝酒有意思!未央這酒量可以啊,這都喝了得十杯了吧?!?/br> 他這話剛說完,“酒量好”的江未央便突然捂住嘴,一路小跑沖出包廂。 周妙擔(dān)心她,想跟出去看看,可對面一直沒說話的OZ卻突然站起身:“你再幫她轉(zhuǎn)一回吧,我出去看看她?!?/br> 聽他這話,在座所有人都以為OZ對江未央有意思,于是紛紛做起好人,攔住周妙的去路。 “對啊,你再幫未央轉(zhuǎn)一回!” “有OZ幫你照顧未央,不用擔(dān)心!” 不用擔(dān)心? 就是有他在,自己才會不放心的好嗎! 她執(zhí)拗要走,但去路卻被人堵得死死的,無奈之下,她只好一邊焦急地看著OZ出門,一邊敷衍地轉(zhuǎn)了下桌上的酒瓶。 這次因為沒有用力,酒瓶只轉(zhuǎn)了一圈后便就停下。 不巧的是,瓶口對著的還是她自己。 導(dǎo)演:“哈,自己在轉(zhuǎn)到自己,罰酒五杯!” 周妙重生前的酒量還不錯,五杯酒的話,她最多就是臉紅心跳,絕對不會發(fā)暈,但這一年,她忘了自己的酒量到底如何。 “一!” “二!” “三!” “四!” “五!” “厲害!” 在眾人的計數(shù)聲中,為了能趕緊去找江未央,周妙只好硬著頭皮灌了自己五杯梅子酒。 梅子酒是以梅子于蒸餾酒里長時間浸泡入味的一種浸泡酒,至于蒸餾酒的濃度,每一家都有每一家的習(xí)慣和喜好,而這家酒吧,用得則是口感更醇厚的高濃度白酒。 五杯酒下肚,醉意來得沒那么快,但腸胃的灼熱感卻非常明顯,就像誰在她身體里點著了一把火。 強忍不適,周妙拿上手機出了包廂。 此時已經(jīng)是晚上八點,之間客人稀少的大廳里變得人山人海,音樂震耳欲聾。 周妙沿著走廊上貼的洗手間路引,一邊往前走,一邊給江未央打電話。 “嘟……嘟……嘟……”沒人接。 可她清楚得看到,江未央出去時是帶了手機。 不好的預(yù)感越來越強烈,周妙緊跑幾步,終于在走廊盡頭處找到洗手間。 以防萬一,她在靠近洗手間前,將手機的錄像功能打開了,若是OZ真的對江未央做了什么,那她這段錄像就是制裁他的最有力證據(jù)。 準(zhǔn)備好的周妙緊張地跨進洗手間大門,因為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女士洗手間的門上,所以她沒有發(fā)現(xiàn),就在隔壁的男士洗手間,一個滿臉邪笑的男人正在等待時機。 “??!” 突然被身后冒出的男人抱住了腰,周妙嚇得驚叫,但聲音很快就被前廳傳來的勁爆音樂給蓋住。 被那人蠻橫地拖進男士洗手間最里面的狹小隔間,周妙這才看清楚綁架者的臉。 OZ一臉玩味,好像自己這個舉動對她來說不是侵犯,只不過是一種有趣的游戲:“這么巧?該不會是特意來找我的吧?!?/br> 被他緊緊抵在隔間的墻上,周妙動彈不得,一張小臉上滿是抗拒和厭惡。 但這樣的情況,她之前在星耀的時候也跟肖翊發(fā)生過,不過當(dāng)時她并沒有現(xiàn)在這種吃到蒼蠅的惡心感覺。 一想到肖翊,她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醉意上來了,此刻竟然特別特別期待他會在下一秒突然出現(xiàn)。 可是,這里是海城,跟崇城至少間隔了四百公里…… “放開我!” 只能靠自己的周妙假意推搡OZ,用手中的手機將他的臉錄進視頻,然后聲音冷冷地警告他,引導(dǎo)他:“你再碰我一下的話,我就找媒體曝光你!” 全然不知她手里的手機正在開著錄像功能,OZ狂妄自大地邪笑:“曝光我?你有證據(jù)嗎?” 說著,他伸手在周妙的臉上,重重地輕薄地捏了一下:“難道你要讓警察采集指紋?還是說,采集另一種體液?” “酒吧里肯定有攝像頭,說不定剛才你拉我的時候,就已經(jīng)被拍下來了!” “對啊,有可能呢,我好害怕啊?!?/br> 嘴上這么說,可OZ臉上卻絲毫沒有擔(dān)心神情,反而笑得更加放肆:“忘了給你說了,這家酒吧是我發(fā)小開的,所以我想讓他們的監(jiān)控什么時候壞掉,他們的監(jiān)控就能什么時候壞掉!不然,我怎么可能帶你們來這邊?” 周妙:“聽你的意思,你之前在這里得手過?” “用詞不要這么難聽,那叫約成功過!” OZ的臉越靠越近,語氣也越來越曖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