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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好,瞞著我那么多黑歷史,住著我給你給買的房子,花著我給你的錢,現(xiàn)在還要一腳蹬了我,去跟被人結(jié)婚?誰給你的膽子,竟然敢這么欺負(fù)我?!”人造臉的聲音從拐角處傳來,歇斯底里。 終于還是趕上大戲的周妙縮在角落里,將打開錄音功能的手機放到拐角處的地面上,然后大氣不敢喘一下地踮著腳躲進對面的樹林里。 迅速在包里掏出單反相機,她將鏡頭聚焦別墅前面的那一男一女,連按快門,把兩人撕扯的畫面拍了下來。 “葛玉婷,你不要臉,我還要臉呢,給我住手,聽到了嗎!” 耿煜被撕扯急了,腦門青筋暴起,一手將那個外強中干的女人推倒在地。 用鏡頭記錄著渣男的一舉一動,周妙后知后覺地皺起了眉。 葛玉婷? 這是重名,還是……她真的就是三年后會在韓國出道的優(yōu)蜜女團隊長,只是現(xiàn)在的臉……還沒整好? 正疑惑著,叫葛玉婷的女人又沖耿煜咆哮了起來。 “你竟敢打我?不想活了是不是!你信不信,我明天就讓我媽去B.U.K總部,讓他們把你這個只會吃軟飯的渣男給炒了!” “好啊,隨你。但作為認(rèn)識這么久的朋友,我還是需要提醒你一下,你在我床.上的那些視頻,我手機里存了可不止一部。你要是搞得我工作沒了,婚也結(jié)不成,那可別怪我讓你們葛氏地產(chǎn)丟人現(xiàn)眼!” “……” 暴躁的人聽到這話,瞬間rou眼可見地僵住了身子。 而周妙,也完全被渣男耿煜以不雅視頻為要挾的卑劣手段給惡心到了。 坐在地上的葛玉婷羞憤委屈到極點,情緒崩潰,她突然放聲大哭起來。 她從小到大哪里吃過這么大的虧?只有她欺負(fù)別人的份兒,什么時候被別人這么踩在腳底下過? 耿煜被她哭得心里煩躁,一臉不耐伸腳踢了踢她:“要哭回家哭,別在這兒給我惹事!正是風(fēng)口浪尖的時候,萬一有什么差池,老子的好事被破壞結(jié)不了婚,到時不爽了,照樣把你的視頻放上網(wǎng)!” “起來!聽見了嗎!” “趕緊滾!” 氣性大的人哭起來分分鐘都背過氣去,所以現(xiàn)在的葛玉婷渾身無力,哭得稀碎,根本都動彈不得。 見她無動于衷,耿煜惱羞成怒,直接上手,一把抓住她的胳膊,像拖垃圾一樣將她拖到了白色寶馬旁。 因為有車身擋著,周妙看不到渣男的下半身和葛玉婷的全身,但從她突然提高分貝的哭聲和他剛才上半身的晃動可以猜測出,他可能是又踢了她一腳。 對渣男憤恨,又可憐這個愚蠢的女孩,周妙差點兒忍不住從樹林里鉆出去,但理智終究還是戰(zhàn)勝了沖動。 小區(qū)里都有監(jiān)控,渣男應(yīng)該不敢對她大打出手,于是一直等到渣男罵罵咧咧地轉(zhuǎn)身回家,周妙這才從樹林里鉆了出去,假裝路人上前安撫葛玉婷。 可誰知,渣男進門后沒幾秒,便又冷笑著從屋里走了出來。 “我就知道你不可能毫無準(zhǔn)備地一個人跑來,”耿煜自以為識破了葛玉婷的陰謀,笑得一臉得意,朝白色寶馬旁邊的她們走來,“給我,把你們拍到的東西給我!” 葛玉婷雖然出身豪門,但并不是大家閨秀的性子,霸道蠻橫,又很玩得開,從第一天和她混在一起,耿煜就不相信她會真的愛上自己,認(rèn)為兩人所做的一切都只不過是成人之間你情我愿的游戲。 所以剛才回到屋里后,他越想越覺得葛玉婷不可能一個人跑來這里,還像個怨婦似的跟自己又哭又鬧,結(jié)果從貓眼里往外一看,他還真看到有個女孩藏在對面的樹林里。 “快點兒給我拿來,不就是想用它們換你的那些視頻嗎?我成全你,但你得先讓我驗驗貨!” 耿煜一步步逼近,周妙連忙扶起哭得渾身發(fā)抖的葛玉婷,將她塞進車?yán)铮骸昂茫鄼C在樹林那邊,你自己過去拿吧?!?/br> 剛才跑過來的時候,她著急確認(rèn)葛玉婷的情況,所以沒先去拿手機,如今被他發(fā)現(xiàn),為了保住更有力的錄音證據(jù),周妙只好選擇犧牲相對弱一些的照片。 等耿煜真的去樹林里找相機的時候,她就趕緊把手機收了,跑上車,載著葛玉婷從這里離開。 周妙計劃得還完美,可天不遂人意,她放在拐角地面上的手機,偏偏這個時候因為電量耗光而自動關(guān)機了。 重生后的她還用著這一年的雜牌老手機,電池老化,百分之三十電量說沒就沒。 余光瞥見一旁的亮光,耿煜扭頭朝地上的手機看去。 “這算是調(diào)虎離山計嗎?”冷笑一聲,他立刻轉(zhuǎn)身朝周妙的手機走去。 兩樣證據(jù)都暴露了,周妙暗罵自己愚蠢,然后也朝著自己的手機撲了過去。 大概是沒想到她會為了葛玉婷這么“賣命”,耿煜一怔,慢了一步,沒能把手機搶到手。 面色陰沉,他一拉拽住周妙的后衣領(lǐng):“給我!” 被衣領(lǐng)猛勒了一下脖子,周妙的喉嚨又痛又癢,劇烈地咳嗽起來。 耿煜:“不想把事情搞大,就快點兒把手機給我!” “倒是你,不想把事情搞大,現(xiàn)在就給我松手!” 對耿煜來說很陌生,卻對周妙來說很熟悉的聲音在他們身后傳出。 耿煜都沒來得及回頭看,后背便被人用不知道是什么的大型物體砸中,疼得呲牙咧嘴。 發(fā)現(xiàn)又有人加入了這場混戰(zhàn),一直坐在車?yán)锉ь^大哭的葛玉婷終于停住,她抬起頭看向自己車子前面那個用公路車砸耿煜的男人,一張哭花的臉上露出了難以置信的神情。 肖翊? 回頭也看清楚了肖翊的臉,耿煜也是一臉驚訝,但很快驚訝就被憤怒所代替:“不關(guān)你的事,別管閑事!” 肖翊一把拉過咳嗽不止的周妙,將她擋在身后,目光死死盯著耿煜,冷得像能凍死人一樣:“她是我的人,你說不關(guān)我事?” “……” “……” “……” 除了肖翊自己,其他三個人都愣了。 成為B.U.K國內(nèi)區(qū)域經(jīng)理后,耿煜接觸了不少上流社會的人,自然也對肖翊和陸淵關(guān)系匪淺的事情有所耳聞,盡管陸淵能不能醒還是個未知數(shù),但為了確保以后能過得消停,所以還是不要招惹和他有關(guān)的人為好。 可自己的把柄還在那個女孩手上,他也不能就此善罷甘休。 于是,耿煜打量一番肖翊身后那個狼狽不堪的周妙,習(xí)慣性得用自己那套標(biāo)準(zhǔn)給她打了個7分,然后自以為是得認(rèn)為肖翊很快就會玩膩她,便沒表現(xiàn)出太多的尊重,一口輕松語氣道:“剛才發(fā)生的事,我們就當(dāng)成一場誤會好了。你們手里的東西,我愿意做交換,你看,什么時候方便,我們找個地方坐下來好好談?wù)?/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