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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他一個人。轉(zhuǎn)頭,就撞上了趴在搖籃邊那個胖小子圓乎乎的臉。兩人就這麼大眼瞪小眼,那小屁孩嘴邊滴著口水鼻涕也像要流出來,然後屁股墩往外一騰,嘿嘿笑了兩聲,掉在地上後四肢并用地朝他爬了過來。周思作嚇了一跳,身體往後面一退,屁股差點把凳子挼倒。身體稍穩(wěn),站起來已來不及逃開,雙腳已經(jīng)被一雙小手抱住,圓滾滾的小家夥,朝他瞪著一雙水汪汪的大眼,小嘴啪嗒啪嗒地動了一圈,抬起一只小手,沖驚呆的他揮了揮:“抱……抱抱……”周思作心里一陣激動最後也只是翻了個白眼。腳小幅度地對他趕了趕,沒有趕開。那小家夥就像膠水一樣把他粘得無法動彈,還用短短的小腿在他褲子上蹭來蹭去,又圍著他原地滾了一圈,周思作徹底無語,越發(fā)感到心煩意亂,幸好就在他忍不住動粗之前又莫名其妙地軟下來時,不遠處人聲沸騰,離開的人終於轉(zhuǎn)回來。“哎呀,我的小乖乖?!币姷竭@番景象蔣禮謙率先跑過來將貼在一塊的一大一小分開。遙遙不依,抓著男人就不放的可愛的強讓後面的人哭笑不得。就是蔣禮謙在他嘴里塞了顆奶糖周思作也脫身得勉強。再一看,笑盈盈的保姆已在地上擺滿了算盤,筆,鈔票之類的東西,說是‘抓周’用的。這是中國人的習(xí)俗,話說一個人從小就能看老,在一歲時應(yīng)該象征性地測測小孩的志向。小娃娃立刻就被放在面前的花花綠綠的玩意兒給吸引了。在地上又爬又滾樂不可支。大人們站在一旁,都微笑地看著他的高興樣。哪知小家夥在玩具里轉(zhuǎn)了一圈,把小腦袋對準了尤欽正那個方向。東正的老大一時警鈴大作,知道不好,果然下一秒,他的雞雞就被像頭小牛沖過來的遙遙給結(jié)結(jié)實實地抓住了。……“啊啊啊啊啊啊──”所有的人幾乎全部抓狂,周思作雖然沒有怪叫也忍俊不已差點要笑。但在他遺忘了一些不愉快的東西時總會記起這個可愛得恨不得讓人捏一捏的rou團,不過是個孽種罷了。心情便一落千丈。“沒事的話,我先走了?!?/br>其中叫得最大聲的蔣禮謙笑得前翻後仰,肚子都快笑爆,就聽見某人低低地掃興了一句,他趕忙跳起來攔住男人離開的腳步,手卻被狠狠打回去時,他有點郁悶了。“吃個飯再走?!彪m然尤欽正巴不得他快點走最好剛出門就被車撞死,但考慮到自己的情人,也就放下身段不情愿地說出了挽留的話語。雖然舌頭卷得厲害,還好沒什麼破綻。周思作哪里看不出他的心思,冷笑了一聲,把這一場鬧劇拋在腦後要走個痛快。也許是他身上披著一層讓人流血的刺,也沒人再敢阻攔。在門關(guān)上之時,他聽到蔣禮謙發(fā)出了一聲頹喪的嘆息,讓他有些難受連打在他身上的陽光也不能將一身的灰暗洗去。112衛(wèi)龍漢走在路上,手機響了。瞟了一眼屏幕上的來電顯示,剛凝聚起來的注意力又散漫了。“我說過,我們分手了?!卑聪陆勇犳I,他很干脆的一句,直接就往對方的嘴堵去。“等等?!彪娫捓锬前涯腥说穆曇?,搶在衛(wèi)龍漢掛掉前快速地說了兩個字。“我沒空?!毙l(wèi)龍漢直截了當,加重了不耐煩的語氣。電話那邊稍稍沈默,然後說:“衛(wèi)哥,我知道你在忙什麼。現(xiàn)在不用忙了。先回你的辦公室,我有話給你說。”估計對方聽見他尖銳起來的呼吸聲,忙先發(fā)制人,留下一串忙音。收起手機,衛(wèi)龍漢眉毛皺起,琢磨了一下孟藍光的弦外之音。嘴角諷刺地勾起。他還是去了趟藍幫,看那家夥搞什麼名堂。孟藍光不是善主,好聚好散這樣的說辭無法將他的糾纏徹底推脫。不管他怎麼做,最好別讓自己發(fā)現(xiàn)他要動周思作。任何類似的隱患都應(yīng)該刻不容緩地根除。上了樓,推開他的私人辦公室的門,發(fā)現(xiàn)里面不止一個人,但沒有孟藍光,全都是自己的手下,背對著他,圍著電視,可疑的是房間里竟然有jingye的氣味。他放輕腳步,眼睛順著人影挨著轉(zhuǎn)過去。居高臨下的角度,讓他發(fā)現(xiàn)他們一些詭異的動作。衛(wèi)龍漢的臉頓時黑了許多,他的地方從不歡迎除自己以外的人插足,更何況某些把手伸進褲襠里發(fā)出猥褻的喘息的家夥。三個人,對著電視上的畫面很投入地手yin著。但他們的表情并不完全像一個手yin者。衛(wèi)龍漢不禁把目光轉(zhuǎn)向屏幕,那上面正播放著極具污染性的情節(jié)。在看清里面引發(fā)眾人獸性的主角的臉時,他像被人潑了一股腦子彈似地僵住。一張床,和兩個相疊的男人,是毛片里用爛了鏡頭。而吸引人的是加進了一些時尚的SM元素。在下面的那個,雙手被鐵鏈捆在床頭,而兩只健壯的手臂代替了冷冰冰的分腿器。男人正以雙腿敞開的姿勢被毛蟲一樣?xùn)|西進入??膳碌氖?,他明明是男性,腹部卻高高的隆起。并被上面的軀體向下壓成橢圓形。他屈辱的神色比任何一個被同性強jian的臉上的都要鮮明。極度痛苦的表情似乎并非來自被貫穿的後庭而是被壓迫的肚子。而上面的那個男人看不見臉,鏡頭里只現(xiàn)出他壯碩的背肌。一個強勁的挺入讓他的那兩塊肌rou呈現(xiàn)出大鵬展翅的軌跡,抬起身時又變作令人豔羨的緊密。被他強暴的男子發(fā)出一聲又一聲的慘叫,凄厲得不像人發(fā)出的。趴在他肚子上的家夥似乎要將他坼吃入腹般瘋狂地侵犯著那血rou模糊的xiaoxue。從他優(yōu)雅的逼進能夠看出是多麼地享受男人恨不得自殺來終止這極其無助的境地的表情。圍坐在電視邊的男人貪婪地吸允著從里面淌出來的yin糜氣息。隨著施暴者逐漸高亢的喘息,他們手上的動作也跟著加劇。似乎自己也參入如此令人精血沸騰的暴行,與男人一起猥褻這具被打開到極限內(nèi)部快要掏盡的身體。中間正攀向高峰的男子只覺眼前劃過一道血色,睜開眼驚恐地發(fā)現(xiàn),其他兩個夥伴竟然倒在自己身上,腦袋上多了一個冒煙的小孔,里面正流著腦漿和血液。他猛地回過頭,對上一張似乎來自地獄的魔鬼般的猙獰面孔,冰冷的槍正抵著他空白的頭。“這張碟是哪來的?”然後被一把冷冷的聲音掐斷了仍舊興奮的神經(jīng),太陽xue上金屬冰冷的質(zhì)感在大口吞噬著他的意識。“門口……一個……小販……賣我……的……”他結(jié)結(jié)巴巴地說,似乎知道任何辯解都不能夠挽回他的小命而聲音簌簌發(fā)抖。‘砰’。一聲輕蔑的槍響為他放血。男人睜著眼睛倒在他同伴的尸體上。這時一聲熟悉起來的哀鳴炸開在音響里。衛(wèi)龍漢紅著眼睛轉(zhuǎn)身給了屏幕一槍。捏著兇器的手指扭在一起咯咯作響。電話鈴聲響起。他麻木地把它放在耳旁。“他不會原諒你。再也不會。估計現(xiàn)在你已經(jīng)知道了原因?!?/br>孟藍